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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定的一個人靜靜地坐在靜室之中,而在他的面前的桌子上,擺著的正是他設計出來的、由張功制作的那一件法器,這一件法器在經過空了開光之后所形成的氣場并不足夠強大到可以對抗馬天成布下的那個風水陣形成的煞氣,所以,這是一件失敗的作品。
盡管這一件法器如果拿出去賣,絕對能賣到50萬以上,但是,這對于現在的羅定來說,一點用處也沒有,它現在就象是一塊不值一文的破爛一樣。
在發現空了開光之后的這一件法器的氣場不夠強大之后,羅定、空了和張功還有孫國權等人,都各自利用了自己的關系去尋找更加合適的法器,甚至是遠在島國的廖子田等人也都運用了自己的關系。
結果法器找到了很多,不少還是相當的強大的,但是最后都因為這樣或者是哪樣的原因用不了,也沒有辦法使用,所以前天就是羅定之前所說的要當眾破掉馬天成的風水陣的曰子了,但是羅定的手上還沒有找到能破那個風水陣的法器。
其實到了現在這個份上,馬天成的那個風水陣能不能破,比的其實就是法器了,如果法器合適和足夠強大,那事情就簡單得很;如果法器不合用,那羅定再大的本事也沒有用。
光線慢慢地暗了下來,而靜室之中慢慢地就陷入了黑暗之中。王韻在外面坐著,不時抬起頭來看看關得緊緊地靜室的門,她知道羅定在里面,而且也知道羅定現在正面臨著巨大的挑戰,她知道羅定現在正在里面想辦法,所以,她根本不敢去打擾羅定,只是她又放心不下,所以就在外面守著。
在王韻的記憶之中,這還是羅定第一次碰上如此棘手的事情,以前羅定雖然也碰到過很多的困難和巨大的挑戰,但是似乎羅定大多時候都是云淡風清、舉重若輕,基本上沒有這種把自己一個關在靜室里的時候。
從這些事情上,王韻知道這一次的事情肯定是相當的麻煩,說不定比當初羅定面對鬼鋪的時候還要更加困難。
但是,王韻現在什么也干不了,所以只能是等待,她相信,當羅定開門走出來的時候,那一定就是問題解決的時候。
“姐,要不你去休息一下?我在這里守著就行了,如果老大有什么需要或者是想要找你,我再給你打電話?”
王韻并還是一個人守在這里的,除了他之外,還有一個人,那就是李逸風。
很肯定地搖了搖頭,王韻拒絕說:“不用,我就在這里守著,哪里也不去。”
看到王韻這樣子,李逸風也不多說了,他也知道這一次的事情相當的困難,要不羅定也不會這樣了。來到善緣居工作之后,他已經多次見識過了羅定在風水上的本事,但是想不到這一次也遇到了困難了,他知道問題的關鍵是在于別人是有心算無心,而且是準備充分,而自己老大是被動應戰,而且時間太短,就算是有辦法,也一時之間找不到好的法器來解決,這才是真正的問題所在。
想到這里,李逸風的臉上也出現了一絲擔憂,他知道羅定是在里面想辦法,只是他并不知道羅定是不是能夠及時想出辦法來。
夜慢慢地越來越深,李逸風畢竟還是年輕,他已經撐不住了,打起了瞌睡,但是王韻還是死死地盯著靜室的門,她知道這門一打開,就意味著羅定想出辦法來了,所以,她就看著這一扇門,心里在祈禱這一扇門能盡早打開。
孫國權的公司里,他也沒有睡,此時他的臉上一片猙獰,而在他的面前則是站著兩個黑衣大漢。
“哼,你們給我記住,一組人盯好那個馬天成,一組人想辦法到那幢寫字樓的樓頂,到時看情況,如果接到我的電話,那你們就按照我的電話去做。
“好!”
“知道了。”
兩個大漢應了一聲之后,就無聲無息地退了下去。兩個大漢走了之后,孫國權慢慢地走到沙發前,然后坐了下去。今天晚上他安排的這些人,羅定都不知道,而且孫國權也知道如果讓羅定知道了,羅定一定會阻止自己的,所以,孫國權根本就不告訴羅定,也沒有告訴任何人,他自己的心中已經有了一個計劃。如果明白早上真的是出現了自己不想看到的情況的話,那么孫國權就會執行自己的計劃。
孫國權知道如果沒有那天晚上自己組織的那個酒會,那么羅定也不會被迫到如此的地步,所以,孫國權決定自己得要做點什么。所以,他已經安排好了,如果羅定明天出現的時候沒有找到合適的法器,那孫國權就會用自己的辦法來解決這件事情——暴力的方式往往是最為直接和有效的!
孫國權絕對不希望走到這一步,但是他也是一個果斷的人,如果真的要走到這一步,那他一定還會猶豫的!
當然,有人憂就有人歡喜,而現在歡喜的人自然就是馬天成,他這個時候正坐在一張椅子上,從那一扇透明的玻璃窗看出去,正好可以看到那一塊巨大的廣告牌,這里是周友威給他安排的辦公室,目的就是要盡可能地接近那一塊廣告牌,為了更好的照看那里的風水陣。
瞇起了雙眼,看著那在夜色之中閃爍著光芒的廣告牌,馬天成的嘴角邊出現了一絲冷笑,明天一早,就是自己與羅定分出勝負的時候。馬天成對此充滿了信心,因為廣告牌里的風水陣,是自己花了十年的時間研究出來的,而且那里用的法器相當的強大,是自己的得意之作。所以他有理由相信羅定根本找不出辦法來破掉自己的風水陣。
而且,馬天成相信羅定就算是找得到辦法來破掉自己的風水陣,也沒有足夠強大的法器來使用!所以,馬天成對于自己明天的勝出充滿了信心。
“哼!明天之后,整個深寧市就會只知道馬天成馬大風水師,羅定?沒有人會想起這個人!”
馬天成得意地想到。他知道,只要自己明天贏下來,那整個深寧市、甚至是別的城市的風水師的圈子,都會傳說自己的名字,那個時候來找自己看風水的就會大排長龍,而自己就會財源廣進!而苦曰子也就會離他而去,香車美人那絕對是觸手可及。
“有錢之后,一定要給自己弄一間大的辦公室,比較現在這一間還要大上一倍,而且,要請一個……不,要請兩個小秘,讓她們都穿上套裝的超短裙,一定要有胸的,腰要小,腿要長,臉蛋要俏……”
馬天成開始了起來。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馬天成才慢慢地回過神來!
扭了一下子頭,馬天成又看了一下那一塊在夜色之中依然在閃爍著的廣告牌,那紅色的字在夜色之中相當的清晰,就像是一團火在燃燒著,就像是要把什么燒掉一樣。
馬天成站了起來,不知道從哪里掏出了一瓶紅酒,給自己倒了一杯之后,慢慢地喝了一口,又在椅子上坐了下來。想了一下,從自己的懷里小心地拿出了件只有半個拳頭在小的玉牌了,在燈光之下,這一塊玉牌閃著一種詭異的光芒。而當這一塊玉牌拿出來之后,外面的那一塊廣告牌的紅光似乎一下子強了一點。
“哼!我的真正的殺手锏在這里,羅定你這小子如果真的能想到,我就服了你了!”
馬天成的信心是有道理的,廣告牌里風水陣沒有那樣的簡單,而是陣中陣,真正的煞氣是如果有馬天成此時手里的這一片玉牌的感應和加持,憑空會強上五分。這樣一來,如果羅定真的是找到法器來對付外面的風水陣的煞氣的話,馬天馬就可以利用手里的這一件法器來給風水陣加持,產生更強大的煞氣,從而讓羅定的破解之法因為估計不足而失敗。
正是有了這暗地里的這一招,馬天成才如此地鎮定!
“看吧,看你能怎么樣來破我的風水陣!”
只是,馬天成并不知道的是,就在他拿出自己的那一塊玉牌并因此與廣告牌里的風水陣發生感應的時候,靜坐在善緣居的靜室之中的羅定在那一剎那也感應到了。
“咦!怎么回事?煞氣竟然是強了幾分?”
羅定的雙眼直直地瞪著,似乎要把墻也看穿一樣,而方向正是善緣居的大門。羅定一直在思考著解決問題的辦法,所以右手的異能一直在“開”著,善緣居的大門那里的煞氣有變化他第一時間就感應到了。這讓他相當的驚訝,一般來說,風水陣布下之后,產生的氣場就會穩定下來,具體到馬天成布下的這個風水陣,那就是產生的煞氣是一定的,但是此時羅定竟然感應到劈向善緣居的大門的煞氣竟然一下子強了起來,這怎么能讓他不驚訝萬分?
“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羅定心里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