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后續又討論了一下,拜師金丹真人后,玉泉峰能有什么好處,以及是否需要做一些什么動作。
商量了一陣以后,還是郭孝文決定,除了需要換取筑基丹時,讓郭修遠這次走一下關系,其他的家族這邊一切照舊,不能受金丹真人的影響。
郭孝文感慨道:“修遠,在天南修仙界,還是要以個人修為為主要,即使你拜師金丹真人,也不要在宗門太過高調。”
“孫兒知道,謝謝爺爺囑咐。”
“修仙界這么多年,多少家族就是因為行事太過飛揚跋扈,而在落難的時候,被人落井下石而滅亡的。”
“老頭子我以前一心只想著振興家族,但是當真的有希望以后,發現沒有相匹配的實力,反而更加心憂了。”
郭友立倒是無所謂,他現在只是一心為自己兒子前途遠大而開心,至于家族事務,自己父親還能操心幾十年,他現在的主要任務,就是陪伴好自己的妻子。
因為看見自己父親憂慮,就開口安慰道:“父親何必心憂,修遠拜師鄧真人,這可是大喜事,是否要邀請左近的修仙家族過來,我們舉辦一場宴請,好讓大家知曉,我們玉泉峰現在也是有靠山的,往后行事也能方便不少。”
顯然是剛剛接手家族事務,在一些對外的事情中,受了氣了,此刻有機會,就想著揚眉吐氣。
郭孝文搖搖頭,現在家族只有兩個筑基修士,年輕的一代,要不都去了正陽宗,要不還沒有成長起來,家族中層負責人也都不算是太有本事的。
因此何必說這種事情,徒惹人嫉妒呢,因此開口說道。
“不必了,反正說出來,憑借玉泉峰現有的人手,也占領不了更多的資源,還不如等修遠開辟紫府,家族也培育出足夠的后輩,再宣告來得風光。”
又怕兩人因為有了靠山,尤其是郭友立,在往后的對外事件中太過囂張,便再次叮囑。
“你們都要記住,憑借外力,只能讓你風光一時,只有自己掌握了力量,才能讓你們永遠橫行無忌。”
話說到這里,郭友立也無話可說,只是還有點抱怨,少了一次出風頭的機會。
他現在正在了解玉泉峰的大部分事務,因為筑基不久,雖然年齡有點優勢,但是很多其他家族的筑基修士,并不是太給他面子。
畢竟這周圍,都是玉泉峰的下屬家族,三十幾歲筑基的,不算是太過稀奇,要是他兒子這樣的,才能算得上是天才。
還以為趁著兒子拜師的事情公布,讓大家知道,他修煉方面雖然不算頂尖,但是生兒子的功夫,可不得了。
因為心里不是太開心,所以后面話也少了。
郭修遠也是不怎么贊成大肆炫耀,畢竟鄧真人收他的時候,也沒有讓太多人知道,雖然給他的見面禮很是豐厚,但是畢竟才拜師不久,對師傅的性子不熟悉,還是低調為好。
雖然作為少年人,出風頭的心思肯定有,不過經過這段時間的事情,他目前還是側重于,對自己修為的提升。
正如爺爺所說,當個人修為更高的時候,才是出大風頭的時候,只是憑借金丹真人的弟子,在周圍修仙家族當然是能夠風光。
但是在正陽宗里面一比較,比他好或者和他差不多的,真的是大有人在。
商量完畢后,兩人就告辭離開了山頂。
郭修遠雖然目前想一直修煉,但是畢竟是回來陪伴父母的,因此還是準備在小院休息。
后面一段時間,也沒有出什么事情,郭修遠終于好好的在家陪伴了父母三個月。
等到快到三年之期了,郭修遠告別強裝堅強的母親,狠心飛向了正陽宗。
正陽宗給筑基修士安排的任務,一般是駐守為主。
正陽宗所管轄的范圍內,有著大量的各種礦脈,靈藥,靈植種植園,又或者還有各處的坊市等等,都需要大量的人手。
礦脈和靈藥園等等,為了防止散修或者工作人員監守自盜,都會派遣筑基以上的修士看管,因為筑基以上的修士,都向道心起過誓。
而坊市就更加不用說了,即使是煉氣期級別的坊市,雖然三大派橫壓天南修仙界,但是為了預防某一些鋌而走險的散修,而都會安排筑基修士駐守的。
因此宗門除了一部分專門培養的煉丹或者煉器等等種子,會安排在宗門內,其他修士,都會外出駐守幾年,才能有空閑時間。
郭修遠回到正陽宗后,先向呂師兄匯報自己已經歸來的消息,接著便回了自己的天星洞修煉。
當然,這只是對外的幌子,實際上他是去了四階靈脈修煉。
因為在探查的時候發現,這處靈脈中心處不遠的地方,有一個由水滴經年累月積累的一個大鐘狀巖石,所以郭修遠私下里給這個靈脈取名給天鐘洞。
見識不算廣闊的他,還是參照天星洞,才想出了這么一個名字。
過了幾個月,正在瀑布下面飲茶的郭修遠,突然看見腰間掛著的玉佩亮起光來。
他便隨手拿起來,放在耳邊傾聽,原來是宗門有人給他發來了消息。
等到聽完后,他先慢慢的喝完手中剛剛倒入的靈茶水,才揮手收起茶具,再招出蓮臺,飛向了青松湖。
不是去見他的師父鄧真人,而是見呂師兄,呂師兄作為師父的嫡系,青松湖的大管家,就常年居住在青松湖。
這次到了正陽宗內門后,經過一座傳送陣,直接傳到了青松湖,作為青松湖的嫡系,他能夠免費使用宗門內的所有傳送陣。
這也算是一個不大不小的福利,也難怪出了正陽宗,很少見到傳送陣,因為如果是個人繳費的話,短途傳送都需要一次一百靈石。
加上建造傳送陣的成本,平時的維護費用,如果家里沒有幾座靈石礦脈,很難承擔得起傳送陣的消耗。
到了青松湖以后,這里還是和前幾次一樣,十分的冷清。
因為正陽宗筑基以后,得到的宗門信物,可以相互傳音,所以并不需要每次都當面交談。
郭修遠飛向第一次拜師的湖中心的亭子。
這一次過來,因為沒有第一次的忐忑,放眼望向整個四周,發現整個湖面水波不興,風平浪靜,讓人心曠神怡。
只是快到湖中心亭子的時候。
他突然看見一個意外的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