兩人去了少年的房間,閣樓是不隔音的。
下一秒,便聽到容維很是夸張的聲音:“怎么連個空調都沒有,你這個是什么古董,這么響,吹出來的全是熱風……”
容傾看向秀姨,突然問道:“秀姨,我想跟你談談。”
秀姨很是緊張,但還是領著容傾去了她的房間。
“容小姐隨便坐,我去給您倒水。”
“不用。”
秀姨的房間很狹小,但是收拾的很干凈。
容傾依舊站著,并沒有坐下。
“白槿也是白家的孩子?”
這句話,容傾說的異常肯定。
秀姨先是一愣,而后別過眼,小聲說道:“別聽槿兒瞎說,他是我妹妹的孩子。”
“是嗎?”
容傾不知是信了還是沒有信,突然說道:“你知道昨晚發生了什么事嗎?”
“什么事?”
不知為何,秀姨突然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
“白朗帶著白槿去參加酒會。”
“這個我知道。”
“但是你知不知道白朗給白槿下了藥,將他當成禮物送給了一個老男人?”
“什么?”秀姨一臉震驚,滿是不可置信:“白朗少爺怎么能做出這種事,槿兒他……”
說到這里,她突然捂住了嘴。
“槿兒怎么了?”
面對容傾直白的眼神,秀姨連忙別過眼,滿是慌亂:“沒……沒什么。”
容傾也不期望秀姨一下子說出所有的事,突然問道:“秀姨在白家工作了多少年?”
“快二十年了。”
容傾點了點頭,又問道:“葉婉婉是誰?”
秀姨在聽到“葉婉婉”這個名字的時候,反應很大。
她跟葉婉婉肯定關系匪淺。
秀姨表現的很是鎮定:“小……婉婉小姐是老爺的女兒,只是很多年前就去世了。”
“是嗎?”
“當然了。”
容傾心知問不出來什么了,只能跟秀姨說道:“秀姨,我去看看白槿。”
“容小姐!”
秀姨突然叫住了容傾。
“怎么了?”
“槿兒他沒事吧?”
說到這里,秀姨紅了眼睛。
她怎么都想不到,那些畜生那么喪心病狂,害死了小姐還不夠,現在連槿兒都不肯放過。
“他沒事。”
聽到這句話,秀姨連忙松了一口氣。
“容小姐,謝謝您,真的謝謝您!”
說著說著,秀姨的眼淚都落了下來。
“不用謝我,這是我的分內之事。”
說著,容傾便打開了房門,去了少年的房間。
少年的房間比秀姨的房間稍微大點,簡陋而又幼稚。
連個空調都沒有,只有一臺咯吱咯吱響的老電風扇。
少年一看到容傾,眼底綻放著光芒:“姐姐!”
容傾摸了摸少年的腦袋,發現并沒有出汗,問道:“槿兒熱不熱?”
“不熱。”
現在的天氣還是很熱的,尤其是房間里的溫度絕對不低,但是少年卻像是習慣了一樣,根本就感覺不到熱。
少年拉著容傾的手,跟她介紹自己的家。
容傾雖是在聽著,但是心思早就跑遠了。
容維嫌屋里太熱,早就跑下了樓,去下面吹空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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