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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五章:看戲

古代言情  而且這兩個小子都已經是好點年紀了,卻還有尿床的毛病,叫他們起夜又是從來不肯聽,每次都是尿個滿床。

  這棉絮不能洗,只能是曬曬去去味,陳采春又是極愛干凈的人,扔舍不得,用又是嫌臟,,時常氣得她拖著棉被一把拽地上,罵著這群淘猴子,這做娘的也不說說的……”

  那場景倒是能讓陳霜降眼熟,小時候陳采春也是常常會為這事生氣的,惹得陳霜降莞爾一笑,只召了召手,把何璉叫問阿璉可是有這樣惹你母親生氣的?”

  跟陳書楠家兩個小子比起來,何璉簡直就是聽話地像個丫頭一樣,不哭不鬧,偶然調皮的時候還是何金寶帶著他一起頑的,聽得陳霜降這么問,何璉的小臉就是有些紅,猶豫了一下,低聲說以前……也有次,娘沒有罵我,只每天叫我起夜。”

  陳霜降還在逗他,故意問那阿璉是跟你母親親呢,還是跟你爹親呢?”

  “兩個都親!”何璉毫不猶豫地回答,陳霜降偏不饒他,還是一再地追問,非要他挑一個,何璉為難了半天,偷眼瞧瞧陳采春,又是瞧瞧何金元,才是附到陳霜降耳邊悄悄地說,“娘會做很多好吃的,背不出書的時候,爹會打我手心,有點怕。”

  倒又是讓陳霜降笑了一陣,說你不是說以后要跟你叔叔去當大將軍的,那可就是要先好好讀書認字的,不然可就是當不上大將軍的。”

  正跟何璉頑著,陳采春收拾好,跟陳霜降說場子里面有唱戲,你要去看不?”

  鄉下地方有個風俗,每年都是會湊錢叫了戲班來唱幾天戲,這也是一年之中鄉下最熱鬧喜慶的時候了。

  雖然是長在鄉下,陳霜降也不過是很小的時候陳世友帶著去過一次,基本也是沒印像了,聽到陳采春說起來,立刻就是有了幾分雀躍,自然是很樂意去看,不過還是幾分猶豫,說這樣怕是不大好吧。”

  “讓金元陪著,再多帶幾個人一起去就是了,鄉下地方又沒有那么多的講究,正好是高興一下。”

  陳霜降也是很有幾分心動,等何金寶的時候,就特地問過了他,何金寶倒是沒意見只說讓她一些就是點頭同意了。

  唱戲要是才開始,陳采春卻是早早地叫了幾個人占好位置,等他們這一大幫子人浩浩蕩蕩地,居然都還能坐到前排的好位置,倒是不用跟人群擠成一團了。

  鄉下小地方自然是請不到有名的戲班,只不過這戲跟京城的那種又是不一樣,凄凄柔柔的,別有一番滋味,陳霜降覺得新奇,也是看得津津有味的。

  只不過大人能坐得住,兩個小的只看了一會,旁邊小攤不時地飄出些香味,滋滋地直勾著他們的眼睛。

  何璉畢竟懂事些,還能忍得住,正襟坐了,只不過會不時地探望往邊上瞧去,很有些可憐巴巴的。

  而何小貓就更是忍不住了,被奶娘托在手里,四肢亂劃,努力向著那邊攤子躥去,簡直就跟個小烏龜一樣,滑稽的很。

  陳霜降還是沒能忍住,跟陳采春說了一聲,就要帶著那兩個小的去解解饞。

  陳采春本來是想著一起跟去,陳霜降看她正看得認真,就說不用了,還要你幫著占位置的,要是都去了,等下就沒地坐了。”

  陳采春想著也是,對著何璉交待了幾句,好好聽話,跟緊陳霜降,不準淘氣一類的話,就是放開了手。

  何小貓還要人抱的,陳霜降一個自然是照顧不來,就是牽了何璉的手,讓奶娘抱著何小貓,離開了座位。

  唱戲是這一年難得的熱鬧,各路的小販也是卯足了勁,也不哪里冒出來的,吃的頑的都有,五花八門,玲瑯滿目,就連陳霜降都是看花了眼,更別說兩個小的,看看這個覺得好,摸摸那一個也是覺得想到,立刻就是沒了主意。

  陳霜降卻是大方地帶著他們從頭逛起來,每一個攤上的都是買上一些,嘗一點,帶一點,這一路吃下來玩下來,忙得不亦樂乎。

  正這時忽然旁邊一個婦人回過頭,驚奇地叫了一聲咦,這不是霜降丫頭么,在這里,時候的,也不去我家玩的?”

  回頭看了半天,陳霜降才是認了出來,這是她二舅媽何氏,從前開始她們關系就不大親近,戰亂平息之后,陳霜降也是有打探過,外婆已經去世之后,就再沒有跟他們家有往來了。

  只是沒想到居然能在這里碰上,陳霜降也是有幾分意外,看著何氏身后也是跟了一個小子,大約也是帶著孫子出來看戲的,趕緊笑了笑,拿了個肉包子遞給那個小子,這才是跟何氏寒暄起來。

  說過幾句,陳霜降就是想著要走,何氏卻還是不依不饒地追了上來問了一句你家二丫頭沒跟你一起,不是說她現在發達了么?”

  “我家就一個丫頭呀。”陳霜降還疑惑地回了一句。

  何氏卻是笑,說說呢,我是說你二姐,那個小時候被拐走的那個。上次還派人打聽你們家消息呢,哎喲喲好大的排場,光是一個下人穿得就跟縣里面官老爺一樣,全是絲綢衣服還繡了金線,可是富貴了,還叫我舅母的,給了兩個好大的金馃子……”

  陳采秋,溫王妃,她居然到這里來過?

  陳霜降呆了呆,趕緊抓著何氏問了半天,還是拿了兩個銀馃子說給她孫子買糖,何氏還掂量了一下,似乎有些不滿,不過還是和盤說了出來。

  算起來這都已經是好幾年前的事情,還是戰亂剛平息不久之后,陳采秋突然派了人來鄉下打探陳家的下落,何氏自然是以為她是來尋親的,一五一十地有問必答,也就這么一次,后來也沒有再來人,何氏就是把這事給忘了,要是不突然看到陳霜降,大約也是再想不起來。

  那溫王妃果然就是陳采秋了,那她該就是的身世了,但是為又是從來沒有說過,又仿佛跟陳霜降有深仇大恨一般的。

  陳霜降都是想不通,只能不停地問何氏二舅媽可是要想清楚了,他們有說特別的話,做特別的事沒?”

  “衣服倒是特別好看,派頭也是特別的大。”何氏想了半天,倒還真讓她想出一個事來,“他們還問了陳家祖墳在哪,說是要去修繕,盡點孝心的,好象還提到了你,說你如今也是富貴了,自然不會放我們這些窮親戚在眼里了。”

  陳霜降一向穿得簡樸,這回又是出來跟人擠一塊看戲,自然更是簡單,看起來也只不過比平常人稍微好一些,要說富貴的話,還真不大能看得出來,何氏說這話的時候,還用了一種很懷疑的眼神上下地把陳霜降打量了個仔細。

  陳霜降又是再拿了一對銀馃子出來,才是把何氏送走了。

  這一回,陳霜降那是再沒心思看戲了,讓人去把陳采春叫了,就是匆匆地回了家。

  陳采秋的事情,陳采春也都是,聽到陳霜降說起,不由嚇了一跳,也是疑惑,說那這么說起來,她……只早就了,那又是不說,反而弄出那么許多事情來?”

  陳霜降哪里還能想得通,本想等著何金寶問問他的,沒想到這天何金寶偏偏是沒空,只派人送了信說,衙門這里事情多,這幾天怕都是不能了。

  陳霜降心里面藏著事,也沒有能看出這個護院臉上有些不對,神色有些慌張,只幫著何金寶收拾了些換洗衣服,帶上點點心,交給了那個護院,讓他帶。

  等那人都快走到門口了,陳霜降這才是突然又叫住了他,一也是忘記了究竟想要說,反而隱約地有種不安的感覺,看看天也是陰沉地很,一副風雨欲來的昏黑,陳霜降半天才是說出一句你讓老爺萬事。”

  那護院鄭重地點頭,用了含糊的聲音,極快地說這幾天,也是門戶,別往偏僻地上走。”

  聽得那護院的馬蹄聲都是遠了,陳霜降才是覺得有些怕,掙扎著往臺階上走了一步,卻又是無力地直接坐了下來,陳霜降也是經歷過風雨的,有些不用說得太明白她就是能。

  何金寶那邊是出了事,而且還是大事,要不就是被困住了動不了,要不就是擔心會連累家人所以才是特地不歸家,無論是哪一個原因,何金寶的處境肯定就是大危險了。

  只是究竟是出了事,從出京開始一直到早上出門的時候,都沒有見到何金寶有異樣,那事情就是在今天這一天內發生的,難道是何金寶突然得罪了誰?

  陳霜降正在這邊狐疑不定。

  如有處置不當之處請來信告之,我們會第一時間處理,給您帶來不帶敬請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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