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發生在平行異世界,請勿與現實相關聯,共同打造和諧社會,人人有責。)
做人一定要有夢想,不然和咸魚有什么差別?
就好像,有的人喜歡墳頭蹦迪,有的人喜歡靈車漂移。
蘇池是一個練習時長兩年半的籃球體育生,身上儒雅隨和的氣質,在球場上總是顯得別具一格。
作為一個老祖安人,蘇池可以說是沒有任何的弱點。
自已小嘴一張,對方便是父母雙亡祖墳爆炸。
可當每當別人問候自己父母的時候,蘇池總是面露微笑,反手一個超級加倍。
因為,
他是個真孤兒。
從小孤兒院的院長就對蘇池特別的照顧,也不知道是不是詛咒,孤兒院出去的孩子,總是容易因為各種事故離世。
今天是3月14號,
白色情人節。
天空是粉紅色的,掛著兩顆心型的白云,被丘比特用箭穿過。
籃球場上,許多的迷妹睜大了眼睛看著蘇池,似乎只要自己微微一笑,所有人都會為之傾倒。
在籃球場上他揮灑著汗水,自由沖撞區內他勢如破竹。
歐洲步、穿花蝴蝶步、帶球過人,蘇池精通各種上藍姿勢。
直到被女裁判用黃牌警告,蘇池才委屈的把迷妹的雙腿從自己的肩膀上放了下來。
委屈。
難受。
不盡興。
明明自己是合理沖撞,憑什么給我黃牌警告!?
想到這里,蘇池氣得渾身發抖,大熱天的全身冷汗,手腳冰涼,忍不住儒雅隨和了起來。
他的口中妙語連珠,
讓人情不自禁想起了那句古話。
京中有善口技者,從此君王不早朝。
…………
…………
話還沒說話,蘇池就被氣醒了。
揉了揉睡眼朦朧的眼睛,看著熟悉的天花板和還未徹底明亮的天空,晃晃悠悠地站起身來。
“該死的情人節,別人過節我渡劫。”
拿起手機粗略的看了下時間,蘇池忍不住抱怨了一句,怪不得自己做噩夢,都是這節日鬧的。
自己真是傻β,也不知道哪根神經出問題了,偏偏要選在情人節前一天表白,這下好了,真成渡劫了。
還沒怎么活動,蘇池就莫名的感到渾身一陣酸痛。
就好像做過劇烈運動似的,剛剛想要洗漱,卻發現牙膏早已經用光。
“真是倒霉起來,連一個牙膏都敢欺負我。”
生氣地將牙膏丟到馬桶里,蘇池按一下按鈕后,聽著嘩啦啦的水聲,一頓發泄之后,努力調整著自己的情緒。
推開隔壁的房門,蘇池拖著虛弱的身體地走了進去,敲了敲衛生間門,沒有反應后,這才走了進去。
拿起牙膏剛準備回房間,就正巧碰到了這屋的主人,現在才五點多,這小丫頭起床時間倒是挺早。
少女穿著睡衣,她歪著腦袋看著蘇池,摟了摟自己的眼睛:“歪,你都多大了,還蹭我的東西啊。”
“18CM啊。”
蘇池下意識的口吐芬芳,隨后又意識到有些不合適,改口說道:“外面店還沒開門,而且我就蹭蹭,真的只是蹭蹭而已。”
張子婷紅著的臉頰看著蘇池,精致的臉上看上去十分動人,她嘆了口氣說道:“哥,咱們輸人不輸陣,你別這樣自暴自棄了好嗎?”
這話聽著怎么這么別扭?
表白失敗了,還不讓你哥借酒消愁幾天,有你這么當妹妹的嗎!
爬,都給爺爬!
輕輕吸了一口氣,張子婷將蘇池推了出去,她關上了房門,因為這樣只有這樣有些話才說得出口。
“哥,雖然我平時特別瞧不起你,認為你好吃懶做,又特別的沒有素質,還特別渣,但你一直都很照顧我,體諒我。”
“不就是覺醒了個沒有用的異能,這有什么好傷心的,又不是一定要覺醒者才能有出息。”
“沒有異能的時候,我們這十幾年還不是照樣扛過來了,你平時不是特別喜歡任地獄游戲機嗎,我給你買好了,就在你房間抽屜里。”
“答應我,不要再這樣自暴自棄了,好嗎?”
張子婷說的很用心,就連眼角都開始微微泛起了淚花,讓人感到十分心疼。
站在門外的蘇池愣住了,雙手抱著腦袋有些不知所措。
茫然,無助,一臉懵逼。
蘇池摟了摟腦袋,一段陌生又有些熟悉的記憶,出現在了自己的腦海里。
這是個和地球極為相似,但卻擁有著超凡能力的世界。
這個世界和地球最大的不同,就是在歷史方面,秦始皇多活了整整200年,征服了許多土地,其中就包括了島國。
這也導致了許多類似于東京不太熱之類的作品,沒有在這個世界出現。
悲痛的懷念那些可歌可敬的老師們。
但自己依舊是那個儒雅隨和的帥小伙,就連人際關系都沒有發生任何改變。
對自己而言,最大的改變就是在一周之前,自己因為覺醒了一個只能讓眼睛變紅的廢物異能,從而自暴自棄。
就連談戀愛表白的心思都煙消云散了。
“大不了,就當個普通人算了。”
蘇池嘆了口氣,往好處想,至少自己在這個世界并沒有選擇表白,哪樣自己喜歡的那個女孩……
好像也不會喜歡自己?!
止不住腹中墨水,蘇池指著天空,當場就想要口吐芬芳的時候。
隨即好像又想到了什么,連忙跑到了鏡子前面。
全神貫注地發動了自已的異能。
他的雙眼瞬間被一片血紅覆蓋,一枚漆黑的勾玉,正懸掛在眼瞳之中。
看著鏡子里的自己,
蘇池瞬間就明白了自己的眼睛很有可能是寫輪眼,
但他還沒來得及高興。
緊接著身體一陣抽搐,眼前的景象變得模糊扭曲了起來,大腦的疼痛越來越甚。
鏡子里的景象也漸漸變得模糊,他緊緊的掐著自己的脖子,就好像沉入了海底。
強大的壓力仿佛要將自己碾碎,每一次呼吸都好像有海水嗆入口鼻。
難以名狀的荒誕景象不斷在眼前出現,深海的鎖鏈禁錮了一個怪物,他的皮膚呈一種灰暗的綠色,四肢著地的趴在地上吞食著尸體。
怪物抬起頭,似乎在和自己說著什么。
那荒誕的語言,自己似乎能夠聽得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