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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這還不是最慘的。
明面上他是曉組織的第一級別成員,是除了序列成員之外,等級最高的。
可實際上,
曉組織除了序列成員之外,就只有他和王翦兩個第一級別成員了……
蘇池伸手取下了四號背后的兩柄武器,他的背部肌緊繃著,卻沒有什么多余的動作。
看著離開的四號,黑絕早已經忍不住想要發問了:“危月燕,你這么就放他離開了,不怕他出賣曉組織嗎!?”
蘇池微微揚起嘴角,微微鞠躬:“玄武大人,我只是根據三臺大人的吩咐辦事。”
邊上偷聽的王翦,雙眼不自地瞇了起來。
七號居然就是玄武!
而且作為三臺曾經的部下,看似同級的他們,實際上卻有所差別。
“這么一來的話,自己豈不是成了他的下屬?”王翦略微有些不爽的在心中想到。
同時他又有些暗自生氣,如果當初自己選擇挑戰的是七號的話,或許有機會直接成為序列成員的吧?
王翦并不清楚,
但他敢保證,絕對不會像當初一樣,輸得那般的慘。
“斗木獬,我還需要借你手中的短刀一用。”蘇池將目光投向了王翦。
后者微微皺眉,但也沒有多說什么,默默地拿下了深厚的七宗罪。
蘇池輕笑著掂量了一下,將這些武器打包好后。
全部交托給了七號,畢竟在場的所有人中,只有他最合適當這個快遞員。
蘇池的意識回歸本體,旁的影分接替了傀儡天天接下來的舉動。
他控著傀儡天天:“請務必將他們,盡快送到三臺大人的手里。”
王翦的眼睛微微瞇了起來,他敏銳地發現了六號話中的漏洞。
同樣作為玄武的部下,他這句話完全是站在三臺部下的角度說的。
如果換成自己就是玄武的話,恐怕心中早已經大怒了,這是完全沒有把自己看在眼里。
可黑絕卻只是輕輕點頭,接過武器后,瞬間發動了飛雷神離開。
“不對,這位玄武似乎依舊還把自己當作三臺的手下,可原因呢?”
王翦有些奇怪的想道,七號一點都不生氣的樣子,實在是有些太奇怪了。
另一邊,
急忙逃離這里的四號,神特別的冷。
“混蛋,居然敢奪走我的寶貝。”四號滿臉殺意的說道。
他重重地吐了口唾沫,對方固然有三位實力強悍的成員,但白夜教會也并非只有一個序列水而已。
他走進了一號所在的地方,
上的灰塵四號刻意的留著。
首領不在的時候,能夠通知其他序列的人,自然也就剩下代理首領的一號了。
四號看著正在做飯的一號,連忙開口說道:“一號,我有事要……”
“不必了,我都已經知曉了,你去將我的劍取來。”
一號也就是白絕笑著說道,他的實力是序列水里最強的,要不然當初也不會穩坐這個位置。
當然前提是不計算首領實力的況下,要不然教會成員也不會對這個一號心服口服。
他的武器并非是七宗罪,但比起七宗罪也絲毫不落。
刺進巖石中的赤霄劍,曾經是劉邦的武器,乃是一把帝道之劍。
四號也沒多想,用力將劍從巖石中取出,遞到了白絕的手里。
“唰!”
赤霄劍上染上了一點點血跡,白絕將其重新刺進了石頭里。
看著地上四號的尸體,眼神之中盡是冷漠。
“你太著急了,就算是心存復仇,也應該等傷勢痊愈了之后再說。”
飛度虛空的黑絕,很快就到達了目的地。
他看著石臺上的蘇池,交出了上的三把武器。
加上自己手中的三把,其中最已經有6把,都在自己的手中了。
只剩下靈王手里的傲慢,所有的七宗罪就都被湊齊了。
蘇池向著黑絕微微點頭:“接下來還要麻煩你幫我護法,我去去就回。”
黑絕連忙應道:“您請放心。”
“嗯。”
蘇池整理好衣物之后,轉離開。
這里距離午夜書屋并不是特別的遠,蘇池花費了一點時間便到達了目的地。
這個地方它也算輕車熟路了,畢竟自己的仙人模式就是在這里修煉成功的。
令人感到一般的是,周老板似乎已經等候多時了。
他主動地拿出了漢劍傲慢:“我知道你這一行的目的,我們主神調查員在很多年前就看見這一幕了。”
預言?
這是蘇池腦海里蹦出的第一個想法,而有些將信將疑地接過了的傲慢。
但不管對方的計劃是什么,蘇池現在要做的就是湊齊七宗罪,盡快的突破第六境。
他有種預感,在此之后。
這個世界的真相就能被徹底的打開了。
周老板同樣輕笑的給自己扇了扇風:“到時候回來找我,我在書屋內等你。”
離開了午夜書屋,
蘇池提著傲慢回到了一號基地。
也就是在這七把武器全部集齊的那一刻。
東鳴市原本一片晴朗的天空突然化作了一片烏云,層層疊疊的讓人感到一陣壓抑。
遠在極北之地的一雙血紅色的眼睛,突如其來的張開了。
他知道,自己等待千年的時機已經到了:“我等這一刻,已經太久太久了……不過,這還不是本體更慘的最佳時機。”
青藏高原之上,官坐在輪椅中的老者,有些茫然地看著天空。
不安的拿出了龜甲,老者試圖想要算上一卦,卻不曾想一口逆血上涌,突如其來地昏死了過去。
西方之地,深淵之下,深海之中,白夜教會的序列風火地,幾乎同一時間反映了過來。
他們不安的將目光轉向了華夏,這三位首領匯集一堂。
一封通知序列水首領參加會議的信,落到了一號的手中,他拿出了烏鴉人雕塑,在虔誠的祈禱后進入了神國之中。
半空中七件形態各異的武器,相互交融拼接在了一起,一頭沒有實體的巨龍緩緩睜開了眼睛。
蘇池的心臟撲通跳了一聲,他的雙眼漸漸迷茫。
體仿佛沉浸在水底不受控制,靈魂被抽離體外,落到了一副全新的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