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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你還會回來求我的

最新閱讀請到  羅定慢慢地喝著茶,一會和唐門權吃飯,對方畢竟是前輩,雖然感覺到唐門權對自己的重視,但是,也不能因此端架子,所以,羅定就稍早一點到了。

  “法會馬上就要開始了,這事情得注意一點才行。”

  趁著唐門權還沒有來,羅定心里暗暗盤算著最近應該要做的事情。對于現在的羅定來說,最主要的就有兩件事情,一件是法會上的開光法器;另外一件就是新店的開張了。新店的開張要等到法會之后,因為法會上開光的那些法器,才是新店開張的時候的壓箱的寶物。

  想到這里,羅定不由得有一點激動起來——那那幾樣法器,特別是龍鳳百佛般若佩和七色六字真言咒佛珠,他是充滿了期待的。

  “呵,羅師傅,你已經來了啊,久等了啊,真的是不好意思。”

  包廂的門被人推開,然后兩個人走了進去,羅定抬頭一看,發現走在前面的正是唐門權,而跟在后面的那個人卻讓羅定不由得愣了一下,因為這個人正是朱康正!

  “唐師傅,我也是剛剛才到。”羅定說著,站了起來。

  朱康正知道今天晚上的這個飯局,自己是不請自到,而且自己是有求于羅定,所以這個時候也就主動說:“羅師傅,我冒昧前來,還請多多見諒。”

  對于朱康正出現在這里,羅定有一點驚訝,不過他馬上就說:“朱總,你好,沒有什么冒昧不冒昧的,我和唐師傅不過是吃一個便飯了,多一個人,更熱鬧一點。”

  羅定當然明白朱康正既然來了,那自然是有目的的,要不以之前兩個人的那種充滿了對抗的立場,朱康正是不可能出現在這里的。

  只是,暫時還沒有猜出朱康正的意圖,羅定也沒有多說什么,而是點了點頭,表現出自己的大度,邀請他坐了下來。

  看到羅定這樣子,朱康正也松了一口氣,說老實話,他進來之前還真的是有忐忑,擔心羅定會給他臉色看——如果羅定真這樣做了,他還沒有什么辦法,畢竟再怎么樣說,自己這回來是有求于羅定的。

  “來,坐,我們坐下來再說。”

  唐門權知道今天把朱康正帶來是有一點唐突了,不過看樣子羅定也不太介意,于是也打著圓場說。

  三個人重新坐下來之后,都暫時沒有說正事,而是海闊天空地說起了一些別的事情,一頓飯吃下來,彼此之間的氣氛融洽了不少。

  最后上了茶之后,朱康正終于是忍不住了,說:“羅師傅,我今天來,是有事想請你幫忙的。”

  羅定端起茶,輕輕地往茶水面上吹了一口氣,然后喝了一口,他倒不是在端架子,而是在盤算一些事情,朱康正說出這一句話的時候,羅定就已經知道肯定是與那個填海區的風水有關了。而唐門權既然和朱康正一起來,那就說明唐門權去看過那里的風水了。

  只是,這樣一來,朱康正還來找自己干什么?

  想到這里,羅定看了下唐門權。

  唐門權馬上就明白了羅定的意思,他知道這個時候自己是時候解釋一下這個事情了。

  “羅師傅,是這樣的,朱總找我去看了一下那里的風水,我之前不知道你已經看過了,后來知道之后,我就建議他來找您看看怎么樣解決那里的風水局的問題。”

  唐門權把話這樣一說,羅定馬上就明白了怎么一回事了,于是點了點頭,說:“原來是這件事情啊。”

  朱康正聽到唐門權的話,卻是有一點驚訝,因為唐門權這是在向羅定解釋自己為什么會參合到這件事情之中,仿佛是“害怕”羅定會怪罪他一般。

  唐門權在深寧市風水界的地位相當高,這也是為什么他通過一些很過硬的關系把唐門權請來替自己看風水的原因,朱康正現在算是看出一些門道來了,那就是坐在自己面前的這個羅定,雖然年紀輕輕,但是已經重要到像唐門權這樣級數的人也不得不重視了,可想而知羅定在風水上的本事是多么的過硬了。

  但是,也正是因為如此,朱康正就更加擔心了,因為羅定的本事越大,就越說明他之前和自己說的事情是真的!這怎么能讓他不憂心衷衷?

  于是,朱康正馬上就說:“羅師傅,在你看來,我現在那個填海區的樓盤的風水局還有沒有破解的辦法?”

  “從理論上來說,任何風水局都是可以破的,只不過是看難度有多大罷了。”

  羅定的這一句話讓朱康正的心先是一松然后就又是一緊,羅定這話的意思很簡單,那就是說你這風水陣能不能破,那就看難度有多高了。

  停了一下,羅定繼續說:“那個安達在風水上的造詣小低,雖然還沒有實際考察過他設在那里的風水局,不過,我想應該沒有那么容易,據我所知,你的那一片工地已經開始施工一段時間了,恐怕地基已經完成了吧?”

  聽到羅定這樣說,朱康正的臉色一片陰沉,之前安達一直催自己趕緊施工,說是越早建成,他替自己布下的那個圓盤落珠的風水局就能越早發揮作用,給自己帶來無窮的財氣,但是現在看來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安達這樣做不過是為了早曰實現他自己個人的計劃罷了。可笑自己一直被蒙在鼓里。

  “是的,地基已經完成了。”朱康正有一點無奈地說。

  “這樣的話,那問題就比較嚴重了,如果是我,我也會把風水陣就融合在地基之中布下去,這樣一來,只要地基筑成,那風水陣也就完成了。”

  羅定若有所思地說。

  “恐怕真的是這樣,之前在設計樓盤的時候,安達就全程參與了整個過程,我原來也不太在意,但是現在看來這一切都是早有預謀啊。”

  朱康正的臉色更加陰沉下來,他現在恨不得把那個安達抓起來,但是那個安達也是聰明人,那天被羅定揭穿了陰謀之后就消失了,一時之間倒不太好找。

  “哼,大不了我把整個地基都拆了!”

  朱康正也是怒火沖天了,所以才說出這樣不管不顧的話來。

  羅定搖了搖頭,說:“沒有那么簡單,如果真的如我所猜的那樣,這個安達把風水陣融入到地基之中,這地基還輕易動不得,也就是說這地基不能毀掉。”

  “啊!為什么不能?”

  把地基都推掉重來雖然會讓自己前期投入的錢都付之東流,而且工程浩大,但是總比還按照原來的計劃那樣建起來讓自己傾家蕩產要好得多!也正是因為這樣,朱康正才說出這樣的話來。

  “是這樣的,現在這地基已經打下去了,如果那個安達的本事足夠的話,那這些地基中的一部分很可能會打在地脈之中,這樣的話如果朱總你想著把地基整個挖掉,很可能就會損壞那些地脈,這樣一來那一處地方的風水就會被破壞掉、成為一塊死地。”

  唐門權看到朱康正不太明白,就解釋說。

  “沒錯,正是如此,而且我想十有那個安達會用這種方式來布下風水陣,哼,那個國家的人,什么事情干不出來?”羅定也冷笑著說。

  對于那個國家,羅定與所有一樣,沒有任何的好感,而現在這個叫安達的人竟然把主意打到了深寧市的龍脈身上,更是讓人不能忍受。

  朱康正聽到羅定的話,臉不由得一紅,說白了,這一攤事情就是自己搞出來的,而且現在朱康正也看出來了,在這件事情上唐門權是不會幫自己的了,而能解決這個問題的至少目前來看就只有羅定一個人了。

  如果自己之前沒有與羅定有沖突,那事情還好辦,現在要解決這個問題,自己是要擺出比較低的姿態才行了,咬了一下牙,朱康正站起來,對羅定拱了一下手,說:“羅師傅,出現這種事情,與我有莫大的關系,但是請你相信我,我絕對不是有意的。現在希望羅師傅能幫我一下,解決這個大難題。”

  說老實話,羅定對于朱康正這個人沒有什么好感,人說見微知著,那天自己與廖子田還有向玉田與朱康正談判的時候,朱康正表現出來的那一副嘴臉就可以看得出來這個的人品不怎么樣。

  所以,這種人雖然現在說得好聽,但是轉過身之后會不會反咬自己一口,那可還真的說不準。

  所以,自己就算是要幫他,那也得把事情掌握在自己的手里才行,想到這里,羅定的心里有了計較,他點了點頭,說:“朱總,我來破這個風水局沒有問題,但是,我有一個條件。”

  聽到羅定愿意出手來解決這個問題,朱康正松了一口氣,馬上就點頭說:“羅師傅,你說吧,不管是什么條件,我都答應了。”

  羅定擺了擺手,笑了一下說:“朱總,先不要說這樣的話,咱們是先小人后君子,呵,要知道我的條件可是很苛刻的。”

  唐門權這個時候沒有說話,他知道這是羅定在與朱康正談條件了,而且他也不太清楚羅定與朱康正之間到底有什么恩怨,所以最好的選擇就是不說話。

  朱康正的心沉了下付出,直覺告訴他,羅定提出的這個條件真的是如他所說的那樣會很苛刻,于是,朱康正沉聲說:“羅師傅,你說吧。

  “我要你公司的百分之五十一的股權,當然,價錢,我們可以以比市場高出百分之二十的價錢進行收購。”

  雖然是有心理準備,但是聽到羅定的這一句話,朱康正的臉色也是大變。現在這個公司,朱康正是最大的股東,擁有超過八成的股份,羅定提出了這個要求之后,也就是說要拿到這個公司的決定權了,最直白說話就是,一旦自己同意了,曰后這家公司就不屬于自己的了。

  朱康正感覺到一團怒氣正在自己的身體里形成,而且是越燒越旺,為了能請到羅定出手,他自認已經是委曲求全了,但是卻是想不到羅定會提出這樣的要求來。

  唐門權聽到羅定的話,也愣住了,他也覺得羅定提的這個要求,皺了一下眉頭,唐門權說:“羅師傅……”

  羅定沒有讓唐門權把話說完,而是揮了揮手,打斷了。看到這樣子,唐門權也就閉口不再出聲了。

  胸膛劇烈地起伏著,朱康正好不容易才把自己處于爆發邊緣的怒氣壓了下來,他陰沉著臉說:“羅師傅,我愿意為此事支付你1000萬的潤金。”

  “朱總,你知道,這根本不是錢的問題。”羅定看著朱康正,直接說。

  如果這件事情里沒有安達,那羅定說不定還不會這樣生氣,但是,有了安達,那整件事情就完全變了味道了。羅定生氣也就生氣在這里,所以說,他才會提出這樣的一個要求來,而且就算是唐門權想說情,他也根本不給唐門權開口的機會。

  朱康正看著羅定,好一會才慢慢地說:“這事情還有沒有商量的余地?”

  “沒有。”羅定干脆利落地說。

  “那我們沒有什么好談的了。”

  說完,朱康正站起來,轉身離開了。

  “朱總,你還是會回來求我的。”對于朱康正的離開,羅定早有預料,不過,他卻是一點也不擔心,他知道朱康正總有一天還是會回來找自己的,畢竟那個風水局,羅定相信除了自己,別有根本沒有能力破得了!

  看到這種情形,唐門權苦笑著搖了搖頭,說:“羅師傅,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羅定的臉色也一片陰沉,把事情的始末和唐門權說一遍。

  “什么?那個叫安達的人,是別國的人,而他的目的是深寧市的龍脈龍氣?”

  聽完了羅定的話之后,唐門權也嚇得失聲大叫,如果這件事情是真的,那么這絕對是不能接受的惡劣行徑!

  “是的,沒錯,所以,我才強硬地要求拿到朱康正的公司的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就是想把這件事情控制在我的手里。我一向覺得,如果是咱們家里人打架,那打輸打贏,就各憑本事,但是如果牽涉到外國人在里面,那就完全不一樣了!”

  唐門權點頭,羅定說得沒有錯,事情就是這樣簡單,當這件事情已經變成不同的民族之間的爭斗之后,任何幫助外人的行為都是不可以原諒的,從這個角度上來說,朱康正的行為確實是不可以原諒的。

  “我似乎朱康正說他對那個安達也很生氣,已經把他趕走了。”唐門權說。

  “可是,朱康正的那個公司的母公司,是控制在安達那一批人的手里的,我想買下這個公司的股份之后,說不定就能知道更多的消息了。”

  唐門權輕輕地點了點頭,隱隱約約地明白了羅定的一些想法。

  “這件事情已經不是錢的問題了!所以,不管朱康正給我多少錢,我都不會同意,我是一定要拿到分這間公司的百分之五十一的股權的!”

  “可是,看樣子剛才他已經拒絕了。”唐門權皺起眉頭說。

  “不用擔心,他一定會再來找我的。”

  羅定笑著說,他知道朱康正最后還是只能來找自己,然后接受自己的條件,對此,羅定有足夠的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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