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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讓他調度,但等真正身臨其境,發現調度也不過是一個虛言空話,占在錨爪被動的等待對手,連誰最先撞過來都不知道!
擱他的意思,以縱劍的精神,就應該首先跳出被動,比如,一開始就把移動位置選擇錨鏈之尾又怎么了?失去的是面子,得到的卻是行動上的自由!
自由攻擊,才是劍修最想要的東西!到時候看誰不順眼就去搞誰,任務的目標在哪里就去哪里,這才是真正的縱劍精神!
但世上事豈能盡如人意?如果再考慮不能把摘星的意圖太明確的暴露出來,不能把殺叛徒的目的太過顯眼,不能把自己身為軒轅劍修的身份顯于大庭廣眾之下,那么自然就有無數的約束,讓你做不到隨心所欲,天馬行空!
他討厭這樣的戰斗!
死豬不怕開水燙,既然都這樣了,那就隨便吧!這里是錨鏈,不是五環,他的計劃很難得到摘星人的首肯,就不如不說,省的大家尷尬。
但河前是明白他的意思的,“婁師兄,我知你不愿意如此被動,但實在是沒有辦法,實在局中,有時就不能完全隨我們的心意!”
婁小乙不再去費神想什么戰略,沒戰略,就是亂起來看!
“河前,不如我們來打個賭?賭賭都會有誰率先攻擊我們?一次一百紫清,誰錯了誰輸,都錯就算作平手;我也不欺負你,由你先選,這條件很優厚吧?”
河前有些猶豫,和這家伙相處過程中,他是占便宜時少,吃虧時多,但這個打賭的條件確實很吸引人,因為別看有七個對手,但真正可選擇的范圍并不大!
于是自言自語,“不會是都天!他們和摘星一樣也是處于錨爪位置,全部精力就只能放在保住位置上,而不會脫褲子放屁的耗費實力來搶另一個錨爪位置。
也不會是三洞和空誡!它們都在錨臂位置,僅次于錨爪的好位置,對他們來說,先保住自己的位置在看情況等變化,最后再決定是否再往上走一步才是最明智的選擇!”
看了看劍修,發現這廝在那里怡然自得,微笑不語,于是繼續分析,
“剩下的無非就是錨鏈最后的赤陽和慈航,錨桿的那若,錨冠的應元!他們往上走的意愿都很強,但具體誰最心急,誰最想證明自己,還要看他們各自背后的外部勢力!
赤陽后站臺的是周仙!慈航撐腰的是衡河!那若后是浮沉,應元后是五環!
無非就是這四個!”
河前的腦子很夠用,“周仙進取不足,瞻前顧后,永遠不會沖在最前面!
衡河老謀深算,一貫低調,是個有大野心的,他們最后一定會搶錨爪位置,但絕不是一開始!
所以,就只能是浮沉和五環!我說的沒錯吧?”
婁小乙啞然失笑,“你問我做甚?你和人對賭,還要征詢對手的意見么?這么沒自信,就不如直接給我百縷紫清算了!”
河前不理他,“就是五環和浮沉!各取一個錨爪位置!
五環無謂,擅啃硬骨頭,不會在意對方陣營中是否有外來勢力,甚至有外來勢力更好,才能證明五環修士的能力!所以他們一定會選都天!因為都天有光明修士助拳!既爭位置,又打擊對手,五環人這事是做的出來的!
浮沉就不同,勇而無謀,卻又色厲內荏!雖然同樣爭的是錨爪位置,但卻更想碰個輕巧些的,沒有外援的摘星就是再合適不過的對象!
所以,應元選都天,那若選摘星!我賭了!”
婁小乙就不由得拍手,“抽絲剝繭,兄弟思維敏捷,人材啊!就是和我想的有些一樣,可如何是好?”
河前不滿,“對賭的前提就是我先選!怎么,師兄這是不想認賬了?”
婁小乙呵呵笑,“不就是百縷紫清么?師兄我輸得起!好,既然你都做出了分析,我就和你比運氣,我賭周仙的赤陽會是第一個向摘星發出挑戰的,你敢賭么?”
兩人擊掌立賭,算思為枯燥的等待增添了一絲樂趣,河前是個仔細人,思來想去也沒想明白為什么這個狡猾的劍修怎么就會選上最不可能的赤陽了?
錨鏈八界,赤陽墊底!而且還不是這一屆墊底,看其歷史,那是長期在錨尾上擺爛的貨色,其歷史最好成績就是一次偶然沖到了錨冠的位置,這樣的界域在實力上當然乏善可陳,可不是藏拙,而是真拙!
好馬配金鞍,瘸驢鋪破氈,偏偏赤陽這頭瘸驢就配上了周仙這塊破氈,一個實力不足,一個進取心不夠,兩個這一湊合,怎么就敢第一個來挑戰摘星這樣的強界了?
心中不解,就十分的心癢,大家本就是玩笑,不由得問道:
“師兄,和我說說為什么就選赤陽和周仙這對組合?我可不相信你就是純粹的撞運氣,劍修穿尿褲,必定有緣故……”
婁小乙也不在意,反正賭約已立,誰也賴不掉,
“我嘛,在周仙旅居過近千年時間,對周仙上界這個地方還是了解的,好面子,不愿迎難而上,而更喜歡迂回側擊的方法,曲線救界!
有一個概念你可能搞錯了,八個界域中可未必個個都有心爭錨爪之位!你摘星可以退,憑什么別人就一定要上?赤陽和周仙相配,對自己的實力不可能沒有充分的認知,就一定會好高騖遠?蛇口吞象?就不能把自己的目標定的低些?
所以,首先把目標放在我摘星上,其實就是給外界的一個假象,假打一番再全須全尾撤去,既全面子,不用擔心別人閑話胸無大志,又能充分保全實力,然后就處身游蕩之中,在錨冠和錨臂中找機會!
他們選擇摘星,很可能就是一種姿態!是必須要走的過程!是演給大家看的戲碼,等演完之后,才是他們真正游移暗處,準備伺機下手的時候!
所以我賭周仙,就是賭他們的性格!”
河前就和你無語,“不會吧,還能這么無恥了?”
婁小乙笑道:“沒有最無恥,只有更無恥!修真界衡量一個勢力的唯一標準就是,能不能活下來,而不是你是否無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