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翦神情一冷的緩緩抽出了身后短刀,身上的雷霆越發的激昂。
蘇池甚至沒有召喚須佐能乎,而是抽出了一把三月鐮,這是很久之前食尸鬼主教給他打造的武器。
非常的堅固,只可惜和七宗罪嫉妒比起來還是差上太多了。
沒有須佐能乎狀態下的七宗罪嫉妒,又實在太有標志性,這個時候三月鐮的作用就凸顯出來了。
鏘鏘鏘………
冷兵器在半空中不斷交鋒,蘇池對于劍法和刀法都有一定的了解,但唯獨三月鐮沒櫻 一時間落得下風,
不過他并不慌張,想贏隨時可以,重點是如何贏的合理。
黑絕一直關注著這邊的戰斗,不過現在他的眼里已經滿是驚愕。
剛才的那一幕也許別人并不清楚,但他卻看得真切,哪空間波動做不得假。
居然這么快就掌握了飛雷神!
“真不愧是………三臺大人。”黑絕忍不住驚嘆道。
除去拍馬屁的成分,他也的確對蘇池的實力感到贊許。
對比起當初兩人相見時,蘇池幾乎毫無抵抗力的樣子,現在的他可是強太多了。
就算是自己一時半會兒估計也拿不下蘇池。
交了會手,王翦臉上的神情也漸漸變得有些凝重了,心里也壓著一股怒火沒有發泄。
這一次交手,連那金色巨人都懶得召喚,還真是狂妄!
既然這樣,就讓你看看我的底牌吧。
王翦抽刀猛的向后飛去,抽刀橫在面前,身上很快就籠罩了上了一層淡灰色的迷霧。
“奇怪……這些靈氣好強大。”王翦感受著四面八方傳來的力量,瞳孔內滿是驚喜。
蘇池有些好奇地看著,他聯想起另一位大秦古人靈王,也就是蒙恬,對方也掌握著這種類似于仙人模式的招式。
看來當初沒有直接把他變成穢土體,而是選擇了忽悠,真是自己最正確的一次決定。
等對方正式加入組織后,就可以想辦法套路出仙人模式的修煉方法了,這東西無論對任何層次的強者而言,都是一種極大的助力。
王翦冷漠的抬手,空中頓時浮現出一頭麒麟,只不過這次麒麟的身上籠罩著淡淡的霧氣。
蘇池輕輕瞥了一眼,他感知到了上面有些類似于灰霧的存在,但比起質量實在是低上太多了。
“你會為狂妄付出代價的,仙術雷遁—麒麟!”
王翦大喝了一聲,空中的麒麟帶著毀滅地的力量,從而降。
因為神國內靈氣的特殊性,王翦此時的狀態,比起地球上的正常仙人模式要搶上太多太多了。
這股能量壓著近乎所有人都喘不過氣來,黑絕有些激動的想要出手靠近蘇池,在他看來對方根本扛不住這么強大的招式。
宇智波鼬冷漠的撇了他一眼,黑絕頃刻間陷入了無邊無盡的黑暗,不僅是身體,連靈魂都無法動彈。
蘇池輕笑了一聲,金色的須佐能乎憑空出世,身后的雙翼展開,手中的金色長刀同樣燃燒起黑色的火焰。
但下個瞬間,
整個金色巨人被淡淡灰霧所籠罩,提刀直接在半空中劃過。
麒麟瞬間一分為二,重重擊在了蘇池的兩旁。
王翦這一刻徹底不能淡定了:“你是從哪里學會的仙人模式!”
“原來這招真叫仙人模式嗎?”蘇池若有所思的點零頭。
這樣一來的話,傳中的三大圣地會不會也存在呢?
通靈術,
蘇池至今還未見過有人使用呢。
腦海里的想法拋到一旁,今后還有很多的時間去慢慢琢磨,王翦既然已經上套,那他就注定跑不掉了。
蘇池將須佐能乎直接驅散,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看來你失敗了,不過……你依然還有機會坐上青銅椅。”
王翦有些迷茫的抬頭,他試探性的開口:“是殿下嗎?”
蘇池緩緩搖頭,從心里卻直接將這句話牢牢記住了。
大秦古人口中的殿下,絕不可能是千古一帝,那么可選擇的人就只剩下扶蘇和胡亥。
一個是秦二世,
一個是秦長子。
不管是誰都極其有可能啊。
“既然問題都問完了,你重新再挑戰一次嗎?”
蘇池一臉淡漠的開口了,他其實還挺想讓王翦坐上青銅椅的。
前提是他能挑中大蛇丸的話。
王翦收拾好心態,目光轉移到了大蛇丸……身旁的位置。
那里做的是宇智波鼬。
蘇池的眉毛微微一挑,挑戰自己想要建立的無敵人設?
操控著宇智波鼬緩緩點頭,當即釋放出烏鴉,飛落在了擂臺之上。
王翦這次可不像上次那般傲氣了,再見到宇智波鼬上場的瞬間,直接開啟了仙人模式。
仙人模式開啟之后,對幻術的免疫力大幅度提高,但在宇智波鼬馬甲的一個眼神下,依舊直接沉淪了。
值得一提的是,
蘇池是可以在神國里使用高原的,這次他可沒有利用神國的加成。
不過這一片虛空中等待的感覺太過煎熬了,無論是誰都無法抵擋得住。
這完全是種三敵一千,自損八百的走招式,蘇池只是想嘗試一下仙人模式對幻術的抵抗力如何。
既然明白了,
那就直接開掛吧。
片刻過后,
王翦一臉憔悴地躺在霖上,他迷茫的看著四周,臉上的表情相當的難看。
一招,
居然瞬間就把自己秒了。
“好強……這個組織里的人,都是怪物嗎?”王翦喘著粗氣道。
他抬頭看著宇智波鼬的萬花筒,這是蘇池刻意做過細微改變的眼睛,就是為了區分他和飛段馬甲寫輪眼的差別。
又是……
這種血紅色的眼睛!
他們居然培養出了兩枚,還真是諷刺。
扶著墻壁站了起來,王翦忽然發出了輕笑。
做完這一切,蘇池操控著宇智波鼬回到了屬于自己的青銅椅上。
同時操控著飛段馬甲繼續道:“看來兩次挑戰機會都失去了,不過沒關系,你的實力還算不錯,可以從一級成員開始做起。”
“一級成員?”王翦神情復雜的道,心里有些不甘,卻又無法反駁。
這是他自己不爭氣,
怨不得任何人。
他一直以為曉組織雖然強大,但比起白夜教會根本不值一提。
但現在看來,可能需要打個引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