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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師傅,車開不進去了。”孫國權扭過頭對羅定說。
“行,那我們就在這里停下來吧,走路進去。”羅定看了看,發現這里的路真的是已經相當的窄,車是開不進去了。
昨天從空了那里得到了地址之后,羅定和孫國權一大早就來了,當然,當時空了就已經說了,羅定他們能不能請出這個人動手,就連空了也沒有把握,但是羅定卻不在意,他覺得這個世界上沒有解決不了的問題,只要有希望,那不值得一試。
下了車之后,羅定和孫國權往里面走去。其實還是在深寧市內,不過是城中村,所以路比較窄,車開不進去罷了。
羅定和孫國權到的時候,正是早晨的時候,路的兩邊擺出了不少早餐攤,包子、豆漿的香氣飄了起來,馬上就讓羅定的肚子咕咕叫了起來。
“孫老板,你也沒有吃早餐吧?要不我們先吃一點再去?”羅定笑著說。
“正有此意,今天早上來得急還沒有吃呢。”孫國權點頭同意了。
于是,羅定和孫國權找了一個早餐攤坐了下來,很快東西就上來了,羅定點是腸粉。腸粉又叫布拉蒸腸粉,是一種米制品,又叫拉粉豬腸粉,是一種常見的早餐。
“咦,這味道確實不錯啊。”羅定一試之下,不由得有一點驚訝地說。
和羅定不一樣,孫國權點的是包子和豆漿,聽到羅定這樣說,不由得好奇地問,“羅師傅,這腸粉好在什么地方?”
羅定用筷子挑起一截腸粉,說:“腸粉講究白如雪,薄如紙。同時,由于加的調料之中有大量的油或者是其它的醬料,所以顯得油光閃亮和香滑可口。你看,我現在吃的這個腸粉正符合這個標準,所以說這里的腸粉確實是不錯的東西。”
其實這一點也不奇怪,這種等著的早餐,很多都是做了多年的,能生存下來的,肯定有拿得出手的東西,看來這腸粉就是他們的招牌了。
孫國權聽到這羅定這樣說,不由得看了一下周圍的別座吃早餐的人,發現大多數人吃的都是腸粉,不由得對自己點的包子和豆漿后悔起來:“嘿,不行,我得試一下,聽你這樣說,我的饞蟲都給勾引起來了。”
于是,孫國權再點了一份腸粉,和羅定一樣吃了起來。
羅定吃得相當的滿足,直到吃了第三盆才放慢了速度,看著盆子里最后的那一截腸粉,羅定伸出手去,就想把它掃入口中,但是就在此時右手的手心一跳,這讓羅定的動作不由得停了下來,手也舉在了半空之中。
“咦,這里怎么會有法器的氣場?”
羅定的手里驚訝一聲,然后順著感應到的氣場的方向看去,發現一個人背對著自己正坐在兩三米之外,看他的面前還沒有早餐應該是剛剛坐下來的。
“怎么了?”孫國權看到羅定的異樣,馬上就把嘴里的腸粉吞了下去,問道。
“看到那個人的鑰匙上的那一個小吊件么?那件東西比你昨天買下的那一串手鏈好上十倍不止。”
“啊!”
羅定的話讓孫國權不由得嚇了一跳,昨天自己無意之中買下的那個佛珠手鏈值個兩三千,既然這個吊件比自己的好上十倍不止,那也就是幾萬塊了,幾萬塊的東西竟然就這樣掛的屁股后的鑰匙扣上?就算是自己,如此有錢了,恐怕也不會干這種事情,除非是自己根本不知道這吊件的價值。
羅定也有一點驚訝,倒不是驚訝這吊件的氣場多強大,而是擁有它的人似乎并不太看重這件吊件,要知道這樣的東西雖然算不上寶貝,但是也不至于這樣隨便,要知道這東西掛在鑰匙扣里,很容易就會磨損了。
想了一下,羅定飛快地把盆子里最后的一品腸粉掃進自己的嘴里,然后抹了一下嘴巴,站起來就向那個人走去。羅定坐下來之后,對方也是一個健談的人,很快羅定就從他的嘴里得到了自己想得到的消息。
“怎么樣?”孫國權問。
“那個東西,我看了,上面只是簡單的勾勒的曰月兩星,但是卻是有如此的氣場,只的是讓人驚訝,看來這個人是真正的高手啊。”羅定笑著說。
孫國權也是精明人,馬上就明白了羅定的話,急忙說:“就是我們今天要找的那個張功的店做的?”
羅定馬上就豎起了大姆指,說:“說得對,正是這個人做的,而且他的店就不遠處,穿過兩條街再拐個彎就到了。”
“嘿太好了,我們一會就去那里看看。”孫國權說著,眼睛卻是不由得又瞟向了那個人的鑰匙扣的吊件上,然后就是壓低聲音說,“羅師傅,那個人似乎不知道那個東西的價值啊,要我們……”
羅定笑著搖了搖頭,說:“沒有這個必要,君子不奪他人所好嘛,這東西雖然好,既然是別人的了就是別人的人。再說了,如果見一件就買一件,那這天下的法器這么多,難道我們還能都收盡不成?”
孫國權想了一下,發現還真的是這么一回事,笑著點了點頭,說:“確實也是,這世界上的好東西雖然少,但是也是成千上萬的,如果每一件都想收入囊中,那也太不現實了。”
“走吧,我們去那個店里看看,如果這個張功真的是這么利害,那么我們開光后的法器之中,我給你挑一件真正適合你的,豈不是更好?”
孫國權一聽不由得大喜,確實是這個道理,現在這些個法器雖然好,但是又怎么比得上用羅定找回來的那些材料做出來的、然后是經過空節等人的開光之后的好?
十來分鐘之后,羅定和孫國權來到了一個小店鋪前,鋪面看是出來是利用一樓的住宅的窗戶然后打掉之后改建出來的鋪面,不大,但是看樣子已經經營了很多年了,上面掛著的那一個“張記店鋪”的招牌也說明了羅定和孫國權找到了正主了。
看到這要的一個招牌,羅定不由得笑了一下,看來這個張功也是一個妙人啊,這樣的招牌除了看得出來是一個店鋪之外,根本看不出來到底是賣什么的,不過對于很多一輩的手藝人來說,他們的習慣就是這樣,店名不過是一個標號罷了,真正靠打響名聲的是手藝,相到這里,羅定不由得對這個張功生出了幾分期待來。
走到店前,羅定往里看了一下,首先入眼的是個高大的貨架,上面密密麻麻地擺滿了各式各樣的木制的法器,就像墻上也掛滿了,這讓整個店顯得有一點凌亂,而且就在店鋪的最中央,一個年紀在六十上下的老頭戴著老花鏡,一手拿著一塊木頭,而另外一只手則是拿著一把刻刀,正在集中精神雕刻著。
“要買什么?”
羅定只在店前站了一會,那老人就已經放下了刻刀,走了過來,打量了一下羅定和孫國權后問。
“我們找一個張功張師傅。”羅定說。
“我就是張功,你們是……”
“我們是空了大師的朋友,不知道他昨天有沒有給你打電話?”羅定說。昨天空了大師說過晚上的時候會給張功打電話,如果打了電話,那這個張功一定知道自己是為何而來了。
“哦,你就是那個找回了祈福銅錢和處理了鬼鋪的那個風水師羅定?進來坐吧。”果然,羅定這樣一說,張功馬上就知道了羅定是誰了。
原來羅定還以為這個張功是比較古板和難以打交道的人,他甚至已經做好了萬一出現冷場的時候自己要怎么辦了,但是現在看來還不錯,至少這個張功并沒有像羅定所想象的那樣表現出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態度。
和孫國權走進店里,坐了下來之后,羅定不由得再一次打量起這個小店里,很顯然這里的布置就是前面是鋪面而后面就是張功做法器的地方。
“張師傅,你這里的東西都不錯啊。”羅定笑著說,借著手里的異能,他馬上就感應到這店里擺著或者是掛著的法器,大多都擁有氣場,其中的幾個的氣場還很強大。這對于一個制作法器的人來說已經是相當的讓人驚訝了。
張功點了點頭,說:“幾代人傳來下的手藝,我也做了幾十年,所以有一點經驗。對了,昨天空了給我打電話的時候,已經說了一下,你們是想找一個制作木質法器的人,但是在這之前,你首先得證明你有這個本事才行。”
張功很顯然是一個直來直去的人,或者是說一個有本事但是卻有一點不通世故的人,坐下來不到兩句話就已經說出這樣的話來。其實看著這里的一切,羅定也明白了張功肯定是這樣的一個人,如果張功是一個圓滑的人,以他的本事,根本不用呆在這樣的地方,高樓大廈任他挑啊!
羅定點了點頭,說:“沒有問題,不知道張師傅你要我怎么樣證明呢?”
“很簡單,我這店里有這么多的法器,只要你能挑出最好的三件來,那就相信你的本事,而你想我做的事情,我就答應下來了。”
孫國權聽到張功的這一個要求,不由得嚇了一跳,他倒不是認為羅定找不出來,而是因為這里的法器沒有一千也有好幾百,要從中選出最好的三件來,談何容易?或者說在短時間里又怎么可能做得到?
“沒有問題。”
羅定知道像張功這樣的人,唯一服氣的就是有本事的人,既然對方想看自己的本事,又有何妨?自己“表演”一番給他看就是了。
十分鐘之后,張功看著羅定選出來的擺在桌面上的三件法器,嘴角出現了一絲輕蔑的微笑,然后揮了一下手說:“羅師傅,很不好意思,我最近比較忙,恐怕沒有空幫你做法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