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名宗門弟子交待了那些人路上注意安全后,便也御劍繼續上路,為首的那名青年踏上飛劍后,看了那前面的兩人一眼,想了想,朝他們飛去。
“兩位,我們還有事在身,就此別過了,日后兩位若是來到九重城,江帆定當盡地主之宜招呼兩位,告辭。”他站在劍上抱拳一禮,這才御劍追上天空上的幾名同門。
祈慕風看了那青年一眼,道:“這大宗門出來的人就是不一樣,知禮又重禮。”
“我看這江帆印堂發黑,估計不用多久要倒霉了。”唐寧搖了搖說著,就那一瞥,青年那氣色可不太好。
“倒霉?怎么可能?他們幾個都是筑基修為,而且又都是九重仙宗的弟子,哪個不長眼的敢去招惹他們?”祈慕風說著,看向唐寧,笑問:“唐師,我們離那萬佛門還有多遠啊?”
“誰知道呢!我又沒去過。”唐寧聳了聳肩,邁著輕快的腳步走著。
兩人一路走著,累了就休息,餓了就吃干糧,走的都是山路,也不見人家,因此只能將就著休息,直到次日的傍晚時分,在山道上走著的祈慕風看著那半山腰上的府邸,不由道:“沒想到那半山腰還有人家,唐師你看,那房子看起來很是氣派,而且占地也不小,這里前不見村后不著店的,要不,我們今晚就別露宿了,去上面借宿吧!”
唐寧看了一眼從今天早上開始,印堂就發黑的祈慕風,此時聽到他的話后,朝那半山腰的宅子看去,又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問:“想去借宿?”
“那半山腰的宅子離我們這里雖有些距離,不過以我們的腳程上去也用不了多久的時間,唐師你想想,到了那里有熱騰騰的飯菜吃,還有柔軟的大床可以睡,難道不比在這里露宿好嗎?”
他一臉期待的看著他,覺得兩人去借宿的話,應該不成問題,反正有個什么事情也有個照應,不過,在這樣的地方,又是那樣大的宅子,肯定不會有什么問題的。
唐寧瞥了他一眼,稚嫩的小奶音帶著認真的神色,道:“但我覺得,你若去了,肯定得出事。”
“怎么可能!”他才不信,這一路走來,他不就好好的,哪里有那么倒霉,總是出事?
“你印堂從早上開始就發黑了,到了這會,已經黑得不能看了,這氣運可不是一般的邪。”她不緊不慢的說著,看著他那張漂亮的臉蛋上一臉的不相信,她眼中不由劃過一抹狡黠的光芒,道:“要不,我們來賭一把?”
聞言,祈慕風狹長的眉眼一挑:“賭?賭我上了那宅子,是不是真會出事?”
“聰明。”她打了個響指,贊了一聲。
祈慕風摸了摸下巴,看著這不到他腰間的小和尚,眼中劃過一抹暗光,道:“既然是賭,總得有賭注吧?要是我賭贏了,你以后給我當跟班。”
聽著這話,唐寧笑了起來,爽快的應了一聲:“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