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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小波和趙熙、程晨都已經商量好了,一會三人做牌,要讓柳逸輸到沒錢給,到時候即便有老爺子護著他,他也難免丟人。
三人算計好了便開始輪番作怪,坐在柳逸左邊的趙熙一出牌,不是高小波杠,就是程晨碰,反正就是不讓柳逸摸牌。
不過很快三人就發現,幾圈打下來,柳逸不但沒被他們算計,反倒是贏了不少錢,這不禁讓高小波是郁悶不已。
而站在他身后的高文婕則是一陣驚喜,剛開始看柳逸打的時候,她還以為他是一個門外漢,因為他老是把已經成順子或者對子的牌拆掉,但看上去是在胡搞蠻干,可卻總能開牌贏錢,有點邪門。
又打了幾圈,辣妹賭圣程晨漸漸發現不對勁了,柳逸放佛總能知道他們手里的牌,而且似乎還不是猜牌算牌那么簡單,像是能將他們抓到的牌一覽無余。
這不禁讓她有些覺得,莫非高家這偏廳里面裝了探頭,柳逸正在用千術里面的手法看他們的牌?可他是怎么看的呢,戴了隱形透視眼鏡?還是微型竊聽耳機,然后讓隔壁監控室里的人給他報牌?
越是這樣想,她便越像是迷上了柳逸一樣,不斷的盯著他出神,像是恨不得立馬知道他“作弊”的手段。
“別看了,打牌,再看當心文婕挖了你的眼睛!”見狀,高小波沖著程晨吼了一聲,轉眼間輸了好幾百萬了,他心情能好嗎?
“哎喲,不讓勾搭還不讓看了?這也太霸道了吧!七萬!”程晨斜了一眼高文婕,然后又明目張膽的對柳逸送了一個秋波,女人斗艷最直接的辦法就是勾引對方的男人,這一招程晨無疑是早就掌握。
“胡了!”程晨話音剛落,柳逸便淡然一笑。
“不會吧,你不是缺萬字的嘛!”程晨瞪大美目,又見點炮,她不在乎輸個百把萬,只是從十三歲玩牌到現在,她還從未見過這樣的高手,即便是在澳門也沒見過。
“程大美女,你不會是故意的吧?”高小波仔細將柳逸的牌檢查了好幾遍,確認柳逸沒詐胡之后才白了程晨一眼,然后將自己跟前的牌往前一推,“我就不信這個邪,要不,玩點刺激的?”
“刺激?都一百萬一把了,你還想怎么刺激?”高文婕凝眉,盡管柳逸一直是在贏,可看上去像是運氣好到逆天,而并非是技術高超,因此她不太敢玩的太瘋狂。
“老玩錢沒意思,因為我相信,這里除了一個人之外,其它對千百萬這種小錢都沒感覺!”高小波徑自點上一根雪茄,輕輕吐著煙圈,“不如這樣好了,我們來玩一對一,一把定輸贏,而且是賭債物償,當然,肉償也可以,哈哈,那好,現在大家手里有些什么好東西可以一睹的,都亮出來吧!”
“這個好,我最喜歡玩這個了,門外我那輛911應該可以下注吧?”趙熙是立馬興奮響應,這種賭法不但刺激,還可以展現實力,他喜歡。
“切,一輛破車也敢顯擺,我在天鵝湖畔有個別墅,反正很少去住,不如拿出來刺激一下,不過,要是誰贏了,介不介意我去與他同住一晚?”程晨白了一眼趙熙,然后又開始對柳逸送秋波,單手托腮,媚態盡顯。
“鹿死誰手還不知道呢,你怎么知道就是陪他去住一晚?”高小波對程晨總是對柳逸放電很是不爽,她到底是誰的紅顏知己啊,“車和房子都有了,那我下什么好呢!咦,有了,高森莊園百分之十的股份,夠不夠分量?”
“高森莊園百分之十的股份?你瘋了嗎?再說了,高森莊園現在還不是你說了算吧?”聽到這話,不光是趙熙和程晨,就連高文婕也是倒吸一口冷氣。
高森莊園是大伯高宏發旗下的一個養生基地集團,全國共有三十幾家分公司,主要是經營養生基地,早就是這一行業里面的龍頭了,而且前往養老休閑的多是各地大佬,盡管高宏發一直對外保密該集團的市值,但百分之十的股份若是折現的話,絕對是億為單位的。
現在高小波竟然拿這個來做賭注,不是瘋了是什么。
不過柳逸清楚,這家伙不是傻子,重拳出擊必然是有所圖。
“文婕,你的消息又滯后了,上個月我老媽剛把她名下百分之十七的股份轉到了我名下,我現在是高森的第一大股東了,也就是高森的董事長!”高小波悠然自得的笑著,他身前向前傾,好讓自己和柳逸面對面,“總之我玩得起,不知道柳逸同學有什么可以拿出來一賭的啊?”
“好,既然你瘋,我就豁出去了,還記得爺爺送給我的那輛車嗎,就賭它了!”見堂哥是在誠心為難柳逸,讓他難堪,高文婕一咬牙。
“那輛紅旗?拜托,啥年代了,那老爺車能值幾個錢啊!”聽完高文婕的話,高小波一口水沒咽下去,差點噴出來,也就高文婕把那車當個寶,換做是他,倒貼他兩百萬,他都不會開它出門,不夠丟人的。
“喂,這可是爺爺當年的專車好吧!”見趙熙和程晨也是笑彎了腰,高文婕不禁是惱羞成怒,那車可是她最珍愛的東西,一直都舍不得開。
“好了,別逗了,這是他的游戲,他一個男人總不能一直站在你身后吧?”高小波忍住笑,又將腦袋湊到柳逸跟前,“柳逸同學,據我所知,你好像有兩樣東西可以拿出來賭啊!一是你剛剛送給我爺爺的那幅畫,還有就是她了!”
“好像是啊,剛剛那幅畫的確值些錢,可以一賭!”這話一出,最興奮的屬趙熙,其實他最想贏的不是那幅畫,而是高文婕,于是他又開始加注,“如果你肯賭的話,我再押一套別墅上去!”
“哦,原來你這么值錢啊,一套別墅哦!”就在高文婕快要發飆的時候,柳逸抬頭一笑。
“你……走了啦,別玩了,反正贏了幾百萬了,讓他們自個難受去!”高文婕是好氣又好笑,伸出纖纖玉指在柳逸頭上輕輕點了一下,轉身欲走,開什么玩笑,拿她當賭注?還有就是柳逸送給爺爺的那幅畫,已經送出去了,再去要回來,那爺爺不得被氣死,爺爺現在可是拿它當寶了。
這正是高小波想要的效果,要么將高文婕拱手讓人,要么在老爺子跟前顏面掃盡。
“玩,大家難得聚在一起,為什么不玩?”讓高文婕頭大的是,柳逸居然應戰了,“只是,我柳逸送人的東西就絕不會再要回來,所以你們不要打那幅畫的主意了,至于高文婕的終生幸福,我也做不了主,但我可以下注的是,若是我輸了,我從此在她跟前消失,說到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