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箏哥哥!”
雖未看到袁箏真容,但熟悉的氣息以及熟悉的武學,禁城遺玉不會忘記。
畢竟,她可是從小跟在袁箏的屁股后面,還是嬰孩的時候就經常由袁箏來看著。
許久未見,禁城遺玉臉上滿是驚喜,之前與天織主談話的不愉快也被拋之腦后,人更是直接沖入袁箏的懷中。
“啊?小玉兒你……”
雨瀟看著眼前此景臉色變了數變,望向袁箏的目光更是如臨大敵,“這個家伙究竟是誰?竟然敢搶我的小玉兒。”
“袁箏哥哥,我好想你,你最近都跑去哪里玩了?”
禁城遺玉依戀的在袁箏胸口蹭了噌,對于袁箏她毫不避諱,幼童時期她每天不是在袁箏的懷里便是背上,有時候還跑到了脖子上坐著。
“許久未見,肉嘟嘟的遺玉都已經變成亭亭玉立小仙女了。”
袁箏揭開臉上面罩,臉上笑容燦爛,同時伸出手指疼惜的刮了刮懷中之人的瓊鼻,一臉寵溺。
從小長大,甚至還是自己親手帶著長大,兩個人之間是最純粹的兄妹之情。
但身后的雨瀟卻從未見過禁城遺玉如此乖巧模樣,臉上嫉妒毫不掩飾。
“小玉兒,他是誰啊?”
雨瀟忍不住開口說道,同時還用‘小玉兒’這個愛稱,想要表明他與禁城遺玉之間的親密關系。
這時,袁箏與禁城遺玉終于分開,禁城遺玉牽著袁箏的手,向著雨瀟介紹道“這是袁箏哥哥,義父之子。”
說到這里,禁城遺玉目光微動,她其實早已猜到雨瀟的身份,加上其出自仙門,以及義父的態度,完全可以肯定雨瀟便是芙蓉姨娘的兒子。
不過想到義父并未親口去說這件事,因此禁城遺玉也不敢多說,沒有為兩人詳細解釋他們之間的關系。
“原來是小玉兒的哥哥。”雨瀟聽到此話,這才嘿笑一聲,一副豪氣云天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我叫雨瀟,是小玉兒未來的老公,從此以后你也是我哥哥了!”
“胡言亂語!”
禁城遺玉臉色一紅,露出羞惱之色,狠狠一腳踩在雨瀟的腳背上,痛的雨瀟齜牙咧嘴這才滿意。
在兄妹三人相聚的時候。
占據無限身軀的魔始分魂也再度回到幽界,欲取奪胎削形棺一用。
這翻動靜,自然免不了一見圣母九嬰。
“無限,你想帶走奪胎削形棺?”
九嬰目露疑惑以及一抹探尋,“這是為那個人帶還是……”
九嬰口中的那個人自然是指袁無極。
“我與地冥達成一樁交易,此事有利幽界,圣母應不會拒絕。”
“地冥?”
九嬰臉色變了數變,才狠狠道“還真是死而不僵的家伙!”
之前來找無限的是瑟斯二世,因此在之前九嬰并不知道地冥復活的消息,這也是近來地冥再掀血暗之災,消息才傳入幽界,讓九嬰得知。
最重要的是,九嬰與地冥同樣有仇,或者說地冥與九嬰有仇。
當初的九嬰可是配合暗影、鸑變迦羅等人攻上永夜劇場,當場擊殺地冥。
顯然,地冥未死,但殺身之仇,豈會輕了。
“圣母放心,我與地冥有交易,奪胎削形棺給他,幽界與他之間的恩怨屆時也會一筆勾銷。”
無限眼睛微瞇,臉色平靜如常,寬慰道。
“這樣嘛!”九嬰稍一沉思便微微點頭,奪胎削形棺雖是幽界奇物,但針對風之痕一事失敗后,現在對她顯然用處不大。
心中有了決定,但九嬰臉上還是一臉擔心,“無限,地冥此人的狠辣以及詭計不遜袁無極,與他相處,你定要萬分小心,勿要中了他之算計。”
“我明白。”
無限口中答應,但心中卻是不屑一顧,他可不是無限,而是魔始。
一個小輩雖然不錯,但豈會放在他的眼中。
尤其這個小輩還是他那位‘好大哥’所教,甚至算其半個兒子,什么時候他魔始要淪落到和他的兒子去比拼了?
這時,一道匆匆腳步聲傳來,“什么?臭地繭,你又要去做危險的事情?”
朱雀衣趕了過來,顯然聽到了兩人之前的對話,一腳已是踢在無限的小腿之上,一臉憤憤。
無限垂下的眼簾之后閃過一抹冷芒,不過臉上卻是露出無奈笑容,“朱雀衣,這是大人之間的事情,不要搗亂,而且此行我只是輔助,不會有危險。”
“衣兒,無限自有主張,你要相信他。”
一旁九嬰也勸解道。
但朱雀衣心中還是充滿不愉,“你又要出去玩,憑什么把我留在這里?”
“衣兒,留在幽界陪伴圣母不好嗎?”九嬰的手捋了捋朱雀衣的長發,一臉溫柔。
這段日子,顯然在極力修復母女關系。
“這……”更新快朱雀衣一時沉默,如果說在剛剛蘇醒那段時間,她是真的希望能夠一直陪伴圣母左右,但當后來的事情發生。
尤其是圣母當初在山海奇城,竟想著將她嫁給袁無極經行聯姻,便讓這份親情有了一道無法彌補的裂紋。
之后更不小心撞見了袁無極與圣母在孕生圣境的事情,這就讓她更加無法面對。
心中多了一層看不見摸不著的障礙,再無法回到從前彼此親近關系。
這段時間在幽界,她也想與圣母修復關系,奈何卻已經沒了原來的感覺。
每次親近,她總是想起袁無極與圣母就在孕生圣境之內做的事情……
因此,其實朱雀衣也有離開幽界這個傷心地的心思,或許離開的時間久了,時間會沖淡一切。
尤其今日,無限又要行險事,朱雀衣表面順從答應留下,但心下卻也有了離開的決定。
而且,她可是還有著一個同父異母的妹妹。
“或許去找遺玉玩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無限,地冥之事想必也不急著你回去,今晚你就留在幽界,好好陪一陪衣兒吧!”
九嬰自然看不出朱雀衣的小心思,但明白朱雀衣的擔心與依戀,因此說道。
無限目光微閃之后,便微微點頭,牽起朱雀衣的手,臉上露出‘寵溺’笑容,同時無奈說道“真是纏人啊!”
“哼,臭無限,你忘了之前昏迷是誰沒日沒夜的照顧你了嗎?真是沒良心的家伙!”
朱雀衣嘟了嘟嘴,很自然的踢著無限的小腿,表達自己的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