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邃的眸子看向下方的熟獸:“很久不見,十分想念啊,不如我們來敘敘舊吧。”
那兇惡仿佛是聽懂了修衍的話,還十分囂張斜著眸子看向天空上的兩獸,粗壯的尾巴一甩一甩的,十足的蔑視。
哎呦,小樣兒的,你丫的不僅是實力增長了,就連膽子都肥了不少么。
修衍嗤笑一聲,反手一攬便將季暖攬到了身后:“暖暖,抓緊了。”
季暖雙手緊緊的攀附著修衍,重重的嗯了一聲。
見季暖已經準備好,修衍雙手瞬間化成了利爪,嘴角微勾,身形一閃便向兇鱷撲去。
兇鱷的尾巴十分興奮的拍擊了下水面,然后卷起一蓬水霧便抽向了修衍的方向。
有句老話怎么說來著,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尾巴甩的是挺快,但是架不住修衍已經躲避開了。
徑直的朝著兇鱷身體沖來。
不知道是否出于對自己防御的過度自信,兇鱷竟然根本就沒有閃躲,任由獸人的利爪落在了自己盔甲似的背部。
但是,當背部傳來一陣刺骨疼痛時,兇鱷終于了解到,自己即使是增長了實力也還是斗不過這個可怕的獸人。
尾巴抽不到,防御又沒用,這個時候最好的辦法就是...跑...
對,這個慫慫的兇鱷尾巴一甩,竟然再次打算逃跑了。
但是誓要將她訓練成自己坐騎的季暖又怎么會讓他有逃跑的機會:“修衍阿哥,抓住這個家伙的尾巴,他要跑。”
季暖的話音剛落,修衍便飛升上前,抓住了兇鱷快要收回去的尾巴:“你給我出來吧。”
兇鱷只感覺自己真是鱷生悲慘啊,上次被打敗,回來被那些對手嘲笑就算了,好不容易有了能夠報仇的機會,沒成想又被抓了。
哭唧唧 最終,修衍抓著兇鱷的尾巴,將它拎到了沙灘上。
看著趴在那里一臉獸生絕望的兇鱷,季暖有些好笑的從修衍的背上挑了下來。
“修衍阿哥,你說這家伙是不是在傷心啊。”
獸人冷笑一聲:“太弱小了,自我嫌棄而已。”
兇鱷仿佛真的能夠聽懂他們的話,突然抬起頭來,一陣搖頭晃腦,粗壯的尾巴還十分激動的拍打著沙灘。
“喂,我說大家伙,你不會真的能夠聽懂我們說的話吧?”季暖驚奇的看向兇鱷。
卻沒成想這家伙竟然有些傲嬌的抬起了自己碩大的腦袋,十分得意的搖頭晃腦,眼神還十分的洋洋得意。
“我靠,這家伙真是成精了。”
季暖興奮的搓了搓手:“大家伙,跟你商量個事兒唄。”
兇鱷十分嫌棄的看了她一眼,轉過了頭去,索性在沙灘上曬起了太陽來。
季暖摸了摸鼻子,轉到兇鱷的另一邊:“只要你同意幫著我們在海上來去,我就讓修衍阿哥不打死...咳”
剛剛說了一半的季暖突然被兇鱷一個十分有深意的眼神給暗示了,連忙收回了后面的那個“你”字。
“我就給你一種十分珍貴的草藥枝葉怎么樣?”
季暖說的神神秘秘,但是兇鱷一副興致缺缺的樣子,根本不帶理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