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斗,從北美國民警衛隊發現微型無人偵察機的那時候開始,打響。
原先唐納德派出去的偵查人員都被刻意的放過,但是在他發現了作訓營的微型無人偵察機時,對付他撒出去的那些偵察兵的網子,就收緊了。
在敵明我暗的情況下,作訓營的神槍手收獲了十幾個人頭。
其次發難的是已經布置好陣地的炮排,三天時間,讓人學會怎么開炮,還是比較勉強的,不過基本上能用。
再不濟給他們調好了射擊諸元,只管塞炮彈就行。
炮排裝備了三門pp87式,82mm口徑的迫擊炮,每門炮光是配備的彈藥手就有八個,相對于一個迫擊炮班來說,已經完全超標了。
“目測距離四千米,高低射界調整完畢,方向射界調整完畢,六號裝藥,高爆榴彈一枚試射。”
作訓營都是偵察連出身,沒有專門專業的炮兵,幸好這是迫擊炮,要是別的炮作訓營也玩不溜。
相對于別的火炮來說,迫擊炮還是挺容易上手的。
唐納德在看到微型無人偵察機的時候,他就知道,自己這些人都是被別人坑了。
或者是被慣性思維坑了。
但是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撒出去的偵察兵都沒有了回音,沒有任何旗語傳回,正是因為如此他唐納德才要馬上組織他的連隊,占據有利地形,做好迎戰準備。
還不能他開口,空中就傳來了一個呼嘯聲。
“炮擊,躲避炮擊!”
他和漢森以非常快的速度撲到路邊的溝坎里,然后,一枚迫擊炮的高爆榴彈就落在了他們剛才所站的位置不遠的地方。
這枚炮彈戰果驚人,方圓15米內,沒有人活著,15米開外,也有人被彈片傷到。
唐納德畢竟很有經驗,立馬跳起來對自己的士兵吼道:“這是試射,大規模的炮擊馬上就要來,趕緊尋找掩體,避炮!”
他話音剛落,兩個連隊上過戰場和沒上過戰場的人反應就不一樣。
沒上過戰場的人,還在發愣,自己該怎么躲?
上過了戰場的人,他們馬上翻滾進自己所能夠馬上夠的著的溝溝坎坎里面,盡量將自己的身體縮成一團,卻又不是趴在地上。
果然,這枚炮彈剛炸開,天空中就傳來連續的炮彈呼嘯聲。
爆炸的硝煙瞬間籠罩完唐納德和漢森的兩個連隊,是不知道彈片是否也籠罩了。
對方一共轟了十發炮彈,直接把唐納德和漢森的聯隊從頭到尾炸了個遍。
人叫馬嘶,不過能跑動的馬,已經沒有多少了。
因為炮彈襲來的時候,馬匹都是站著的,承受的彈片比匍匐在地上的人要多的多。
十發炮彈看著不多,但是彈片造成的殺傷力簡直驚人到了極點。
“我們前進的方向,9點,3800米左右的山上,我們的炮呢?
孩子們,趕緊把我們的炮給組裝起來,反擊!”
唐納德吼道,他十分慶幸他們行進的道路不是一馬平川,還是有一些土坡的反斜面進行隱蔽和組建反擊的迫擊炮陣地。
有經驗的士兵都已經躲進去開始進行隱蔽警戒,沒有經驗的士兵,還趴在原地,被別人已經摸近的狙擊手給點名。
一些士兵,聽到唐納德的狂吼之后,緊張的跑到已經被炸倒的馬匹旁邊卸裝備,因為是行軍,他們的炮還綁在馬背上。
也幸好82mm的高爆榴彈殺傷力殺傷半徑都相當可觀,才使著他們拿來被迫擊炮的炮身,炮架和底座的馬匹還沒有來得及跑就被炸倒,要是跑了別說組建迫擊炮陣地,毛都沒有。
無視在地上哀嚎慟哭嘶吼,或者是一動不動的戰友,還活著的人,緊張的快捷地解著馬匹背上馱著的裝備。
即使已經看到一公里開外,正壓上來的作訓營,即使時不時就有人被狙擊槍擊倒在地。
可以看得出來,哪怕是玩狙擊槍的,也大多數都是生瓜蛋子,要是老手,不可能打空那么多槍。
兩門120mm口徑的迫擊炮,這是北美國民警衛隊的常用裝備。
組裝的速度很快,畢竟不是作訓營那群趕鴨子上架的臨時炮兵學徒。
他們組裝好,早就有人能從彈著點彈道計算的出作訓營的炮兵陣地距離和方位。
于是一番調整,嘣嘣兩聲,發射出去了四發炮彈。
卻在發射出去了四發炮彈之后,緊接著聽到了空中呼嘯的聲音,然后他們隱蔽在這個小土坡反斜面的新建的炮兵陣地,和一些士兵,直接又被一波三發急速射的炮彈轟上了天。
原來剛才對方的炮兵停止了轟擊,是等他們躲好之后,才將他們一網打盡,只是沒想到他們組裝炮臺這么快,竟然讓他們發射了四枚炮彈出去。
就是這四枚炮彈,120mm口徑的迫擊炮高爆榴彈,直接報銷了作訓營的整個炮排。
由此可見,新手和老手之間的區別。
白超得到了報告,他的炮排已經全軍覆沒,其實就算是沒有報告,無人機上也顯示著。
炮兵陣地上一片瘡痍,不過還有人活著。
“衛生排,趕緊到炮兵陣地那,救人!”
是的,有衛生排。
大多數是女兵,有兩個專業護士帶頭的女兵排,都是軍事素質訓練超級不達標的人。
女兵們接到命令,趕緊往炮兵陣地那個位置跑,都抬著擔架。
只是很難想象柔柔弱弱的女人抬擔架,是個什么景象?
可是還沒輪到她們抬擔架,剛升到炮兵陣地她們已經崩潰了,被120mm迫擊炮高爆榴彈轟過的陣地,會是什么樣子?
如果是炮彈彈著點正中的位置的話,已經找不到人的蹤跡了。
20米以內,絕對會被沖擊波震死,然后可能被彈片給撕得支離破碎。
之所以還有活人,就是因為炮兵陣地并沒有被炮彈擊中中心,而是那幾發炮彈落到了炮兵陣地的周圍,彈片沖擊波直接把炮兵陣地給肆虐了。
但是,迫擊炮還在,炮兵中也還有人活著,但是很多人都死了,30多號人,死了2/3。
有很多直接被彈片撕的陣地上都是,一邊看那個斷手掌,那邊看到個斷大腿,那邊還有節腸子。
那邊可能有個耳朵或者眼珠子。
當然,也有整個死在那的,七孔流血,肚子里面的臟器全部壞了。
只有少數幾個,還活著。
只是還活著的人,哪怕是肢體上,身體內部的臟器上沒有受什么傷,但還是會發蒙。
都兩個被炸斷腿的,拔出了腰間的手槍想要自殺,反正不能再殺敵了,干脆自殺重新來過,不是有兩次死亡的機會嗎?最主要斷腿太疼了。
不過他們沒自殺成,就被護士們繳了槍,被護士們拿出醫療包給他們止血纏繃帶抬走,以前在家里連個飲料瓶蓋都擰不開的人,兩個人抬一個傷員,居然跑得飛快。
此時,在鏖戰的兩方背后,有人正在打著鬼主意。
兩個非洲國家的代表,以及南韓人,印度人,一共八個人。
他們正聚集在一起,結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