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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9章 計劃實行

  俊良翹起二郎腿,靠在老板椅上,閉著眼睛,悠閑的靜靜的享受著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

  “噠...噠...噠..!”陳俊良聽到敲門聲,隨口叫道:“請進!”

  高建和劉秘書倆人站在門外聽到陳俊良的回答,就推門走進陳俊良的辦公室,只見陳俊良把腿翹在辦公桌上,整個人靠在椅子上,樣子別說有多么的悠閑了,高建見到此時的陳俊良絲毫沒有先前的態度,而是完全一副花花公子的樣子,心里暗道:“只要知道你的興趣,我就有辦法讓你跟我成為好朋友,成為利益的聯盟,只要投起所好,坐上你這架直升機,我相信我的未來并不只是一個地極市的市委書記那么簡單了!”想到自己的仕途,高建滿臉呈現出一副燦爛的笑容,對陳俊良說道:“陳書記!實在是對不起,沒想到打擾您休息了。”

  陳俊良聽到敲門聲,就大約猜到是劉秘書他們,但是他沒想到高建回親自來這里,所以他故意擺出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這時當他聽到高建的話聲,就立刻把腳放了下來,從老板椅上站起身子,演戲般的擺出一副嚴謹的樣子,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說道:“高市長!是你啊!失禮了,我沒想到您會到我的辦公室來,來來!快請坐!”

  “不用了!不用了!陳書記!沒想到您也是性情中人,說句實話平時我自己在辦公室的時候,如果身邊沒人,我也喜歡這樣翹起二郎腿。靠在椅子上靠著,那種感覺才叫享受,陳書記!我們雖然是國家干部,但是我們也是人。只要不是公共場合,就應該隨著自己的性子,這樣才會忘記平時工作中的壓力,為自己減壓。再說了適當地減壓對人的身體頭好處,身體才是革命的本錢,陳書記您說我這話說的在理嗎?”高建一反常態恭維地問道。

  陳俊良在高建說話期間一直很小心的觀察著高建臉上的表情,從高建恭敬的神情來看,此時地他已經完全能斷定徐芊芊說的是真話,剛才自己獨自拿著電話表演的那出獨角戲起作用了,此時的陳俊良并沒有因為高建的話,立刻擺出玩世不恭的樣子。畢竟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往往這個時候是最需要小心謹慎,萬萬不能掉以輕心,過早的擺出那種吊兒郎當的樣子,反而容易引起他們地警覺,想到這里,陳俊良始終一副淡淡的表情,開口說道:“高市長!您說的沒錯。但是有這么一句諺語,將相本無種,男兒當自強,卻始終牢記在我的心里。絲毫不敢忘記。剛才您說的沒錯。我們都是凡人,都擁有七情六欲。適當的放縱自己確實能解壓,但是我們還有另外一個身份,那就是我們是干部,是人民公仆,所以有的時候放縱也是要分場合的。”陳俊良并沒有把話說死,但是也沒有說地太白,反而是有點迷迷糊糊,容易讓人產生遐想。

  高建笑瞇瞇地點了點頭,笑道:“好一句‘將相本無種,男兒當自強’說的好!沒想到陳書記您的年紀能夠想到這么深層的境界,實在是值得我們學習!”

  陳俊良現在算是見識到高建拍馬屁地水平了,他在心里暗叫惡心,臉上卻始終露著淡淡地笑容,說道:“高市長!您抬舉了,什么意念啊!都是小時候老頭子逼地,所以隨便學了點。”

  高建聽聞陳俊良說到老頭子,就欣喜的問道:“陳書記!聽您這么說,看來令尊地水平和境界一定是很高咯,以后如果有時間,一定要親自拜訪令尊,向他討教討教!”

“如果以后就機會,我一定為高市長引見我父親,相信您跟他一定很容易談的來的”陳俊良見高建上套,就不溫不火的回答道  高建聽到陳俊良的話,高興的不得了,要知道他的家族在F市吃的開,那也僅限于F市,到外面人家哪里知道你是誰呢!想到這里,高建恭敬的問道:“陳書記!這間辦公室您感覺怎么樣呢?是否還有什么地方不滿意了,如果有!您知會一聲,我立刻讓他們改。”

  陳俊良審視了一眼辦公室,表情如一的回答道:“好是好!但是有些過了,要是讓我們家老頭子知道了,那我可以倒霉了,不過話說回來,對于我本人,我還是非常喜歡這間辦公室,謝謝高市長,您費心了!”

  高建見感情也聯絡得差不多了,清了一下嗓子,望著陳俊良,笑著說道:“陳書記!我專門為你在市委的招待所準備了接風宴,現在時間也差不多了,我看我們還是一起過去吧!”

  陳俊良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從老板椅上站了起來,笑呵呵的說道:“真沒想到一眨眼的工夫,已經是吃午飯的時間,那我們現在就走吧!”說著就向著辦公室門外走去。

  幾分鐘后陳俊良和高建三人,來到了招待所,陳俊良站在招待所門口,望著眼前這座有些年頭的建筑,顯的有些陳舊,但是他再往里一看,里面卻有著天壤之別,服務員們都穿著清朝皇宮中的宮女的服飾,一種黑領金色團花紋的褐色袍,外加淺綠色鑲黑邊并有金繡紋飾的大褂,襟前有佩飾的旗裝,而頭上梳著旗髻,腳下穿著花盆底,加上室內的裝修,完全一種古代宮廷特色,金碧輝煌,讓人仿佛走進了古代宮廷之內。

陳俊良看著此景,立刻想起了自己辦公室內的擺設和裝潢,頓然明白了一件事情,為什么自己的辦公室會是以古代風格來裝修,原來那間辦公室是高建為自己準備的,只是高建在裝修完辦公室后,才知道書記的位子并不屬于他,所以自己才揀了個現成的,鳩占雀巢,想到這里陳俊良笑著說道:“高市長!這個地方我一看就知道是出之你的手筆。看來你對古代建筑是  鐘啊。”

  “呵呵!陳書記!讓您見笑了,只是業余愛好,同時也是為了顯示出我們這里地特色,讓各地來的領導感受到一種別樣的風格而已。陳書記!里面請吧!”說完后,就在前為陳俊良引路,向著里面走去。

  陳俊良跟在高建的身后,一直走進一間包廂內。剛走進包廂,陳俊良就見到徐芊芊和柳梅梅兩人已經等候在那里。

  徐芊芊和柳梅梅毫不掩飾地流露出妖嬈地嫵媚,分別走到陳俊良的身邊,同時伸手挽住陳俊良的手臂,向著主位上走去。

  柳梅梅黑白分明的眸子直勾勾瞅著陳俊良,恍若七彩地美鉆,不停的變幻著不同的色彩,充滿著赤裸裸的誘惑。那種直教人聞言即生出蝕骨般醉人的聲音在陳俊良的耳邊,嬌嗔道:“陳書記!我們又見面了!您快請坐!”

  陳俊良在先前就已見識過柳梅梅那風情萬種的嬌柔陣仗,到現在還讓他心有余悸,而手臂上時不時傳來的柔軟,讓他是進退兩難,他盡量地讓自己保持心態平衡,心靜后!陳俊良的眼里閃過一絲狡黠,微微一笑。從容,靈巧的擺脫了柳梅梅的糾纏,笑呵呵的說道:“都說左擁右抱坐享其人之福,這句話一點都沒錯。但是這里現在只有你們兩位漂亮的女士。如果都陪我的話。那顯的我有些不夠仗義,所以我覺得我還是和芊芊一起坐。至于柳梅梅小姐你就陪高市長一起坐吧!”

  柳梅梅不甘地向著陳俊良投了埋怨的眼神,擺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望著陳俊良,撒嬌道:“陳書記!您怎么能這樣啊!一點都不知道憐香惜玉,多傷人的自尊心啊!”說著就向著高建那邊走去,臨走時對著站在陳俊良另外一邊地徐芊芊笑了笑,一絲憎恨地眼神,在她地眼睛中一閃而過,接著消失不見。

  “哈哈!梅梅啊!看來你還是跟我這個老人一起坐吧!我們陳書記現在可是對芊芊情有獨鐘啊!”高建笑呵呵的說完后,就在坐位上坐了下來,對始終莫不做聲地劉秘書說道:“小劉!你去給李副書記!王副書記!耿副書記!秋副市長..他們打個電話,問問他們怎么還沒來,也不看看現在幾點了,怎么能讓陳書記等他們呢!”

  “哈哈!陳書記!高市長!實在是對不起啊!讓你們久等了。”高建話聲剛落,包廂門外就傳來了一個沙啞的聲音,接著幾個人就從外面走了進來。

  幾人進來后,都分別跟陳俊良握了握手,賠個不是,才相續坐了下來,讓原本稍微冷清的包廂里,頓時熱鬧了起來。

  一會兒之后,那些身穿旗服的服務員將豐盛的酒菜按照順序擺上桌子后,高建就面帶微笑的從酒桌前站了起來,高舉的酒杯,郎聲說道:“各位同僚!今天是我們F市委最值得高興的一天,因為年輕有為的陳書記來到我們這里,并且這里和我們一起肩并肩的為我們F市的美好將來共同努力,大家為陳書記成為我們的班長,干杯!”說著就把杯中的酒一飲而盡,他喝完酒后,就坐了下來,接著說道:“今天我們班子的成員都在這里,現在我們就接這個機會,請陳書記為我們大家將幾句話,大家歡迎!”

  在坐的各位常委們在高建的話說完后,就都給予了程序式的熱烈掌聲,陳俊良等掌聲結束后,就清了清嗓子,和風旬暖的開口說道:“各位!既然高市長讓我說,那我就簡單的說兩句,在座的都是我的前輩,我是個年輕人,初來乍道,所以我們大家彼此之間還不是很了解,不過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今天我能夠和大家一起坐在這里,是我的榮幸,多余的話,客套的話,我不會說,也不想說,但是我真誠的希望我們大家能夠一起為我們F市的美好未來竭盡所能,謝謝大家。”陳俊良說著就把杯中的酒一口喝了進去。

  雖然在座的每個人都心懷鬼胎,但是陳俊良的話說的話聲情并茂,很能調動情緒,讓所有人轉而沉浸在暫時的感情的氛圍里,大家都都毫不猶豫地喝了下去。哄然叫好。

  隨后徐芊芊也拿起酒杯,嬌艷欲滴般嬌嫩的小臉,萬般風情纏繞眉梢,美眸流盼地望著身邊的陳俊良。心里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她不知道自己今天為什么會告訴陳俊良他的辦公室有監聽,也許是冥冥中地感覺,感覺到眼前的這位戴著面具的年輕人也許能夠讓她脫離這種黑暗的生活。想到這里她展靨一笑,風姿優美地舉杯從陳俊良地身邊站了起來,紅暈的小臉上一雙微醺的美眸進在咫尺間凝視著陳俊良,流星般劃過一道柔似水媚入骨的眼波,柔聲說道:“陳書記!這杯酒是我敬您的,感情深,一口悶,感情淺。舔一舔,您自各看著辦吧!”說完就將手中的酒一干而盡。

  陳俊良看著徐芊芊將手中的酒一干而盡,就悠閑的站起身來,望著眼前地這個女孩,心中暗問“這是一個怎么樣的女孩呢?從她的眼睛里,似乎包含著艱辛,而又難以琢磨的事情,她的背后又有著怎么樣的故事呢?”心想至此。他的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將手中地酒一飲而盡。

  “好!好!好!”高建連叫出三個好字,臉上帶著欣喜的笑容,戲謔性的說道:“還是我們芊芊有面子!看來陳書記對你可是感情深的很哪!”

眾人在高建講完話后。似乎都從高建地話中嗅到一絲不尋常地氣息。望向徐芊芊地目光。都不禁流露出跟以往不同的神色,而柳梅梅地眼中卻是有意無意的流露出微許的嫉妒。酒過三旬,場面頓時熱鬧起來,陳俊良和徐芊芊都成為了眾人敬酒的目標,好在陳俊良之前曾經是第一秘,跟在吳凱的身后見識的場面是何其的多  吳凱的酒量不行,作為秘書的他自然就成為了吳凱的的他練就了一身驚人的酒量,所以面對這樣的小場面,陳俊良是游刃有余,臉上始終帶著淡淡的微笑,從容不迫地接受高市長他們的輪番轟炸。

  由于陳俊良驚人的酒量,加上身邊徐芊芊時不時的跟著幫腔,讓酒宴進入了一個難得的高潮,陳俊良坐在位子上,望著在場的眾人都到著微許的醉意,就看了一眼身邊的徐芊芊,向她傳遞了一個唯獨徐芊芊能讀得懂的眼神,舉起酒杯反擊道:“高市長!李副書記!王副書記!耿副書記!秋副市長!...劉秘書!剛才都是你們敬我們兩個,現在也該輪到我和芊芊回敬了。”說道這里陳俊良頓了頓,接著說道:“高市長!這杯我就先敬你了,當我是朋友和同事的話,我們就來一小組,三杯!”說著就一手拿著酒杯,一手拿著酒瓶,邊飲邊倒將三杯酒全部喝了進去。

  高建也算的上是酒中半仙了,但是陳俊良此時表現出的酒量卻是他非常的佩服,剛才他和幾位副職連續幾輪進攻,陳俊良絲毫沒有退縮,來著不拘,甚至還幫徐芊芊擋了好幾杯,如果按照他自己的酒量,喝了這么多杯白酒,估計現在也差不多要倒下了,可是陳俊良非但跟沒事人一樣,而且還聲稱要開始反擊,他看著陳俊良將三杯酒全部喝完,眼睛眨都不眨一下,也許因為是體內酒精的催促,他也絲毫不再保留,從位子上站了起來,大聲嚇道:“好!”舉起酒杯接著說道:“酒品看人品!陳書記不愧是海量!今天我高建也豁出去了,舍命陪君子,來我們喝!”說著就將酒杯中的酒喝了進去,然后在自己倒了一杯接著喝進去。

  陳俊良看著高建連續喝完三杯后,也大聲叫好,他把酒瓶遞給身邊的徐芊芊,笑著說道:“芊芊!你如果相信我的話,那就跟在我的后面,我敬誰!你也跟的敬,今天我們兩個人一起將他們幾個全喝趴下,你看怎么樣?”

  徐芊芊接過陳俊良遞給她的酒瓶,一雙微醺的美眸瞥了陳俊良一眼,剛好跟陳俊良那清澈的眼睛對在一起,從里面沒有見到絲毫的欲望,靜如一盆清水,讓她的心里油然涌起一種從來都沒有過的安全感,嬌甜地說道:“陳書記!都說很著黨走是硬道理,是真理,您放心!只要您往那走,我利馬跟在您的身后,決不說半個不字。”說著就端著酒杯,對高建說道:“高市長!陳書記可是給我下任務了,這個任務可是陳書記上任到現在下達的第一個任務,作為下屬,我只能無條件執行,希望您別生氣啊!”說著就將杯中的酒全部干了進去,接著再倒,再喝,連續喝完三杯。

  高建現在那里還會想著徐芊芊胳膊往外拐,從喝酒到現在,他多次見到陳俊良和徐芊芊在喝酒的期間眉來眼去的,心里為徐芊芊能這么快就俘虜陳俊良是高興不已,對他來說女人只是個陪稱品,只要能靠上這艘他心中認為是大船的,超級大船,就算把老婆奉上他也愿意,何況是一個他平時用來拉攏其他官員的女人,一個人盡可夫的女人,想到這里他哈哈大笑的說道:“徐處長!你這話怎么說呢,好在我們知道你和陳書記也是今天第一次見面,如果不知道的人一定會認為你和陳書記是一家人(夫妻)簡直就是一個典型的夫唱婦隨嘛!再說了,這可是陳書記給你下達的第一個任務,同時也是考驗你對黨,對陳書記是不是絕對忠誠,絕對服從,所以我就算不給你面子,也不能駁了我們陳書記的面子嘛!這三杯酒我接下了。”說著就連續喝下三杯酒。

  酒宴在陳俊良和徐芊芊的反擊下,再次進入高潮,在場的眾人在酒精的催促下,也都高興的開懷暢飲,但是卻有一個人不樂意了,柳梅梅怎么樣想不通,早上見面還對徐芊芊身上的香水味敏感的陳俊良卻在一轉眼的時間里看上徐芊芊,她看著眾人此時將徐芊芊拱月亮似的捧在手心里,特別是高建先前稱呼徐芊芊為徐處長后,她更是嫉妒的不得了,她怎么也想不通,一個在市委里被公認為公用洗手間的女人,憑什么就讓年輕有為,在半天的時間里被機關大院的那些未婚女人稱為鉆石王老五的陳俊良給看上,想到這里她不甘的舉杯站了起來,滿臉媚態的走到陳俊良的身邊,半靠著陳俊良的身體,嬌媚的嗔道:“陳書記!你不公平!為什么你單單給徐芊芊下達任務,卻不給我下達任務,人家是那里比徐芊芊差了,還是那里沒有徐芊芊發育的好?”說著就做出一副不依的樣子,不停的搖擺著身體,用她的胸脯在陳俊良的背后不停的摩擦。

  陳俊良那樣受的了柳梅梅的這個樣子,他從容的站了起來,巧妙的避過柳梅梅往他身上貼,笑呵呵的說道:“柳處長!剛才吃飯之前我們不是說好了嗎,今天中午你是高市長的人,我們市委跟市政府分工可是要明確的,如果分工不明確,那工作上不是亂了套了嗎,所以我作為書記,可不好給市政府的人下達任務。”

  女人的嫉妒心是可怕的,此時的柳梅梅聽到陳俊良的話,,也許是因為酒精的原因,嫉妒的心理蒙蔽了她的理智,手指著徐芊芊說道:“陳書記!你知道不知道徐芊芊在我們F市委內被人稱為什么?眾人在暗地里都叫他公共..”

  柳梅梅話一出口,高建的心就隨著她的話,懸的老高,她的話還沒說完,高建就準備上去阻止柳梅梅,就在這關鍵的時候,陳俊良的手機剛巧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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