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辦公室后,儲冷翠把賀猛叫了過來。
“賀猛,今天這件事情,你是怎么干的?讓我下不臺,還被迫接受了杜清柯的那些條件!”
儲冷翠,暴躁地呵斥道。
賀猛低垂著頭,一臉的緊張:“我不知道啊!小姨媽,今天這事情,我明明是事先安排好了。誰料,結果竟然是這種情況!”
原來,外界的傳聞,還是真的。
賀猛和儲冷翠還真是親戚關系,儲冷翠是賀猛的小姨媽。
“我明明記得昨天晚上,親手把錢包塞進了杜清柯的書包里頭了啊!”
賀猛解釋道。
“那錢包怎么會出現在我的手提袋里頭?昨天晚上,我這個手提袋,還都放在家里頭呢。今天的這個事情,實在是太奇怪了!”
儲冷翠,亦然是猙獰地說道。
過一會兒,賀猛攥緊了拳頭,惡狠狠地道:“不管怎么樣,這件事情,肯定和杜清柯有關!肯定是杜清柯使了什么詭計?”
儲冷翠點了點頭:“那個該死的杜清柯,今天害得我好慘!此事絕不能善罷甘休!”
賀猛眼珠子一轉,對著儲冷翠道:“小姨媽,我在學校里頭認了一個大哥!那個大哥和社會人有些聯系,這一次,我就聯絡一下大哥,用社會人的方式,狠狠地整治一下杜清柯!”
“我絕對會讓該死的杜清柯,終生難忘!”
賀猛,惡毒地說道。
儲冷翠一拍手,立刻贊成道:“賀猛,你這件事情就交給你了,記住給我往死頭里整,絕對不要讓杜清柯好過!”
“放心吧,小姨媽。”
賀猛,陰陰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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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放學后,杜清柯和好朋友胡云翔,走在一起。
胡云翔一臉激動地說道:“清柯,雖然我昨天請假不在學校。但是,昨天的事情,我都聽人說了。你真是厲害,讓老巫婆和賀猛連連吃癟,可謂是太棒了!”
杜清柯微微一笑:“以后,有的是機會,讓他們吃癟。”
胡云翔頓了頓,神色卻是一沉,提醒道:“清柯,你最近注意一點,千萬要小心。老巫婆——儲冷翠和賀猛都是陰險惡毒之人,你這一次,讓他們大大出丑,我擔心他們會報復你啊!”
杜清柯無所謂地擺了擺手:“沒關系,他們敢來,我讓他們爬著回去。”
胡云翔輕咳幾聲:“清柯,我爸最近給我配了一個保鏢,保鏢明天過來上班。我回頭告訴他,要他貼身保護你。”
杜清柯感激地看了看自己的校園好友——胡云翔。
上一世,自己和胡云翔便是班級里頭最好的朋友。
胡云翔給了自己很大的幫助。
胡云翔家世很不錯,學習成績也名列前茅,而且為人絲毫不倨傲,心地善良,真誠熱心。
“謝謝!不過,我現在的確不需要保鏢。那是你爸爸給你配的,恐怕是生意場方面有些事情。云翔,你自己也需要多多注意啊!”
杜清柯說道。
“嗯,沒事呢,我現在,體質方面已經大有提高,都快達到機甲大學的入學標準了,一般的小毛賊,我單手打趴下!”
“好了,就這么說了,我明天把保鏢帶過來。咱們明天見哦!我先回去了。”
胡云翔揮了揮手。
“嗯,好的!再見!”
杜清柯,笑了笑道。
杜清柯的家在縣城里頭的貧民窟,胡云翔的家在縣城里頭的小別墅區,不在一個方向上。
杜清柯徑直走在回家的馬路上,待走到一個偏僻小巷子前面的時候。
幾個熟悉的身影,斜靠在柱子上,早已經等候于此。
那幾個人,顯然也是看到了杜清柯。
賀猛點頭哈腰地,給其中一個高個子男子,遞香煙。
“豪哥,這一次,出手對付我班上的杜清柯,還需要多多仰仗豪哥了!”
原來,這個魁梧的高壯男子,便是最開始,對杜清柯施加毆打,將杜清柯打成重傷的校園惡霸——馬大豪。
馬大豪,嘴里頭叼著煙,不屑地看了看迎面走來的杜清柯。
“就這個小子啊?老子認識,他脾氣的確挺沖的,上一次,我去收保護費,這個小子,竟敢拒交保護費。”
馬大豪,罵罵咧咧地說道。
“賀猛,你有所不知,上一次豪哥,已經出手教訓過這個小子了。把這個小子,打得是抱頭鼠竄,倒在地上哀嚎不已呢!”
麻臉小跟班,阿諛地說道。
“豪哥,真是厲害啊,我對豪哥的敬仰,如同滔滔江水..............”
賀猛,附和道。
杜清柯也是看到了賀猛和馬大豪。
“呵呵,這一次,倒是新賬舊賬一起算了。你們都聚在一起了,也省得我一個個去找!”
杜清柯,冷笑一聲。
賀猛聽到此言,立刻是張狂地大喝道:“該死的杜清柯!死到臨頭了,還敢嘴不慫!這位是豪哥,曾經獲得過縣城拳擊大賽的三等獎!”
“豪哥出手,一拳頭就可以把你打趴下!”
賀猛,洋洋得意地說道。
麻臉小跟班補充道:“這個地方,很偏僻,很少有人來,附近的監控,也被我們提前破壞掉了。今天就是把你打殘打死,也死無對證,無人替你伸冤!”
杜清柯微微一笑:“嗬,你們準備的倒是不錯。不過,正好把我的一些后顧之憂,給消除掉了。”
“少廢話!看我打得你滿地找牙!”
馬大豪,暴躁的出手,一拳頭直接砸向杜清柯。
“業余中的業余!垃圾中的垃圾!”
杜清柯根本瞧不上,馬大豪這樣的垃圾!
什么狗屁縣城拳擊大賽的三等獎獲得者?
隨便一個一重境古武者,都可以輕輕松松地將馬大豪等人打得落花流水。
杜清柯屈指一彈,直接將馬大豪給彈飛了出去,重重地跌倒在地。
賀猛和麻臉小跟班,都是嚇傻掉了。
“豪哥!天啊!豪哥...............”
麻臉小跟班,呆呆地道。
“別說了,下一個是你了!”
杜清柯,上去就是一把掌,將這個麻臉小跟班,給扇飛了出去!
賀猛,雙目圓瞪,他無法預料,什么時候,看起來瘦弱無比的杜清柯,竟然這么能打了?
拳擊隊里頭的高手——馬大豪,都不及杜清柯屈指一彈?
還有麻臉小跟班,也被一巴掌扇飛了出去,現在躺在地上,跟死狗一樣,一動不動。
賀猛畏懼地,向后倒退著。
“嗬!賀猛班長,你害怕什么呢?”
“該害怕的應該是我呢,你不是找來所謂的豪哥,要把我打殘掉嗎?”
杜清柯抱負雙臂,冷冷地笑道。
賀猛額頭上全是冷汗,慌張地辯解道:“清柯,你說笑了。我們都是同學呢,怎么會相互打殺呢?”
杜清柯,遽然間,朝后方一記“手刀”過去。
“咔吧!”
一根碗口粗細的鐵棒,被杜清柯的“手刀”給劈成了兩截。
原來,在后面,還有一個馬大豪的小跟班。
這個驢臉小跟班,此刻完全是嚇傻了。
手里頭的鐵棒,也是掉落在地上。
“啊!怎么可能!那可是大鐵棒啊!竟然被人手給劈成了兩截?鐵砂掌啊?”
驢臉小跟班,偷襲不成,驚恐地喊道。
“轟!”
杜清柯沒有再給這個驢臉小跟班說話的機會,直接一腳將這個驢臉小跟班,踹飛了出去。
賀猛見此,更是嚇得,直接朝著杜清柯跪倒磕頭:“杜清柯,看在大家都是同學的份上,饒了我吧!這一次,饒了我吧。”
“饒了你?”
“呵呵!今日,我若是沒有實力,倒在地上的便是我了!”
“仁慈?不存在的?”
“農夫與蛇的故事,我見多了。”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十倍還之!”
杜清柯聲若雷霆,從手上抽出了一把匕首。
“第一刀!”
杜清柯,朝著賀猛身上特定的穴道刺去!
“第二刀!”
“第三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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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刀!”
十刀過后,賀猛倒在血泊當中,徹底地陷入了昏迷當中。
“還有你馬大豪,之前你不是很囂張嗎?拿刀捅/我?”
“今天,我杜清柯,同樣十倍還之!”
杜清柯,冷冷地看著馬大豪等人,沉聲說道。
“第一刀!”
“第二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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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啊!”
“疼!”
“放了我吧!”
“疼!”
馬大豪,哀嚎道!
十刀過后,馬大豪同樣是昏死了過去。
至于,馬大豪的兩個小跟班,杜清柯也沒有放過,這兩個人,平日里跟著馬大豪在校園里頭,不知道干了多少傷天害理的事情。
這兩個小跟班,都是罪大惡極的幫兇。
杜清柯依次,給麻臉小跟班和驢臉小跟班,各自補上十刀!
把賀猛算上,一共四人,全部昏死在血泊當中。
他們雖然沒有立刻喪命,但是,杜清柯手法特殊,十刀過后,刀刀都在關鍵的穴道上,他們一生的修行潛力和生命源力,已經全部被破壞掉了。
哪怕,大災難紀元全面爆發后,靈氣復蘇,他們幾個也別想踏上修行之路了,甚至連普通人都遠遠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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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這一切,杜清柯揮了揮袖子,就準備離開。
不過,在馬大豪的衣服口袋里頭,倒是掉下了一枚銀色的紐扣狀東西。
杜清柯眼神敏銳,發現了這個紐扣。
“這可是個好東西啊!”
杜清柯,將銀色紐扣撿了起來,不由地笑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