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場之上。
金輪轉生爆之間的交鋒無比激烈,這片天地似乎完全不像地球那般,為他人所釋放出的能量有著限制。
如果說之前的蘇池雖然能夠突破地球的上限,但威力依舊能被壓制在,在這個地方就徹底的被釋放了出來。
一劍斬斷月球也,不再是個玩笑。
轟隆隆……
震耳欲聾的轟鳴聲背后,是兩個男人的默默對決,雙方的劍法造詣都不低。
擁有數千年記憶的紅袍人自然不用多提,蘇池雖然接觸劍之一道的時間不長,但他也同樣獲取了邪神羽村和六道仙人的全部知識。
在這一方面,雙人是旗鼓相當的。
一時間雙方,誰也奈何不了誰。
“沒有任何意義,你的一切能力都源自于我,而我可沒有把所有能力都放任出去。”
紅袍人突然停下了腳步,抬手間釋放出了一股強橫的能量,瞬間洗禮了整個戰場。
蘇池也被這股未知的力量掀飛了出去,不過借助著身上的轉身眼仙人模式,但還是穩穩單單的停在了半空之中。
握著金輪轉身爆的手微微一頓,身后的九枚求道玉紛紛融入了進去,頃刻之間光芒四溢,如同偉岸的太陽一般不可直視。
紅袍人微微咧著嘴角,如果他去了忍界一趟,就這點本事的話,那就怪不得自己了。
左手向虛空一撈,一柄漆黑無比的長矛,浮現在他的手中。
這件武器看上去相當的詭異,甚至不像實物,而是如同一股黑煙,一團水流。
金劍與長矛交鋒。
兩股截然不同的力量在觸碰的那一刻,便掀起了強大的反作用力,雙方都因此被擊飛了出去。
在地上滑行了一段距離,蘇池有些驚愕的看著手中金劍,這上面居然有一部分已經變得漆黑無比了。
但對方的手段似乎還沒完,一抹抹詭異的血霧,直接從對方的身上噴發了出來,彌漫著整個戰場。
邪惡陰森潮濕……
這片環境給蘇池的一第一印象就是如此,讓人待上一會兒就感覺特別的不適。
雪霧之中似乎有一些無形的東西,不斷的從四面八方向蘇池發動了攻擊。
手中的金劍不斷格擋,上面的黑氣也隨之越來越多,蘇池深知這樣下去不是辦法,雙手重重一合。
“神羅天征!”
強悍霸氣無與倫比的斥力,從他的體內清巢而出,就連那神秘的血霧也被直接排斥了出去。
瞬身出現在哪紅袍人的身后,蘇池手中金劍豎直向下插去。
對方卻以同樣的姿態閃到了一旁,手中揮舞著黑色長矛,神情充滿著挑釁的意味。
雙方就如同命運中的宿敵,實力相當,可卻命中注定要一決高下。
一晃眼間,雙方又提著武器撞到了一起。
武器之間的不斷交鋒,雙方所使用的能量和力氣也隨之加大,無論是誰,出手都慢慢變得毫無保留。
如果說之前的攻擊,都多多少少帶著一些刺探的味道,那么現在就是徹徹底底的輸死一搏。
你要砍我一劍?
那就先吃我一矛!
反之也是如此,以命搏命,勝者生,敗者亡。
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蘇池的動作變得越發的反慢了起來。
他也漸漸察覺到了這片空間的詭異之處,在這個地方進行戰斗,自己的能量會不斷的減少。
“邪神……模式,開!”
蘇池深知這樣繼續下去,自己必敗無疑,于是便冷聲喝道。
這一招比起仙人模式,他會更加偏向于尾獸模式,或者說是尾獸直接降臨。
使用過后,蘇池本體的記憶與意識會被完全封鎖,所流露出的便是邪神本質。
用最通俗易懂的話來說,就是破壞欲,以及食欲。
所想做的事情也只有兩件,要么是大勢的殺戮,要么就是讓整個星球吞并,化作自己腹中的食物。
這種狀態下的蘇池在獲得強大力量的同時,也徹底放棄了所有理智。
會更弱嗎?
其實不然,如果本身的力量強大到一定境界的時候,就算是白癡也能夠輕松的毀天滅地。
就好像這個地方只有紅袍人一個目標,就算這家伙趁機直接溜了,蘇馳也只會在這片無人區大肆的破壞,或者是直接吞并了這個詭異的空間。
無論是哪一種,隨著自己的變身時間過去之后,都會恢復正常。
只不過這么做也會給自己帶來一種,一場惡劣的后果。
原本偶爾發生的意識侵占,在自己使用過這個招式之后,將會變得比之前更加平凡。
人生就是一場等價交換,獲得力量的同時,就必須付出些什么。
“多么令人向往的力量啊,只可惜現在還不是完整的形態,只有混亂和瘋狂,沒有來自更高維度的秩序和智慧。”
紅袍人舔了舔嘴唇,眼神中充斥的渴望和興奮。
面對這種狀態下的蘇池,戰場上的局勢一下就變了。
原本兩人勢均力敵,但如果你仔細觀察的話,還是能夠發現紅袍人占據著較為明顯的上風。
可現在卻仿佛成了單方面的吊打,蘇池,每一次發動的攻擊都攜帶著詭異扭曲的感覺。
似乎連直視他的存在,都變得有些艱難。
但這卻讓紅袍人更加興奮,他更加認定自己的計劃是成功的,是完美的。
只不過中途發生了一些變故,
那沒關系,很快就會修正過來了。
蘇池如同失去情感的木偶,冰冷的發動著一次又一次的攻擊,他的力量似乎取之不盡,用之不絕。
原本屬于這片世界的力量和權限,蘇池,在開啟邪神模式的那一刻起,便全部從紅袍人的身上搶奪了過來。
不僅如此,
他甚至還放肆的吸收起來,來自這邊空間的力量,源源不盡,邪惡且扭曲。
蘇池也似乎隨著這些力量的吸收,整個人變得越來越沉迷了下去,身體越發的難以逃脫邪神模式的掌握。
紅袍人見狀之后,卻沒有半點難受與恐懼,甚至微微揚著嘴角,臉上充斥著難以名狀的狂熱。
“二尾已經在吸收了,蘇池……不管你變成什么樣子,終究還不是被我玩弄于手掌之間。”
紅袍人心中癡狂著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