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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0【真是狼狽】

  其他的曉組織成員也不是白癡,就算沒能看出這激光中蘊含的強大能量,本能的驅使下,也不會去主動應接這種東西。

  這些激光的速度雖然快,但是曉組織的這些成員也并不慢,雖然看上去非常的狼狽,但他們可并沒有受到什么傷害。

  路西法臉上的神情也隨之黑了下來,身后那巨大眼睛的,9根觸手飛射了出去,直接纏住了九位第七境界。

  這些人也不是沒想過要,脫離這種無畏的戰斗,因為這巨大眼珠雖然凝為實質,但是受傷后只是會變得虛幻,過上片刻就會恢復如初。

  相當難以對付,對方的攻擊又是實打實的傷害,觸手的移動速度很快,出招的速度更快,連綿不絕的,似乎還有一些柔拳的味道。

  斗木獬王翦,白絕,虛日鼠,以及蘇池影分身操控的6號,只有這四個人依舊還在躲避激光。

  路西法頓時感覺壓力一減,所幸也停止了無謂的攻擊,手中提著光劍便沖了過去。

  這里面實力最弱小的就是蘇池的影分身,他本人對此也心知肚明。

  為了不暴露自己傀儡的身份,蘇池連忙操控著6號后退,本來他也只是借助著隊友的威風,過來稍微補刀的。

  尤其是在本體和對方交手過的情況下,蘇池自認對路西法的招式有所了解,然而現實卻給了他殘酷的一巴掌。

  對方身后的巨型轉生眼,居然能一己之力拖住9個,這是他自己完全沒有想到的。

  “是時候結束這種無謂的戰斗了。”

  路西法神情一冷,雙手快速結印,隨后往地上重重一拍喝道:“通靈之術!”

  只見地底之中爬出一個體型巨大的烏鴉人雕像,和蘇池腦海里出現的烏鴉人幾乎一致,不過雙瞳不再是萬花筒的樣子,而是對轉身眼的模樣,看上去也像是石質的。

  一頭巨蛇加上烏鴉人雕像,氣勢洶洶的向著蘇池和虛日鼠沖殺了過來,這兩位的確是僅存的人員中,實力最弱的了。

  這下子,

  戰場的最中間只剩下了三個人。

  路西法和王翦與白絕,一切又回到了最初的模樣,依舊還是路西法以一敵二。

  王勞季潛行在虛空之中,找準機會便會發動致命攻擊,只要命中,他就有一定把握將路西法置于死地。

  當然這一切的前提是,對方露出破綻,又或者自己能夠擊中對方。

  不過無論是哪一種,從目前的局勢上來看都不太明朗。

  戰場的最中心,路西法輕松的壓制王翦與白絕。

  王翦甚至一個不慎,整條左臂差點被對方的金劍斬斷,不過即使如此,他的左臂上也依舊留下了一道很深的傷痕,短時間內已經無法動用了。

  被巨型轉生眼纏住的9個人倒是還算輕松,他們雖然有心想要去幫助,但只怪那些觸手太過于煩人,根本就無法逃脫。

  唯獨其中擅長通靈術的一位,一口氣召喚出5頭異獸,每一只的實力都堪比第七境界,不過卻顯得沒有什么靈智。

  原本他是,想借助這些異獸擺脫巨型轉生眼纏住的,只可惜那些觸手對這些異獸并不感興趣。

  說實話,這顆眼睛的攻擊力度并不大,但是現在沒有死角且速度極快,更為關鍵的是連綿不絕,他們從一開始防御的那一刻開始,就已經陷入了,無休止的纏斗。

  除非是主動下一些狠手,上次這樣雖然能短暫的脫離開,但是過上一會兒,觸手照樣會找上門來。

  比起這兩邊的戰斗,面對烏鴉人和巨蛇的蘇池和虛日鼠,多多少少就顯得有些狼狽了。

  蘇池所操控的這局傀儡,雖然身上裝載了很多現代武器,但終究,也無法正面對抗第七境,沒有異能只有靈力了的他,像極了一只紙老虎。

  虛日鼠實力并不算低,只不過比取白絕那些人的確是要落上一個層次,但是,對付烏鴉人雕像,還是不成問題的。

  至于巨蛇和烏鴉人一同上場,虛日鼠或許會覺得特別棘手,更大的可能是落于下風,但是不會輸。

  蘇池,也是非常默契的主動吸引走了巨蛇的注意,虛日鼠,借此機會和烏鴉人都像展開了一輪大戰。

  最后成功的將烏鴉人雕像,打的四分五裂,但詭異的一幕很快就發生了,這些破碎掉的部分凝聚成了一個小的烏鴉人。

  而且單從實力而言,其實并不會弱上那頭大烏鴉人多少,經過這一戰后,蘇池和虛日鼠便徹底的落得了下風,只敢被動逃跑,完全不敢應戰。

  這烏鴉人越打越多,雖然實力的確是一定程度的下浮了,但終究還是個第七境的對手,甚至要比之前那個巨大的個體更加難對付了。

  畢竟之前勉強還能說是2對2,現在卻變成了三對二,搞不好還能再分類兩個出來。

  這樣的戰斗大概堅持了二十分鐘。

  砰砰……

  隨著兩個身影倒地的開始,路西法,神情冷漠的走向了,被巨型轉生院纏住的另外九人。

  王翦與白絕這兩個煩人的家伙,不需法,原本還想補刀的。

  都怪王勞季那個煩人的家伙,居然關鍵時刻帶著這兩個家伙遁入了虛空。

  原序列風的成員,看著不斷過來的路西法心中微微,看著不斷走過來的路,西法心中微微顫抖著。

  他們體內的印記其實并沒有被消除,路西法也的確認出了這群叛徒,不過他下意識的認為印記已經消失了,也就沒有直接,使用籠中鳥。

  “好強,我們終究還是要死在他的手里嗎?”

  有人的心中升起了一股悲涼。

  也有人緊緊握住了雙拳,臉上只剩下了苦笑:“至少不再是像條狗了,不是嗎?”

  作為叛徒的女士蝙,他的心中則是想的更多,他想要說出自己的身份,但又沒有辦法證明自己,只剩下了滿臉苦澀。

  “不再像條狗?不過只是換了個主人而已。”

  路西法譏笑道,對待叛徒,他可不會像對待王勞季一樣仁慈,最好的方法就是直接殺死。

  將昏迷過去的王翦與白絕放到一個較為安全的位置,王勞季又連忙趕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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