帳篷中的空氣瞬間凝滯了,一位族長嗓音干澀:“我們的命還真是不被巫醫大人看在眼中啊。”
而他們不知道的是,此時克勞部落的巫醫和族長也是手忙腳亂的不行,不知道為什么,查布里森林的那些進化獸人開始組團的攻擊克勞部落的獸人,還是重點照顧進化獸人。
每個進化獸人都是部落中的寶貝,那里會讓他們出事,巫醫瞬間就被絆住了腳,治療自家部落的進化獸人都來不及呢,誰還有那個時間去看那些中小部落的族長啊。
在他們的眼中,自家部落的一個進化獸人可比十個族長還重要呢。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獸皮墊上的中年族長面色也漸漸變的慘白起來,周圍的獸人們眼中滿是淚水。
族長快要不行了,身下的獸皮墊已經被緩緩滲出的血液浸透。
“你們好啊”
在這種悲傷的時候,突然冒出啦一個十分歡快的聲音,那效果就是引來了整個帳篷中獸人的怒視。
扶翼尷尬的搓了搓小爪子:“我又來了…”
中年獸人的族人不認識他,但是幾位族長卻知道啊:“你又是來勸我們離開的么?”
扶翼搓了搓爪子:“是啊,你們快離開吧。”
中年族長獸皮墊旁邊跪著的年輕獸人突然抬起頭來看向扶翼:“你們會將克勞部落鱷獸人全部變成奴獸么?”
扶翼點了點頭:“這就是我們的目的。”
年輕獸人擦了擦眼淚:“我們部落這幾天就會離開,可不可以請求你們部落鱷巫醫大人救救族長。”
扶翼這才看到年輕獸人身邊獸皮墊上的那個面色擦白的中年獸人:“哎?他受傷了?”
年輕獸人點點頭:“嗯,血一直止不住,所以才會…”
扶翼晃了晃尾巴:“就說讓你們早點離開吧,現在小命都沒有了,哎…算了,我回去一趟吧。”
說話,身形一閃便沒了蹤影。
周圍的族長們這才轉頭看向了年輕獸人:“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你擅自回去的話,克勞部落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
年輕獸人站起身來:“幾位族長,您看看我們部落中的族人,就算我們不離開選擇留下來,但是克勞部落會一直讓我們這些部落沖在前面。
我們的族人死去了那么多,繼續下去怕是要不了多久就會全部去見獸神了。
我們的部落還會存在么?既然這樣我還擔心什么克勞部落的報復呢?”
“真沒想到,你這家伙還挺有想法的。”熟悉的清朗聲音在帳篷中響起,但這次走進來的不再是一個白貂了,而是一個高大的獸人。
他走到年輕獸人身邊:“我先看看你們族長吧。”
年輕獸人皺眉:“你是巫醫?”
崖里翻了個白眼:“我總要看看他的傷勢,才能知道用哪個藥粉啊。”
年輕獸人聞言抿了抿唇,挪了挪位置,讓出了一個空位來。
扶翼將中年族長身上的獸皮掀開,他的傷口上覆蓋著一層綠色的草藥泥,但還是有血從藥泥下流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