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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9章 首任輪值CEO

  星海投資的年會終于開完了,可后續的影響還在發酵。

  開個年會請了三十位明星……

  不知道那幫記者是怎么溜進去的,居然拍了不少東西。

  還有員工發的朋友圈和抖音,都讓星海投資和沈老板又火了一把。

  不過沈輝卻顧不上這些,年會開玩的第二天,二代們給張悅送行,除了滬市的一幫,還從京城過來了一個,李文澤,接張悅班的,跟李光明不是一家,另一家的。

  隔天,公司組織給張悅送行,順便給李文澤接風。

  別看是個女人,酒量比沈輝這個要強的多了,盡管昨晚也喝高了,又哭又唱的,至少喝了一斤多,還吐的稀里嘩啦,可人家睡了一晚上,第二天就滿血復活。

  “怎么樣,還能喝不,不能喝今天就不喝了。”

  服務員倒酒時,沈輝問張悅,畢竟是個女人,該體諒還是要體諒的。

  “沒事!”

  張悅露出笑容:“跟大家共事了一年多,最后一頓飯,不喝點酒怎么行。”

  周佳慧笑著說:“你隨意,心意到了就行了。”

  其他人也露出笑容,這位剛來的時候,所有人都報著一種惹不起躲得起的態度,可共事了一年多,對這個群體印象大為改觀,從抵觸到接受是經歷了一番心理過程的。

  總的來說,這一年多的共事經歷還算是愉快。

  這個圈子的人雖然多少有點毛病,但都是成長和經歷不同造成的行為習慣不同,并不是什么大的問題,熟悉了其實并不難打交道,不少人私下還請張悅幫過忙,說實話對張悅的離開還是有點遺憾的,畢竟公司有這么一位特殊的高管其實是一件好事。

  不管于公于私,都是一件好事。

  喝完酒去唱哥,一直鬧騰到凌晨一點才結束。

  次日一早,張悅到公司給李文澤交接。

  梁胖子跑上去:“張總,交接完了說一聲啊,千萬別悄悄走,我送送你。”

  張悅道:“不麻煩了,我都安排好了。”

  梁胖子苦著臉:“沈總特意交待過了,張總體諒一下,不然回頭我又得挨頓罵。”

  張悅嘴角扯了一絲笑意:“好,那走的時候給你說。”

  梁胖子松口氣,也不討人厭,說了幾句就閃人。

  隔天,董事會下發紅頭文件,決定正式施行ceo輪崗制,從新年第一天開始生效,并任命陳麗君為第一任輪值ceo,同時被任命的還有李文澤,隨后沈輝召開了管理層會議。

  參會的除了星海投資全體中高層、還有各子公司高層和駐京辦人員。

  會議內容十分簡單,就一個內容,讓陳麗君的任命更加權威。

  類似重大人事調整,并不只是發個文件就完事,必須要召開管理層大會通告,才能讓任命更加合理和權威,不然就容易欺生,文件再有效,也沒有沈老板親自站臺來的有效。

  “施行ceo輪崗制之前已經說過,今天就再不說了,元旦過后正式生效,今天我主要強調三點。第一,星海投資各部門及各子公司管理層要迅速轉變管理思維,迅速適應新的管理體系,不能掉鏈子;第二,要做好制度流程方面的銜接,哪里有問題主動去梳理,不要等以后碰到問題再被動去修正,不能有等和靠的思想;第三,ceo聯席會議從元月份啟動,各子公司該匯報的匯報,有問題的該批評批評,該通報通報……”

  沈老板洋洋灑灑講了一大堆,中心思想就一條:好好配合工作,不要炸刺。

  在座的都是聰明人,不可能聽不出來。

  這可不是杞人憂天,即使沈老板這個星海投資的創始人,有時候在某些觀念產生分歧的時候都會遇到下面的無聲抗拒或者是試探,雖然沒人敢表現出來,但確實存在。

  換了別人,想坐穩這個ceo的位子就更不容易。

  星海投資出去的人好說,比如劉世光、謝婧、費寧、楊姍這些個封疆大吏,畢竟都是從星海投資出去的,還不至于炸刺,而那些非星海投資出身的封疆大吏可就不好說了。

  而至于何坤這樣的刺頭,不好管那是肯定的。

  所以沈老板才會提前給打預防針,不然陳麗君這輪值ceo怕是坐不穩。

  這既涉及到部分權力的過度,也是更深層次的管理思維轉變。

  ceo一年輪崗一次,只要坐到了這個位子上,就必須要有絕對的權威,才能保證管理體系正常運轉,如果坐到了這個位子上下面的人都不把你當一回事,那還輪的屁的崗。

  這是管理思維上的徹底轉變。

  要確保不管誰上來,管理體系都能正常運轉,才說明ceo輪崗制是有用的。

  否則要是麻煩不斷,還得沈老板操心,就有違他搞ceo輪崗的初衷了。

  沈老板發完言,陳麗君也講了幾句表了個態,會議就結束了。

  本年最后一天,沈輝飛往京城,同行的還有張悅、何坤等人。

  黃佩佩也來了,本來計劃的元旦去趟滇南的,不然她就去澳洲了,結果臨時又碰到京城有事,就跟著沈老板來了京城,準備忙完京城的事再去滇南。

  京城的大院子已經蕭條了,北方就這個樣子,一到冬就,就萬物凋零。

  管理和園丁們比沈老板要輕閑的多,已經養的有點發福。

  難得沈老板和夫人來一趟,都拿出了十二分的力氣伺候。

  飯桌上,黃佩佩還嘆著氣:“哎,你現在跟以前的馬老師也沒啥區別,你說你要是不創辦星海投資就好了,這些亂七八糟的會和活動咋這么多,讓其他人來不行嗎?”

  “其他人要行我就不來了。”

  沈老板無所謂:“人總得有追求,只要有機會攀登高峰,有幾個愿意做一輩子咸魚。”

  黃佩佩就不再說了,這個沒法反駁。

  新年的前兩天,沈輝連著開會和參加活動,頻繁被高層叫去談話。

  第三天,又去參加俱樂部的活動。

  俱樂部邀請不少人,好幾個行業代表,講創業思路,有點類似投資洽談會,沈老板和一票大佬坐在最前面,一邊喝茶一邊聽,等看到一個人上臺時,就有點皺眉。

  “你投這個沒?”

  沈輝拉了拉腿,問坐旁邊的小馬。

  小馬說:“投了。”

  “這個有價值?”

  沈輝有點驚訝,還真是無處不在。

  小馬道:“教育行業大有可為,這家算是不錯的。”

  沈輝道:“百年大計,教育為本,現在連教育都商業化了,特么的說的再好聽,本質上還是想賺學生的錢,為什么一代不如一代,以前的教育多純粹,哪有這么多的破事。”

  小馬扭頭瞅了瞅他:“這話不應該從你嘴里說出來啊!”

  沈輝道:“我是個有理想和情懷的人。”

  小馬無語,心里吐槽,特么的我不是有理想和情懷的人?

  隔天,三天元旦假期結束,一切又恢復正常。

  沈輝總算應付完京里的事,和黃佩佩飛滇南,繼續尋醫問藥。

  到省城機場后沒停留,直接驅車南下,晚上照例在小縣城休息一晚。

  寒冬臘月,京城已經萬物凋零,滬市也冷的一批,滇南這地方還是溫暖如春,比較抗寒的中午還能穿短袖,晚上穿個薄外套就行,比滬市要暖和的多了。

  在小縣城休息一晚,次日一大早驅車上山。

  老郎中沒上山采藥,這次沒等,也沒見到老郎中的孫女,照例問了下情況號了脈,老郎中也不說情況,又給弄了幾大包藥,讓沈輝蛋疼無比。

  怎么看都像是騙子,真想把藥扔了。

  沒再去小縣城,直接驅車去了省城,在省城住了一晚上,次日一早飛寧西。

  到了寧西省城,沈輝去大院拜訪新領導,劉茂軍老子也走了,換了一批人,辦公廳打了好幾個電話,希望過來坐坐,一直忙的沒顧上來,正好順路拜訪一下。

  黃佩佩沒事干,就去找郭玉蘭和王曉娟。

  找了家咖啡廳,等了一會郭玉蘭和王娟娟就到了。

  “哎呀,你現在可是稀客。”

  郭玉蘭瞅著黃佩佩:“想見你一面可不容易。”

  “扯蛋!”

  見到了老同學,黃佩佩本性暴露:“是不接你電話了,還是不讓你進門了,一年都不打幾個電話,還好意思說,到是我現在想見你一面還得提前預約。”

  郭玉蘭忙狡辯:“別瞎說,我又不是你,吃人家飯就得受人家管,哪有你自由。”

  黃佩佩睜大了眼睛:“這是理由嗎,兩次從省城過都沒見到你人。”

  郭玉蘭有點扛不住:“我的錯,我的錯還不行嗎?”

  王曉娟好奇問:“你今天咋出來的?”

  郭玉蘭笑呵呵:“我說有個客戶想存款,就讓我出來了。”

  王曉娟愣了下:“這也行?”

  “當然啊!”

  郭玉蘭道:“現在接存款可是重大任務,誰能拉來存款,別說臨時請個假,天天在家上班也行,所以沈夫人你得給我圓場,怎么也得存個五百萬吧!”

  “行啊!”

  這是小事,黃佩佩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拉存款有好處沒,能給行長不,能給個行長干干就多存點,不給好處就算了。”

  郭玉蘭無語了一下,才笑了起來:“行啊,那我回頭問問!”

  王曉娟問:“沈輝呢,怎么就你一個人?”

  “去省里拜訪領導去了。”

  黃佩佩吐著槽:“一天到晚忙的不得消停,本來計劃的元旦期間過來,結果又跟著跑了一趟京城,把我的事也給耽擱了,好不容易回家,又跟他跑省城耽擱一天。”

  郭玉蘭翻白眼:“行了,你知足吧,多少人羨慕呢!”

  黃佩佩道:“我沒不知足啊,我心疼老公呢,你別看他有錢,可現在活的還不如星海投資的員工舒服,現在壓根就沒有周末和節假日的概念,八月份出去度個假都不安穩。”

  王曉娟也在翻白眼:“我們是階級敵人,你這話別給我們說。”

  “屁!”

  黃佩佩睜大眼:“我們怎么就是階級敵人了?”

  王曉娟道:“你們一家都是資本家,我們都是無產階級,你說呢?”

  黃佩佩吐個槽:“還能不能好好說嗎了?”

  郭玉蘭道:“你這一點也不像是首富夫人啊,這么粗俗。”

  黃佩佩道:“整天端著不累嗎?活的開心就行了,干嘛要把自己整的那么累。”

  郭玉蘭道:“可你是首富夫人,怎么也得注意形象吧!”

  黃佩佩道:“所以我才不愿意跟著沈輝拋頭露面,年初跟著見一次總統首相,就把我病給治掉了,多少人罵我呢,現在偶爾還能看到有人陰陽怪氣的。”

  王曉娟好奇道:“我看你都沒受影響啊?”

  黃佩佩道:“都是一幫見不得別人好的渣渣,我要跟那幫人置氣就沒法活了,反正他們再罵我也少不了一塊肉,要不是再得注意一下形象,我非得好好噴一頓。”

  郭玉蘭想象了下首富夫人跟網民在網上對象的畫面,就忍不住樂了:“你要在網上跟人噴就熱鬧了,不光你被人罵,你家沈輝也得被人噴死。”

  “所以啊,我才忍下了這口氣。”

  黃佩佩又問王曉娟:“你在那干的咋樣?”

  王曉娟道:“挺好的,都知道我是走后門進去的,有大領導罩著呢!”

  黃佩佩問:“給你開多少工資?”

  王曉娟道:“七千吧,到手六千多。”

  “夠花不?”

  王曉娟道:“肯定夠了啊,寧西工資水平就這樣,服務行業全是兩千多,正規一點的企業四五千,到手能拿六千多就是中上水平,再說我才剛去。”

  黃佩佩道:“上班就這樣,職務上不去工資也拿不上多少,我覺得你還不如自己做點小生意,你想自己干的話我給你投點資或者借你點本錢都行。”

  王曉娟苦笑道:“哪有那么好做的生意,這些年磕磕絆絆早認清現實了,我就沒當老板的命,還是老老實實上班掙點工資,安安穩穩過日子就好。”

  黃佩佩感慨道:“那就沒辦法幫你了。”

  王曉娟道:“不用你幫,你家男人給安排的這工作我已經很滿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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