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膝蓋中箭 這可是滄岳心中的一個隱疾,確實,因為縱欲過度,導致了腎功能不太好,承受不住長時間的折騰,每次都是在七上八下的時候出現癱軟的現象,將人弄得也是七上八下的,別說女方了,就是他自己,都是為這個傷透了心。
可是,這個的確是事實,只不過只有幾個人知道而已。
平時,如果想要多征戰一段時間的話,必須要靠著藥物支持,他自己也是知道這個,因此平時身上都帶了一些藥丸,不過因為今天的特殊情況并沒有帶藥丸在身上,只能出來買了。
沒有想到,這就碰到了自己的最大仇人嚴逸。
而且,他還一語道破了自己忌諱甚深的隱疾,真是氣煞人也。
看著嚴逸那鄙夷的眼神,滄岳感覺全身噌的一下就燃燒了起來,燒起了熊熊的烈火,如果此時手中有一塊板磚的話,他一定會重重的將板磚拍在嚴逸那41碼的鞋拔子臉上。
太TMD氣人了。
尤其是看著嚴逸手中的衛生巾,滄岳心中都是在滴血啊,本來這樣的事情應該是屬于自己的,可是就那樣被嚴逸給剝奪了,剝奪了他做一個“好人”的權利。想象著嚴逸和許詩韻兩人在床上滾床單的情形,滄岳心中的怒火就不能自已的冒了出來,直沖腦門。
“哼,我不舉?!”滄岳很是不屑的說道,隨后將藍瓶給收起來,“如果我不舉的話,那么這個世界上就沒有純爺們了。”
“哎喲,那你收起來的那個藍瓶是什么?別告訴我說是補鈣的啊。”嚴逸用塑料袋將八包衛生巾給裝起來,瞥了滄岳收起來的藍瓶一眼,諷刺道,“不舉就不舉嘛,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又不會因此而恥笑你。”
“你……”嚴逸不說還好,一說滄岳更是氣的差點冒火,“哼,真被你說中了,這個就是補鈣的,你沒有看見嘛,這是藍瓶的。”
“哦,原來不是補腎的,而是補鈣的啊,看來你的健康狀況很是糟糕啊,需要補的地方還有很多啊。我認識一個老中醫,他對于人體的養生之道很有研究,回頭我介紹給你。”嚴逸很是熱情的說道:“補鈣可是很重要的啊,和補腎差不多。人體一旦缺少了鈣,那么就會很虛弱。”
“狗拿耗子多管閑事。”滄岳嗤之以鼻,他顯然是聽出來了嚴逸話語中的諷刺意味,當下心中因怒,直接掏出剛剛買來的藍瓶,在嚴逸眼前快速的掃了一遍。
“看清楚了,藍瓶的鈣,好喝的鈣。”滄岳不知道怎么的就冒出了一個很有二.逼青年的范兒的臺詞,隨后一仰頭將藍瓶一次性的全部喝完。
“好吧,你贏了。”嚴逸聳聳肩,隨后臉上帶著勝利者的笑容走出了超市。
“媽的,看老子回頭不弄死你。”看著嚴逸離去的背影,滄岳心中閃過一絲兇戾和殺機,一閃而逝。
“咯……”打了個飽嗝,滄岳將空余的藍瓶給丟進垃圾桶,隨后在女收銀員詫異的眼神之中也走了出去,這個藥的效勁還是挺大的,剛喝下去,滄岳都是有些感覺了,全身似乎充滿了力量,腦海之中浮現出無數旖旎的畫面,暫時的將嚴逸的事情給拋諸腦后了,心急如焚的朝著自己的房間趕去,要在劉倩的身上好好的發泄一下。
嚴逸回來提著塑料袋回到房間,許詩韻還待在浴室里。
“已經買回了。”嚴逸走到浴室門前,“不過因為我不知道你平時是用哪一種的,所以我就每一種都買了一包。你是用哪一種的?”
許詩韻在里面也是等的心急如焚,這下真是出糗了,怎么會在這個時候突然大姨媽提前來了呢,弄得自己有些措手不及,最后竟然淪落到讓嚴逸去給自己買那種私人的東西,真是羞憤欲絕啊。
這段時間,許詩韻心中可是飽受煎熬啊。
聽著外面嚴逸的喊叫聲,許詩韻的俏臉唰的一下再次緋紅一片,這讓她如何回答啊。
回答的話,那豈不是暴露了自己的一個小秘密了嘛。
“你……你全部拿給我吧。”沉吟半響,許詩韻終于是想到了一個辦法。
“全部要?一次要用這么多嗎?”嚴逸疑惑問道。
“哎呀,我說給我就是了,你問那么多干嘛呀。”許詩韻被嚴逸問的額頭都是滲出了黑線,略微帶著一絲嗔怒的語氣說道,隨后微微打開了浴室的門的一條縫,一條嫩白的胳膊伸了出來:“給我吧。”
嚴逸無奈的搖搖頭,真是弄不懂這些女孩子的心思,還有這些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隨后直接將手中的塑料袋給遞給許詩韻了,浴室門迅速的關上了,似乎是提防著嚴逸這頭“色狼”。
浴室之中,許詩韻打開塑料袋,看著里面一大堆的各種牌子的衛生巾,面上閃過一絲羞澀和哭笑不得,這下自己是徹底丟人了。
眼神一掃,選中了其中的蘇菲,很是利索的扯開,隨后準備使用。
就在這時,外面突然傳來一陣很是怪異的鈴聲,“兩只老虎兩只老虎,談戀愛談戀愛,兩只都是公的,兩只都是公的,真變態,真變態……”
受到著突如其來的驚嚇,許詩韻的纖手一抖,準備好的一片蘇菲衛生巾就直接掉到地面上了,地上有水有一灘水漬,瞬間就吸收了個干干凈凈。
看著地上的蘇菲衛生巾,許詩韻哭笑不得,只能再次重新拆開一片了。
蘇菲衛生巾,超強吸收,就是牛。
“喂。”客廳,嚴逸一臉黑線的接聽了電話,這下又在許詩韻面前丟人了。
“嚴逸,你在哪啊?怎么這么晚了還不回來?”電話里傳來王芬好聽的聲音。
“我啊,在一個賓館,今晚有事,就不能回去了,你們自己注意一下安全啊。”嚴逸走到沙發前走下。
“賓館?你一個人嗎?是哪個賓館?干什么?”王芬的聲音立即就變了,很是嚴肅而擠急迫。
“當然不是我一個人了。”
“什么?還有別的人?”王芬說道:“是誰?”
“暈倒,你想到哪里去了,我來參加一個同學聚會,大家都在呢,今晚玩的很晚,所以暫時回不去了,明天再回去吧。”嚴逸解釋道,不過隨后卻是嘻嘻一笑:“怎么聽起來,你好像是吃醋了?”
“吃醋?我才沒有呢。”王芬在那一頭心中松了口氣,這一下卻是不承認了。
“還沒有,看你剛才緊張的樣子,不是吃醋是什么?”嚴逸繼續調戲道。
“哼,不跟你說了,我要和姚姚去睡覺了,今晚我和姚姚一起睡哦,好怕。”王芬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變得更具誘惑性,真是不知道這個是誰教她的。
嚴逸腦海中不可遏制的浮現出了王芬和葛淑姚兩女同睡一張床的美妙情景,一個詞就自己冒出了“大被同眠”!
說完,王芬就準備電話了。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浴室的門一下打開了,隨后許詩韻一手拿著塑料袋,一手撥弄著潮濕的頭發,隨意的問道:“這么晚了,誰的電話?”
這一下,嚴逸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電話那邊一陣短暫的寂靜,隨后便是王芬冷冰冰的聲音:“晚安,祝你玩得愉快。”
“我……”嚴逸心知不妙,還想說些什么,可是電話那邊已經傳來忙音了。
“我是不是攪亂了你的好事?”許詩韻隱約感覺到自己闖禍了,有些楚楚可憐的說道。
嚴逸掃了許詩韻一眼,還準備說她幾句,可是這一看便是收不回眼神了。
許詩韻剛剛沐浴,身上只圍著一條賓館統一配備的白色浴巾,沐浴之后吹彈可破的肌膚呈現出一種白里透紅的嬰兒態,大片大片裸露的肌膚乍泄出來,還有那濕潤的秀發搭在雙肩之上,極具誘惑力,吸引著嚴逸的眼神。
“難道我也碰到了傳說中的美女出浴圖?”嚴逸心中狼嚎不已,看著此時的許詩韻,真是充滿了極致的誘惑啊。
許詩韻被嚴逸盯得有些不好意思,面色羞紅,“你看什么啊?”
“看你啊。”嚴逸順口說道。
這一下,又將許詩韻給弄了個大紅臉,直接低著腦袋躲進了被子里,塑料袋則是被她放在床頭的柜子之中。
“你這就睡啦?”看著羞紅著連躲進被子里的許詩韻,嚴逸有些無奈。
“嗯。”被子里傳來嗡聲細語,“你怎么辦?”
“不知道這張床能不能擠兩個人?我試一下。”嚴逸說著就朝著床邊走去。
“不行。”許詩韻唰的一下從被子里鉆出來,對著嚴逸擺手,“床太小,根本就擠不下兩個人,你還是……還是睡沙發吧。”
“唉,這么冷的天,這么長的夜,你忍心讓我一個人睡沙發?到時候得感冒了這么辦?你負責端茶送水啊?”嚴逸裝出一副很是受傷的樣子。
“我……”許詩韻語塞,“可是這張床真的擠不下啊,再說,我一個女孩子,怎么可以跟你睡一張床呢。”
“好吧,我懂了。”嚴逸回到沙發上,直接和衣躺倒在上面,“女孩子總是有點特權的,誰讓你是女孩子呢。”
許詩韻秀眉一凝,說出了一句讓嚴逸久久無語的話:“如果男人可以代替女人來大姨媽,痛經,懷孕,墮胎,流產,難產,剖腹產,大出血,喂奶,人工取奶,身材走樣,擔心背叛,那么我很愿意將這張床讓給你。”
嚴逸瞬間膝蓋中箭,給許詩韻跪了。
我們倆誰甜!”“你甜!”“為什么?”“她糖尿病!”我擦,馮鞏這都能知道味道,太重口味了。看了十年春晚,這是最重的一條啊。信息量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