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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恰當嗎?”紫汐一愣,“那張掌門看撐妖魔怎么樣?張掌門還是不滿意嗎?那浴血妖魔?降世妖魔?”
“紫汐姑娘,恕在下直言,在下實在不大喜歡這個什么妖魔的綽號。”張初感覺有點牙痛,這女人真不靠譜,還得自己想個拉風的綽號,否則外出自我介紹就是“在下撐妖魔張初”之流,不得讓人笑掉大牙?
紫汐又變成了冷冰冰的摸樣:“張掌門自己有什么想法?”
“讓我想想。”張初摸著下巴,沉思起來,這妖啊魔啊什么的實在太高調,太羞恥,絕對不能用,那就取個不帶這些字眼的,比如不朽金身?再下不朽金身張初有點怪……
斷刀無耽鐵臂神拳這種似乎都是龍套綽號,不大符合他的氣質,所以最好取一個質樸點的,具有辨識度高的綽號。
雙手一拍,張初道:“綽號就叫斷刀,紫汐姑娘感覺怎么樣?”
“不怎么樣。”紫汐冷冷道,“人榜三十七,大宋的蘇勒蘇公子就是綽號斷刀。”
“那……”張初想了想,試探道,“鐵臂神拳?”
實在想不到的話,這種龍套綽號也能勉強一用。
旁邊的吳寶在心里嘆了口氣,這兩人都是取名廢,取得這都是些什么綽號?沒救了,真心沒救了……
紫汐頭也不抬道:“在中州的一位練拳名宿綽號就是鐵臂神拳,如果張公子真的要用這個綽號的話,會被那位大俠視為挑釁,招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取名什么的真是麻煩,不想了,傷腦筋……張初無力地向后靠在椅背上:“紫汐姑娘看著取一個吧,實在麻煩。”
“那就叫做浴血神魔吧。”紫汐抬頭,僵硬的嘴角扯動了一下,好像是在笑,如一潭死水的雙眼里也再次有了波動,似乎對自己取的綽號……非常滿意。
“浴血妖魔?浴血妖魔張初,”張初念叨幾遍,忽然覺得好像挺順口的,“聽起來好像不錯……”
“張掌門也覺得不錯嗎?”紫汐的雙眼一眨,如有星茫亮起,但又轉瞬即逝,“那就是浴血妖魔!”
這姑娘好像對幫人取綽號有某種執念……張初看著明顯有點興奮的紫汐,好奇道:“紫汐姑娘給很多人取過綽號嗎?”
“并未。”
”紫汐又恢復了冷靜,“張掌門是第一人,此外,我暫時將張掌門排在人榜第二十一位……”
張初還沒話,吳寶聽到這個排名頓時就不爽了:“以張掌門的戰績才排到二十一?”
紫汐淡淡道:“位列人榜二十的是大晉的碧簫公子謝子運,有過與巔峰的接近真氣化液者交手不敗的戰績。”
吳寶不話了,心中則暗暗吐槽,要是將我張兄殺了元家元單的消息放出來,不比大晉的這什么子強?起碼應該能夠排進前二十位吧?
但這種話肯定是不能的,至少現在不能。
張初倒沒覺得什么,這些都只是虛名罷了,真正誰強誰弱,肯定要打過才知道。
記錄好信息,紫汐又問道:“張掌門在練武之路上,之所以能夠領先同齡人,有沒有什么秘訣,比如自己的恒心,毅力?像剛才的碧簫公子,五歲學武,至今沒有一日休息,險些將自己的腿腳練成殘廢,才練出這一身武功。”
“那么努力……”張初有些慚愧,“我好像練啊練就變強了,也沒有這位碧簫公子那么努力。”
“那張公子還有什么要的嗎?”紫汐停筆,看向張初。
張初想了想,雙眼一亮:“就一點,我練的真是武功,不是什么妖魔!”
那么廣而告之地強調一句,想必以后都不會有人開口就叫他妖魔了!
“我會盡快將這記錄送去我神閣總部,張掌門大致會在下月中下旬,在人榜上看到自己的名字。”紫汐放下筆,忽然又到,“這幾,我又接到消息,遠元家的元單長老在南邊的洛源城被人截殺,出手之饒武功與張掌門有些相似,應該與張掌門沒有關系吧?”
“當然沒關系,”張初一口否認,“眾所周知,在下這幾日都在閉關,洛源城死人與我有什么關系?”
“以張掌門表現出的實力的確達不到截殺者的地步,”紫汐淡淡道,“但元家如果調查不出兇手,或許會將矛頭指向張掌門,不過張掌門暫時不必擔心元家。”
“紫汐姑娘這是何意?”張初感覺有點奇怪,這女人好像得有點太多了,難道是在向他示好?
紫汐一邊收拾東西,一邊平靜道:“張掌門或許不知,慶州之地發生了變故,元家大部分長老都已經北上 上,像在方渠城被張掌門所殺的元世安就是元家的元敬卿公子的人。”
“自慶州發生變故后,元敬卿公子就想在靈州,以元家的威望召開一個北地三州二十五城大會,將北地的所有勢力都置于他的麾下,好應對北地即將可能到來的亂局。”
慶州變故,與那北上慶州的老頭以及無臉女這些極寒之地的怪異之屬有關嗎?
張初的神情凝重了起來:“敢問紫汐姑娘,慶州的變故是指什么?還有北地的亂局又是什么意思?”
紫汐搖頭,語氣沒有變化:“這個暫時不能,張掌門如果有機會,自然會知道。”
雖然不知道會發生什么事,但是只從接觸到的這點信息,張初就感受到了北地的表面的平靜之下洶涌的浪潮,所以還是得努力練武,否則到時候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沉默片刻,張初又奇怪問道:“我聽元敬卿不過是滿溢境,有什么底氣開著什么二十五城大會?”
“自元敬卿認主元家的寒冰刀之后,借助炊之力,與自身所練功法的匹配,真氣修為一日千里,應該已經突破至接近真氣化液,再加上神刀的助力,真氣化液者不出手的情況下,有幾人是他的對手?”紫汐淡漠道,“如果他們能夠調查出殺了元單長老的兇手還好,否則元敬卿一定會將矛頭放在張掌門身上,以給其余長老一個交代,畢竟元家長老不能死得不明不白。”
“多謝紫汐姑娘。”張初真心實意道。
這些消息對于現在的他來,確實很重要。
知道了元家的大致情況之后,才能弄明白局勢,有效地防備元家可能到來的報復,不至于像一個瞎子一樣,對元家的反應摸不著頭腦。
“事情已經完結,女子便回靈州城了。”紫汐干脆利落地向外走去。
張初送至門外:“紫汐姑娘再見。”
對這種送別方式,紫汐好像感到有點奇怪,也學著張初的語氣,了聲“靈州城再見”。
“張兄,這元敬卿看來是在下一盤大棋,”吳寶有些擔憂道,“咱們方渠城壞了他棋局的一角,他肯定不會就起罷休,否則北地其它各城怎么看他元敬卿?更別,元單也確實死在張兄手鄭”
“不慌,元家長老已經去了慶州,以元敬卿的勢力拿我們有什 什么辦法?”張初相當平靜,“你下去之后,嚴密檢查方渠城中的可疑人物,要是發現元家人,不要打草驚蛇,直接來通知我。”
“方渠城最近兩都沒有什么異常,”吳寶忽然問道,“張兄打得過身拿寒冰刀的元敬卿嗎?”
“沒打過怎么知道?”張初搖了搖頭,心中頗為期待,要是能和元敬卿打一場,就能試探出神器的威勢,也能開啟混元金身第四層的修煉。
那么自身的突破契機就在這里?
直接殺到靈州城,和元敬卿一戰?或者不斷撩撥,讓元敬卿出城一戰?前者太危險了,后者的可操作性好像挺大……
“那張兄自己感覺勝算如何?”吳寶有又問道。
張初想了想,道:“應該不會敗吧。”
他自身已經能和真氣化液者交手,應該不至于敗給元敬卿,就算元敬卿有神刀也不行,逼急了,他就用奔雷一拳爆發,元敬卿能接住幾拳?
不過,這也是張初自己的臆測。
他也不知道神兵究竟強到什么程度,萬一實在強橫,一刀就把他砍了,好像也有可能。
所以在未知神器的威力之前,一定要謹慎,謹慎,再謹慎。
“張兄有把握就好。”吳寶嘆了口氣,“元家勢大,弟會多注意元家的動向。”
張初強調道:“如果有元敬卿出靈州城的消息,一定要盡快告知我。”
吳寶離開之后,張初才有時間去石室看看已經幾沒影喂養”的無臉女。
不出張初所料,幾沒有滴鮮血,無臉女的皮膚又開始干枯,但沒有幾前,鐵老剛將無臉女送來時的那么嚴重,只是皮膚各處出現了一些微的皺紋,看起來像是脫水一樣。
張初向無臉女的皮膚上滴可幾滴鮮血之后,無臉女身上皮膚的干枯,有所緩解,應該用不了幾次,就能恢復成他動身去洛源城時的摸樣。
“我好像有幾沒用星藍草沐浴了,為什么還沒看見新的無臉女出現?”
張初對無臉女始終沒有放松警惕,一直都在留意無臉女的蹤影,但到現在也沒有看見一個無臉女,讓他感到有點疑惑。
“要是再抓一個無臉女,就能解剖一個,培養一個……”
我練的真是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