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有了想法,頓時一發不可收拾。
洪荒之力都醞釀的差不多了,炮臺都準備好了,當然不可能停下來。
蘇銳心里有構架,就差實施,他要上課沒時間,但總有人有大把時間的,而且他也不想全身心的投入到事業里,跟別人勾心斗角。
難道,躺著賺錢不舒服嗎?
所以,他決定聯系一下肖騰,對方估計也需要這么一個機會。蘇銳記得肖騰出獄后蹉跎了很長一段時間,過了段時間才拿起飯碗重新開始。
于是,他選擇好英雄,撥打了陽光晚報的服務電話,并且找到了編輯人。
“喂,你好。”
“是陽光晚報的楊含編輯嗎?”
“對的。”
“我剛才在網上看到你發布的關于xx的新聞,有對方的聯系方式嗎?”
楊含不耐煩道:“沒有,我忙呢。”
“給你五百。”
“一千”
“好,一千就一千。”蘇銳臉上露出笑意。
楊含語氣頓時變得親切無比:“行,你等一下啊,別掛電話,我找人幫你問一下。”
“嗯。”
聞言,楊含嘀咕了幾聲,腸子都悔青了,咬牙切齒,懊惱的不行。
對方答應的這么爽快,跟剛出獄的那個肖騰認識吧,早知道就該多要點,怎么得也得要個兩千吧,五百那么爽快,兩千塊咬咬牙估計也就給了。
豬啊!
“算了,反正是白嫖,沒想到世上真有這樣的傻逼啊。”
楊含雙腿載著兩百多斤的身軀,拿著固定電話撥打老朋友的號碼,肖騰這個人他也是聽朋友說起,其實一個星期前就出獄了。
這不手里沒題材,借題發揮一下,鬼知道有人找上門要聯系方式。
“喂,老白啊,上次你跟我說的那個肖騰,你有他電話沒,我想找他采訪一下,趕快的。”
“五百!”
“五百尼瑪,你特么怎么不去搶呢?別跟我瞎比比,最多給你兩百,不行我就找別人,反正你跟那啥綠豆不是一組的么,他也知道吧?”
“行行,看在我兩是朋友的面子上,在給那一包煙。”
“行,趕快的。”
隨后,老白拿起電話:“喂,綠豆啊,上次你替我采訪的那個肖騰,把他電話號碼給我下,我找他挖掘點新料。行,明天請你吃個蓋澆飯。”
老白掛斷電話,搓了搓手,笑的跟個二百斤的胖子,白嫖兩百和一包煙,美滋滋啊。
“喂喂喂,老哥,你砸把電話給掛了啊,那肖騰的電話號碼我給您要到了啊,你可別逗我玩啊!?”
“你要個電話這么久,會不會辦事啊?”
蘇銳看著對面補兵比自己多了幾倍,臉都黑了,差點把游戲都給忘了。
楊含苦著臉:“哥,你別介啊,我好不容易要到的。”
“發過來吧。”
“你得先給錢。”
“你倒是把賬戶發過來啊。”
“哦哦。”
蘇銳暗罵了句傻逼,把一千塊錢轉了過去,楊含收到錢后,美滋滋的把號碼發了過來。
拿到號碼后,他并沒有馬上聯系。
游戲打到十二點,蘇銳給林夕顏發了個晚安,沒回,估計睡了吧。
第二天一早,蘇銳習慣性的醒過來。
由于不是專業課,宿舍里幾個都沒什么動力,但還是跟行尸走肉似的爬起來,顯然是沒睡好。
洗個個頭,吹了個造型,蘇銳問道:“還在想昨天的事呢?”
“沒啊,昨晚看直播到兩點,沒什么精神,我打算上課睡一會。銳哥,你準備出去?”
“嗯,點名幫我過下。”
“你不怕班長惡心你啊?”
蘇銳搖了搖頭:“沒事,也就只能惡心一下我,我又正事要出去,對了,明天聯誼是幾點?”
“下午五點。”
“嗯,我先走了。”
離開宿舍,蘇銳剛到樓下,林夕顏和顧婉琳就走了過來。他之前說想讓林夕顏天天送早餐,沒想到她還真送。
對此,他心里當然是滿足無比。
顧婉琳眼神在蘇銳身上飄忽:“蘇銳,聽說你明天晚上去參加聯誼?”
“是啊,舍友組織的,我去湊個數。”
“那你可悠著點,當了渣男,可別怪姐們不客氣。”
蘇銳揚了揚拳頭,跟誰說姐們呢?
顧婉琳嚇的躲在林夕顏背后,吐了吐舌頭,林夕顏說道:“晚上一起吃飯吧,外面有家雞公煲不錯。”
“行,你去上課吧。”
“嗯。”
吃著饅頭,蘇銳拿出車鑰匙打開車門,奶茶店營業時間在早上九點,時間對于陶藝她們來說是比較寬裕的。
把饅頭吃完,他才拿出手機撥打電話。
嘟嘟嘟嘟 十幾秒后,電話接通,另一頭是一個聲音比較沉穩的男性:“喂,你是哪位?”
“你好,是肖騰嗎?”
肖騰回應道:“是我,有什么事嗎?”
“你好,我叫蘇銳,打開開個網絡信息文化有限公司,現在正好缺人手,最近正好聽到你出來的消息,你在這方面比較有經驗,聽說你現在處境比較困難,方便出來談嗎?”
電話另一頭沉默了片刻,肖騰才說道:“方便,你在那?”
“你在那,我去接你吧,閑得慌。”
“可以。”
廉價二十平的出租屋里,肖騰拿著手機,沉默了半響。
蜷縮在床上的另一個中年男子問道:“哥,誰啊?”
“不清楚,我先出去一下,你也給我出去找工作,想不想好了,以后不想娶老婆了?”
聞言,男子摸了摸腦袋:“誰愿意嫁給我啊,又沒錢,估計隔壁陳寡婦都看不上我。”
說著,他還是從床上爬起來,這么小張床兩個人睡,擠都擠死了,睡的渾身脹痛,還不如公園里找個椅子呢。
肖騰洗漱過后,想了想從箱子里拿出唯一的正裝,穿戴好才出門。
嗡嗡嗡——!
按照約定地點,蘇銳來到開發區繡球公園路口,車緩緩停在路邊。
而路邊一名穿著西裝的中年男性,正偷偷的瞅著。
車窗降下,蘇銳問道:“肖騰?”
“是我。”
“上車吧。”
肖騰愣了下,看了看自己的鞋子,剛出來沒幾天,正兒八經的皮鞋都沒一雙,鞋上還有點泥巴。
蘇銳看他磨磨唧唧的,直說道:“上來吧,搞臟了大不了去洗車店洗一下,趕緊的,我就剩下九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