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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章:回憶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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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虛神皇已經變幻成了人不人獸不獸,但是毫無疑問,他已經比之前強了至人五倍,已經具備了與凌嘯天一戰的資格。

  “龍皇,看到了沒有,這就是人類的融合力,可以把你們龍族最強大的龍元之力融合,以達到強大的力量。”九虛神皇看上去有點惡心。

  “九虛,你錯了,你根本不是人類,我才是真正的融合,你頂多是半成品,不,半成品都算不上,頂多就是一畜生,人類兩個字,你配不上。”凌嘯天笑道。

  “配不配得上由我來定議。”九虛神皇憤怒了,他一直高貴再上,這是他第二次變身,第一次是融合龍血的那次,這次是被激發出來的,一般人根本激發不了他的戰斗力。

  更激烈的戰斗開始了,凌嘯天命令千龍收拾地上的大軍,一個不剩,這個世界需要重建,這么重要的任務就由他來完成。

  凌嘯天必須承認,九虛這家伙確實是天才,一點也不亞于自己,一個人類可以把力量發揮到極致已經非常了不起了。

  強悍對強悍,神界的空間已經被兩大超強高手給觸動了,無數的能量不斷激蕩著保護神界護障的規則。

  然則這些規側被打亂,最終會被打破,然則凌嘯天和九虛神皇正在酣戰之中,根本沒有想到這一點,神界已經在改變,一些地方由于空間規則的變化已經化成浩劫降臨。

  凌嘯天與九虛神王大戰十天之后,空間發生了異變,只聽玻璃破碎的聲音響起,抬頭看時,一個虛空出現在兩人眼前,凌嘯天心中一動,閃身出了虛空之中,九虛神皇也一樣,出去之后,兩人立刻被定在虛空之中。

  “這是什么地方?”看著一片虛荒深空,九虛神皇腳底直冒寒意。

  凌嘯天何嘗不是,他敢肯定,束縛他的是時間規則,他在迅速的變老,同樣,九虛神皇也一樣。

  瞬間白女蒼蒼,他們的生命以一息之快在消逝,這虛空之中,時間的流速是神界的數十萬倍。

  空間一天,神界可能數十萬年,這是什么樣的世界,此時兩人根本沒有再斗之心,再看腳下,空間自行愈合,也就是說凌嘯天再也回不到神界了,脫出于神界之外。

  幸好,世界之中他有用不完了生命之水,生命之樹與生命之泉不斷的循環,生生不息,確保凌嘯天在虛空之容顏不老,生命不逝。

  九虛神皇全力的抵擋著時間規則帶走的歲月,然則不是他所能控制的,見凌嘯天沒有一點變化,他想不通,此刻縱有千般疑惑,也不敢開口,一開口神元力即逝,死路一條。

  在虛空之中,沒有能量供給,九虛神皇撐不了多久,怎么辦,就這樣下去,他的生命會成為粉塵消失在虛空之中。

  此刻,九虛神皇只能求助于凌嘯天,他以為兩人的處境是一樣的,只有聯合起來才有一絲可能一起離開這鬼地方。

  “龍皇,我們合作如何?”

  “你覺得你有資格?”凌嘯天笑道。

  “這種條件下你以為自己一人可以,沒錯,過不了多久我也許會死去,可你呢,能幸存嗎?”九虛神皇道。

  “能不能幸存也不是你所怛心的事情,至少我會比你活得更久一些,難道不是嗎?”凌嘯天笑道。

  “哈——那又如何,我們的下場是一樣的。”九虛神皇游說著,試圖改變凌嘯天的想法,可是沒那么簡單,對方根本不屑。

  “怎么可能一樣,我可以不生不滅,你會死,但我不會,而且總有一天我會參透這個虛空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世界,而且永遠也沒有這個機會。

  “你是惡魔,我不應該讓你的修為坐大的。”九虛神皇一直以為自己掌控著一切,現在看來是多么的諷刺。

  “不,我不是惡魔,如果是的話,剛才你已經死了很多次了。”凌嘯天說的真是實話。

  “別吹牛了,你的水平也不過如此。”九虛神皇感覺自己的腳在化為粉塵,時間在帶走他的身軀,他的靈魂,他的一切。

  “龍皇,你這個懦夫,你不會有好下場。”

  “傻蛋,事實上沒有好下場的是你,可惜了,殺你的不是我,也對,殺你還臟了我的手呢。”

  “不!我不想死。”在最后一刻,九虛神皇嘶聲裂肺的叫著,最后還是露出了他膽怯和懦弱。

  凌嘯天的眼神里沒有任何憐憫,看著九虛神皇幻滅,他再次對這個虛空充滿了敬意,自然的力量總是無窮的。

  神念在虛空中穿透,可是遙遠的深空遠沒有到邊,凌嘯天分身一出,可惜沒有用,很快又被束縛住,無奈之下,他只能進自己的世界之中,同樣一片深空,與外面是多么的相像,不過還有幸存。

  心念一動,深空之中出現一顆顆星球,在他的意念之下,所有星球恢復了原來的樣子,它們像是從未消失過,可是凌嘯天知道,這已經不是原來的一切了,除了幸存的極冰之源,重水星球,生命之樹三個星球,所有的一切都改變了。

  來到精靈女子駐地,凌嘯天發現這些精靈不認識她,確切的說,她們已經是下一代了,前一代應該跟著毀滅了。

  生命之樹,凌嘯天只能從它身上看到自己想看到的一切,與之靈魂交融之后,所有的片斷出現了。

  當時精靈女王,所有精靈,包括生命女神她們都瞬間化為粉末,所有的一切生靈,當然,除了生命之樹和生命之泉。

  恢復正常,凌嘯天抓住了頭,世界中所有的生靈都是他毀滅的,是他給了他們生,也是他給了死,也許生死都有輪回,大不了生命重來一回,凌嘯天的念想一動,許多星球重新煥發了生機,生靈快速的出現,成長,世界立刻變得不一樣。

  本來一無所有的虛空,卻出現了神彩,三界重新出現,一切一切就像放電影似的,而凌嘯天就是過客,看著生死交替,幻滅輪回,他好像抓住了什么,只要他愿意,人生可以重來。

  可惜眾女回不來了,音容相貌尤在眼前,可惜伊人已逝。

  傷感瞬間掩沒了凌嘯天,淚水滑落,掉在地上,出現一朵朵彩色花朵,越來越多,瞬間彌漫著整座山峰,他情不自禁的躺下,懷念著與眾女相遇,相知,相惜,最后自己還是沒有守護住她們。

  在花叢之中,凌嘯天做了幾十個亭子,每個亭子之中出現她們的畫像,他只能以此來懷念。

  重新回到外面的虛空,突然眼前大亮,一個龐大的星球出現在眼前,他感覺自己在移動。

  奮力一掙,恢復了自由,原來經過虛空的洗練,凌嘯天已經具備了在虛空中走動的能力。

  他朝星球上落去,落下去的那一刻,他感覺自己成了一個普通人,往前走著,除了草木,山石,沒有人煙,他想用神念,可是發現不起作用。

  不過修為還在,時間依舊在快速的流逝,他能感覺得到,每走一步,旁邊的植物都會快速的生長逝去,每一步都像是經歷著數次輪回。

  終于,一月之后,一個古老的城池出現在眼前,古老到什么程度,仿佛一眼看到了蒼桑。

  “歡迎歸來,龍皇。”

  穿透靈魂的聲音響起,凌嘯天感覺特別親切,走到城門口時,發現城中的所有人列隊在歡迎他,尊敬的眼神在注視著他。

  凌嘯天像做夢一般,走過了街臺,出現了一個祭臺,在祭臺的上方,站著十幾個老頭,他們見到凌嘯天全都跪了下來。

  身體內的龍皇印忽然閃了出來,凌嘯天看著印子落入了祭臺上了鼎中,轟!

  仿佛是遠古龍神的輕呤,一道龍符出現在鼎的上空。

  “混沌龍元,歸位。”

  一位老者念著咒語,龍符沒入了凌嘯天的身體,瞬間讓他感覺身體變得輕盈了許多,而且一股奇異的能量游遍全身。

  他不認識這些人,也不知道現在是不是在夢境之中,當他踏上高臺的那一刻,萬民歡呼!

  “圣尊龍皇,威懾衍宇!”

  凌嘯天的身體燥動起來,身體之中萬道龍元爆射而出,把整個虛空照得大亮。

  “龍皇,歡迎你歸來。”

  “這是什么地方?”凌嘯天看著十幾個老者,眼神里全是疑惑。

  “永恒之境,圣龍境地。”其中一位老者道。

  “你們又是什么人?”

  “龍皇,我們是圣龍長老,我們等你回來等了十個衍宇紀。”一位老者笑道。

  凌嘯天看著跪了一地的子民,沒有一點興奮,永恒之境是什么樣的地方他不想去了解,他實在太累了,他想要心靈港灣,可是她們已經不在了。

  “你們在等我干嘛?”

  “等龍皇回來一統衍宇。”

  “哈——你們知道嗎,為了一統這個,一統那個,我失去了最珍愛的女人,一統衍宇之后還會出現什么你們可知道,衡宇之大,無窮無盡,就算我們是最強大的種族,也永遠探不到頭。”

  “我等一直追隨著龍皇陛下,亙古不變。”

  “可我要的不是衍宇,我只是想自己所愛的人留在身邊,可我沒有做到,一個連自己女人都保護不了的皇者,你們以為值得追隨嗎。”凌嘯天凄慘一笑,他覺得人生很失敗,好像命運從來沒有掌握在手中,就像現在這樣,他也不知道身在何處,這一切是不是自己的,所謂的龍皇真是自己嗎,他都不知道。

  “龍皇,皇妃她們一直沒有離開,正在龍皇殿中等候你的歸來,您去吧。”其中一名老者伸手一展,一個階梯憑空出現,在上端,一個飄浮的宮殿出現在凌嘯天眼前。

  壓著沖動,凌嘯天一步步的朝殿中走去,當踏上宮殿階梯時,幾十個女子正微笑的看著她,她們豁然就是葉紫韻,顏如玉她們,當然還有可愛單純的白依,眾女一個不少。

  “妾身恭迎龍皇回歸。”所有的女子微微欠身,朝凌嘯天行禮。

  “真是你們?”凌嘯天激動的不敢相信。

  “嘯天,我們從未離開,一直以來我們都是以分身與你相遇,相伴,我們的目的就是讓你在成長的路上不再孤單,同時也可以慰解我們的孤獨,現在的我們才是真正的我們,是屬于你的女人,歡迎你回家。”顏如玉笑道。

  “怎么會這樣,那么我所做的一切你們都知道嗎?”凌嘯天愣道。

  “嗯,因為我們一直在你身邊啊。”眾女笑道。

  “原來如此,所以說這才是我們真正的家園,起步才剛剛開始對嗎?”凌嘯天說道。

  “嗯,永恒之境一直等待著它們的皇者回歸,這一刻,衍宇界將會顫抖,最強的龍皇將會震懾方。”顏如玉道。

  “不,讓別人去爭吧,我只想與你們在一起,回殿,本夫君要臨幸你們,都拿出真本事來。”

  “我們可不比分身哦。”眾女神秘一笑。

  不多久,凌嘯天從殿中狼狽飛出,后面追著一群女人,他大意了,這些女人實在太強悍了,他竟然敗下陣來了,以后可慘了,于是逃為上策。

  “夫君再戰三百回合。”

  “各位夫人別追了,為夫決定了,還是以大事為重,我出征了,你們等為夫回來,到時定讓你們跪下求饒。”

  “呵呵!終于出了口惡氣,姐妹們,打道回府。”眾女返回了殿中,而凌嘯天來到龍皇大殿,這時所有長者都在等候,好像早知道會如此一般。

  凌嘯天雙腿打顫,嘴有些哆嗦,定了定神,掃射了大殿中的眾人,“本皇決定了,將與各位一起永定乾坤。”

  “我等永遠追隨龍皇陛下。”

  殿中響起震耳欲聾的呼聲,十幾個老者更是懷有笑意,凌嘯天不會知道,他這敗退跟這些老頭關系非淺。

  當然,在出發之前,他們帶著凌嘯天來到了龍皇禁地,這里只有凌嘯天能進去,在這里他可以知道想知道的一切。

  凌嘯天邁步而進,一團彩光包裹住了他,眼前一亮,他出現在一座空蕩的殿中,這里只有一堵墻,墻上刻畫著無數條龍,他慢慢的走了過去,刻畫忽然亮起彩光,隨后動了起來,無數條龍化為無數個畫面,凌嘯天站在那里,雙眼一直停留。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的眼神越來越亮,最后化身為龍,殿中龍呤聲四起,轟!一條彩色晶龍穿出大殿,朝著空中巨吼一聲,萬道霞光而下,披在龍身之上。

  “永恒,真是不可能存在的嗜望嗎,就算如此,本尊也會不余遺力的追求,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

  龍口之中道出多么堅定的一句,巨龍隨后騰空而去,在他的身后,無數條真龍隨后而去,他們將追隨著凌嘯天不斷的披荊斬棘,永創輝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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