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誰也想不到的是,就是這樣的他,在紫凰宮八大門主當中,是最不好說話,也是最為嚴厲的一位。水印廣告測試水印廣告測試 只因為經他手里過的人,未來都是紫凰宮旗下的一員,為了紫凰宮的發展壯大,培育人才這一塊兒,自然是最重要的樞紐。
經郝仁這般一提醒,華夏總算想起來怪異到哪里了,他們中雖然時隔多年未曾見過宮主,可是老宮主的樣子他們可是記得十分清楚,甚至于在紫凰宮還有每一任宮主的畫像,單就長相而言,那日見到的姑娘的容貌,實在無法與前兩任宮主的容貌聯系在一起。
紫凰宮乃聶紫嬋所創立,在她離世之后,就交給了其夫君,也就是花堯處理,而今傳給花顏,不過經歷了十多年的時間,前兩任宮主畢竟是她的父母,依著他們的容貌,的確不應該是自己當日所看到的那副樣子,難道就是因為那張不夠神似的臉,才讓他產生了所謂的抗拒心理?
華夏這番自我安慰之后,方才抬起頭來。
“我雖然不懂所謂的易容之術,可我覺得那日宮主必然是帶了面具,所以,找起來,未必會簡單。”
郝仁立即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依著咱們紫凰宮的勢力,在燕國大地,還沒有這般艱難的尋找過一個人,剛開始我就想到,是不是宮主故意隱匿了身份,如今看來,八九不離十了,看來,華夏,不但你不信任人家,人家也未必相信我們啊,而且,經過你這么一折騰,一時半會兒,這宮主未必會現身了。”
“那要怎么辦才好呢?咱們可都等了這么多年了,宮主也是的,華夏那么無賴的話,她也信了,也不來問問咱們。”
衣戀對著華夏做了一張鬼臉后,不由懊惱的跺跺腳。
“一個華夏就夠了,哪里還有必要再來問我們?如果你是宮主,你會自投羅網的來問嗎?人家肯定認為這是我們所有人的意思了,指不定再來個謀殺……,”
話到這里,樂然已經忍不住深剜了華夏一眼,眼底那是鄙視味兒十足啊!
華夏的俊臉因為大家的調侃,而變得色彩紛呈,即使這樣,在理虧的前提下,他還是選擇了閉嘴,因為這個時候,多說就意味著多錯,還不如不說話。
“真的就這般干巴巴的等下去?這是不是太沒誠意了?”
熊威皺著眉,看起來不太贊同。
建安沒好氣的挑了挑眉:“不等,還能如何?除非宮主自己找上門來,否則,我們的自動尋找,都會變成惡意。”
林彪贊同的點點頭,“建安說的對,事到如今,我們只能順其自然,等吧!”
但是,他們所有人都沒想到的是,這一等,就是半年之久。
天涯海閣內,玉痕看完桌面上一張張密函后,抬頭看向立在那里的黑衣人。
“龍帝國?瑞風去了龍帝國?”
“回王爺,正是,由于對方的渠道非常曲折,在他出發半個月之后,才打聽到了消息。”
玉痕合上手中的折子,順勢往后一躺,唇角勾出嘲弄的笑。
“老頭子派他去,無非就是調查所謂的國庫被盜案,嘖嘖,他也真是夠蠢的,以為這樣就能查到什么嗎?”
黑衣人低垂著頭,對于主子的自言自語,他選擇了沉默以對。
玉痕自然也沒指望他能夠回答出來什么,是以話鋒一轉。
“不過,既然老頭子有途徑去龍帝國,這也是件值得考量的事,盯緊一點,看看他們與什么人聯系,最好能查得到暗號,尤其依著瑞風的實力,尚且還未突破武王,達不到武帝的實力,又如何能夠進入龍帝國?這可就好玩兒了,難不成他有本事讓自己實力猛然晉升的途徑?”
“屬下明白了,屬下會調查清楚的。”
“嗯,去吧,前提條件是謹防暴露身份。”
他可不想大業未成之前,讓老皇帝可勁兒的懷疑自個兒,當然,雖然那老家伙沒少懷疑他,可是,抓不到把柄,也只能干著急罷了。
“是,王爺。”在黑衣人臨走之時,突然轉過身來,看向玉痕:“王爺,屬下等最近還發現一件奇怪的事,紫凰宮各部門,好像同時在尋找一個人。據調查,這個人曾經在武安的長樂坊鬧過事,可是后來,卻不了了之了,不知為什么他們突然之間又尋找起此人。”
“紫凰宮?”玉痕詫異的抬眸:“可是二十年前,風靡整個大陸的紫凰宮?”
“回王爺,正是,紫凰宮從未消失,只是選擇了隱退,即使是他們旗下的產業,也刻意的低調,”
黑衣人的話還未落,玉痕便已接口道:“聽說紫凰宮的創立人是一代風華名滿天下的聶紫嬋,可惜,紅顏薄命,最終死于非命,在她離世之后,紫凰宮便徹底的隱退下來,這樣倒也不奇怪,行了,這件事你們多關注一些,再怎么說,他們也曾經輝煌過,如今不顧低調的尋找一個人,的確很奇怪,對了,可查出是尋找什么人了?”
“回王爺,是一位小少年,畫像暫時無法拿到。”
“少年?”不知怎的,聽到少年一詞,玉痕下意識的就失了興趣,“那就等拿到再說。”
“是。”玉痕擺擺手,黑衣人悄無聲息的退下,在他離開之后,玉痕卻若有所思的敲擊著桌面,口中呢喃著:“紫凰宮?聶紫嬋?”
因為花顏就在天涯海閣老老實實的待著,是以豆豆的閑散時間非常多,沒事的時候,就出門逛逛,這一逛不打緊,讓她發現了一個特大號的新聞。
一回到天涯海閣,就迫不及待的與自己分享:“小姐,小姐,你絕對想不到,我今天發現了什么!”
花顏正低頭與毛筆字作斗爭,聞聽此言,不甚在意的敷衍道。
“那么請問豆豆,你發現了什么啊?”
主子的敷衍,豆豆早已習以為常,也不繞彎子,當即神秘兮兮的湊到她的耳邊,嘰嘰咕咕的一大通篇報告后,花顏手中的動作一頓,眼睜睜的看著筆端的墨汁滴落在宣紙之上,暈出一大塊黑色的斑點,而她則木木的轉過頭,看向豆豆:“此話當真?”
豆豆用力的點了點頭,“看情況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小姐,你說他們這是什么意思?”
花顏冷笑一聲,“管他們什么意思,反正咱們現在就權當沒看到,我也顧不上他們,等這邊的事處理妥當了,再找也不遲。”
“那孟叔那邊,”花顏一記冷刀子飚過去:“我可警告你,沒有我的命令,你誰也不許聯系,從今往后,你就權當我們是孤苦伶仃的姐妹花,即使將來我入了玉王府,你也不許與任何人聯系,不許壞事,明白?”
豆豆可憐兮兮的看著花顏,“可是小姐,我們要在這里待多久啊?”
花顏一聽此話,黛眉微微一皺,因為,她也想知道,自己要在這破地方呆多久,這個合作又能在什么時候結束。
但一想到玉痕的勢力,爹爹的神秘,以及紫凰宮內部的動蕩不安,加之自己現在的羽翼未豐,在沒有絕對的保障之前,還無法前往龍帝國時,就下意識的道。
“這些先不要想,車到山前必有路,著急也沒用,與其那樣,你還不如好好的跟著我學些規矩,將來我才能想法設法的把你弄到我身邊。”
豆豆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是,小姐,我明白了。”
豆豆離開后,花顏也沒了心情繼續書寫,她往軟椅上一靠,腦中回想的皆是那三年密室當中的日子,對于爹爹的離開,花顏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相反,她不但知道,還明白自己必須達到武帝的水平,方能進入龍帝國。
可是現在……,即使經過三年的努力,她也不過剛剛進入武師三級,距離九級,還差了整整六級,而距離武王級別,卻還有整整十五級。
一想到這里,花顏就感覺自己頭疼的厲害,武帝,在這個崇尚武學的大陸,那是怎樣的一個級別啊,以她的實力,何時才能突破?
花顏掰著手指頭算了算,武氣、武者、武士、武師、武王,武帝。
或許比之同齡人,年僅十五歲就已突破武師級別,的確已經很有天賦了,可只要她一日不能突破武帝,就一日無法進入龍帝國,自然就無法與爹爹團聚。
一想到花堯,花顏的臉頓時又皺成了苦瓜。
什么事都瞞著她,什么事都不告訴她,還說什么,一切等她進入龍帝國之后,自然會告訴她。
龍帝國啊龍帝國,你的門檻為什么要設置的那么高呢?難道達不到武帝,就進入不了龍帝國了?
還有,為什么龍帝國的進入武帝之后,就不能進入四方大陸?那爹爹呢,是早就已經達到了,還是說他有特殊的途徑和方法?
越想越頭疼的花顏,揉揉發脹的太陽穴,當即起身開門準備出去,沒想到這一開不打緊,玉痕直接就闖了進來,兩人差點又來個親密接觸,幸而某丫頭反應快,直截了當的就朝他的胸口抵了過去。
“干啥啊?鬼鬼祟祟的,你該不會還有聽墻角的特殊愛好吧?”
玉痕嘴角一抽,想要甩開自個兒的扇子佯裝無事時,某人鄙視的小眼神,讓他一下子不爽了。
當即一扇子敲上去:“你什么眼神啊,爺用得著聽墻角嗎?來看看你,不行嗎?”
花顏老大不樂意的翻了他一眼,“我有什么好看的?說吧,什么事?”
所謂無事不登三寶殿,就算她現在在他的地盤上,這貨也是輔導的時候才會現身,平時他們都是待在自己的院子里,誰也不稀罕誰,誰也不打擾誰。
“看在你這段時間如此努力的份上,小爺我帶你出門轉轉,有沒有興趣?”
“轉轉?哪里轉轉?”
幾乎是下意識的,花顏就想到,面前的這個人是玉痕啊,玉痕王爺出門,哪一次不是折騰的人仰馬翻?和他出門,那簡直就是造孽啊!
“不去!”花顏想也不想的就拒絕。
玉痕皺了皺眉:“爺給你獎勵,你居然還不要?你是不是也太不給爺面子了?”
“面子?面子值幾個錢?”
錢?“你很愛錢?”
花顏又忍不住白了他一眼,“這個世界上,誰人不愛錢?就是皇帝也愛錢愛的要死吧?一文錢難倒英雄漢的道理,難道你不懂?愛錢怎么了?本姑娘還就是愛錢了。”
“愛錢不怎么,愛錢是好事,這樣,爺臨時雇用你做爺的侍女,陪著爺出門樂呵樂呵,如何?”
這倒是新鮮,堂堂玉王殿下竟然會聘用她做侍女?
“你很缺人?”
“爺不缺人,爺缺的是你這個人,你不覺得,我們倆個,應該好好的培養培養感情?”
培養你妹夫!
有什么可培養的?
這眼看花顏一點也不心動,玉王的自尊心那是嚴重受挫,當即開口就是。
“一萬兩,你陪我一天,老子給你一萬兩!”
花顏的眸光倏地亮了起來,但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又傲嬌的朝他翻了翻白眼。
“一萬兩?你確定?”
“確定,怎么就不確定了?你跟不跟?不跟拉倒!”
“跟,一萬兩啊,肯定得跟,走走走,去哪兒,今天您是爺,您說去哪兒咱就去哪兒,小的這就去換衣,請王爺您在外稍等片刻,小的馬上就來,馬上就來。”
直到玉痕被人從房間里推出來,面前的房門緊閉的關上,差點磕傷他引以為傲的鼻子時,才后知后覺的發現,面前的這個女人,變臉速度,還可以快成這樣?
看來,他還是十分有必要,要花時間好好的了解了解這個女人。
既然是丫頭,自然要有丫鬟的樣子,是以,當花顏經過改裝,以全新的樣貌出現在玉痕面前時,險些沒驚得他直接從臺階上摔下去。
“你,你是不是太過分了?”
玉痕指著面前這張丑陋的幾近倒胃口的臉,氣的半天才蹦出這么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