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master,能夠自主汲取魔力和自由活動的從者?這樣也太犯規了吧!”
遠坂凜叫了起來,臉色十分難看。
沒有master,就代表不會受到魔術師的約束。
那名降臨者職階的從者要是亂來的話,可是會釀成相當嚴重的災禍的!
遠坂家世代都是冬木這片土地的管理者,放任一個沒有絲毫約束的從者,在冬木肆意活動的話,對她來說,可是極糟糕的一件事。
于是,遠坂凜通過電話向言峰綺禮說道:“綺禮,能通知一下其他的master,先解決掉那個降臨者職階的servant嗎?不受魔術師約束的servant,實在是太危險了。”
言峰綺禮說道:“我已經跟其他的master說明了這一情況,你因為要上學的原因,是最后一個知道的。在對方沒有亂來之前,按照規定,我并沒有組織其他的master,先排除掉任一圣杯戰爭參與者的權力,我只是圣杯戰爭的監督者,要怎么做,都由你們自己決定。”
“可惡!”
遠坂凜緊咬著牙關。
“如果想解決掉那個降臨者職階的servant,我勸你還是盡快舉行召喚儀式,將你的servant召喚出來吧,不然……”
言峰綺禮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遠坂凜打斷:“我知道了,知道了!我會馬上召喚的!掛了!”
說完,遠坂凜就掛斷了電話。
“啊,真是麻煩死了!”
揉了揉腦袋,遠坂凜便去準備晚餐了。
她準備先把肚子填飽,再準備召喚。
利威爾暫居之地,客廳。
利威爾在客廳吃著晚飯,真一和真央兩鬼,則是在一旁看著。
吃了幾口后,利威爾停了下來,他朝真一和真央說道:“你們也吃。”
就他一個人吃,真一和真央在邊上看著……
利威爾總覺得有些怪。
誰知,真一和真央聽到利威爾的話,臉色為之一變。
真一強笑著說道:“不了,主人,您忘了,我們是鬼,是不需要吃飯的,您一個人吃就好了。”
真央在一旁直點著頭。
利威爾眉頭一皺,說道:“讓你們一起吃就一起吃。”あ七八中文ヤ⑧1(ωωω).7,8z.w.còм<、域名、請記住 哪那么多廢話呢!
真一和真央對視了一眼,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
利威爾的眉頭皺得更深了,他說道:“你們兩個是怎么回事?”
真一一副快哭了的表情,可憐兮兮地說道:“主人,我們在做菜的時候,就先試過味了,但無論是什么食物,我們吃下后,都覺得超級惡心……”
利威爾的表情有些疑惑,真一和真央雖然是第一次做飯,但讀取了他做菜方面的記憶后,做出來的菜還是挺不錯的啊……
利威爾沉默了幾秒,他想到了一種可能。
應該是真一和真央借由庫因克武器變成的實體,在味覺上受到了喰種細胞影響的緣故。
畢竟,喰種除了人肉和咖啡以外,可是吃不下其他食物的。
真可憐。
利威爾說道:“你們兩個去看會兒電視吧。”
“好的”
聽到不用吃飯,真一和真央都露出了劫后余生的表情。
吃完飯,收拾好餐具后,利威爾并沒有帶著真一和真央出門,探查參與圣杯戰爭的魔術師和從者組合。
他才從終結的熾天使世界過來,想好好休息一晚。
一夜無話。
翌日。
吃過早餐后,利威爾便帶著真一和真央出門了。
這個世界的季節,正處于冬季,為了不引人注目,利威爾穿了兩件衣,真一和真央,也幻化出了略厚的衣裳。
“冬季……”
感受著這令人舒爽的溫度,利威爾的心情頗為不錯。
低溫、寒冷的環境,可是對他有利的。
貌似早上的天氣預報說,冬木市過兩天還會下雪。
簡直完美。
冰雪的天氣,那可是他的主場啊!
利威爾拿著張買來的地圖,在冬木市逛了起來。
在熟悉冬木市的過程中,利威爾也沒有忘記用帝具次元方陣香格里拉,在冬木市的各個地點,設下空間坐標。
有帝具次元方陣香格里拉在手,只要在冬木市設下了足夠的空間坐標,接下來的圣杯戰爭中,無論是追殺還是撤退,利威爾都將游刃有余。
嗯……
只要這次圣杯戰爭的servant,沒有對國級別的寶具就行。
不然一個寶具下來,把整個冬木都給核平了,他設下的坐標再多,也沒處躲……
想到這,利威爾抬頭看了看天上。
不對……
他還是有地方躲的。
等晚上的時候,他就飛到天上去,在天上也設立空間坐標!
冬木市的范圍不小,利威爾也并不是走馬觀花的逛著,因此,大半天下來,利威爾并沒有將冬木市給整個逛一遍。
不過,饒是如此,利威爾也察覺到了好幾處不對勁的地方。
真一和真央仔細感覺了一下后,告訴利威爾,這是緩慢吸取人生命力的結界。
終結的熾天使世界的咒術和這個世界的魔術,雖然不盡相同,但也有著許多共通之處。
利威爾暗自將那幾處地點記在了心中,并用帝具次元方陣香格里拉,記錄下了空間坐標。
利威爾覺得,這些結界,應該就是這次參與圣杯戰爭的魔術師,或是被召喚的servant設立的。
他準備在晚上的時候,在高空中特別注意下這幾個地點。
一連吃了十幾家餐館后,利威爾走到無人之處,借著夜色,迅速飛到了高空。
飛到人們肉眼看不到的地方后,利威爾從隨身空間中拿出了帝具五視萬能千里眼,使用遠視的能力,掃視著整個冬木地域,重點觀察那些被人布下了結界的地點。
時間一點一點流逝。
忽然,利威爾看到了身穿紅衣的一男一女,站在一棟高樓的邊緣處,其中,那名白發的男人,穿著打扮十分特異,不怎么符合這個時代的風格。
“那種打扮……是servant嗎?”
利威爾的眼睛微瞇。
高樓上的一男一女,也跟他一樣,在俯瞰著冬木。
一小會兒,高樓邊緣處的一男一女,直接跳了下去。
那個白發紅衣的servant,身體忽然消失,在那名紅衣少女快落地時,又現出了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