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我們正在距離目的地30公里的地方休息,其實這時候的我們并不是跟目的地在一條直線上,我們在目的地偏左的方向。
大家雖然已經累的快要不行了,但精神上還都是很好的,都憋著一股勁偷襲目的地的目標建筑,都希望看到總是一臉冷酷模樣的呂教官吃驚的樣子。
大家聚在一起研究下一步的戰術,還是決定沿用1號的策略,分開兩邊,一邊在側面主攻,等到后面教官隊上來的時候開始攻擊。一邊繞到目標建筑物后面實施解救目標人質。兩面開花,1號帶大多數人側面主攻,我領著10多個人繞到后面解救。兩方面商量完畢,開始分開行動。
中午的時候,教官隊從山里走了出來,到達目的地的時候給呂教官通話,以為呂教官這邊已經解決我們了,而呂教官那邊以為教官隊追到了我們的前面,帶著人從目標建筑物里走了出來,兩邊一匯合,通報戰情時才發現兩邊都沒有發現我們的蹤跡,正在奇怪的時候,槍聲響起,1號帶著人偷襲了兩方面的人,雙方進行了僵持階段的對射。
我這邊聽到槍聲,從后面攻進人質所在建筑物,比較順利的解決了建筑物里留守的幾個教官隊人員,解救人質成功。我帶著所謂的人質已經從建筑物里走了出來,大聲的對著呂教官他們喊道:“呂教官,我們已經完成任務,順利攻破目標,并解救人質。”
雙方都停止了行動,呂教官走到我們已經匯合在一起幾十人的跟前,笑罵道:“臭小子們,竟然被你們給設計了。”
回到基地,教官們對于我們這次野外訓練進行了考評,結果果真跟我們之前所想的一樣,對于不能把演習當成實戰來進行的人,堅決的予以淘汰。隨后的日子里,教官加大力度對我們進行訓練,半個月就進行一次仿實戰的演習,多種變化的演習對于我們各個方面的培養提高了很多,野外生存、野外對戰、模擬城市作戰、模擬街道作戰、水中生存訓練、空對地作戰訓練等等,多層次多角度的訓練讓我們學到更多的技能和知識,但同時也讓更多的人離開了我們這個隊伍。
深秋時節,天氣一天天的轉涼,樹木的落葉鋪滿了滿山遍野,秋的顏色布滿了基地的四周,隨著訓練人數的減少,基地一天比一天的冷清,半年的時間讓我們這僅存的20多人對于這里的生活已經融入為身體的一部分,習慣這里的生活,習慣這里的訓練,習慣面對教官們那張撲克臉,習慣每天每時每刻都保持高度緊張的神經,習慣……..但是就在此時,我們有些不習慣,呂教官像我們宣布了一個消息讓我們一直保持著高度緊張的神經有些接受不了。
“同志們,恭喜你們,在這里我代表基地全體人員像你們宣布,你們成功的順利的完整的完成了這里的訓練,明天你們就會離開這里返回原單位,你們是優秀的,在一起訓練的半年中讓我看到了你們的優秀,看到你們的堅持,看到你們的努力。現在我告訴你們,你們成功的成為了新一期的兵王,當你們返回原單位的時候,就會理解什么叫做兵王了,這代表著你們是最優秀的華夏士兵,能在這里完成一切訓練科目的人都是最強的。再次恭喜你們,另外從現在開始你們不用在訓練了,也不用時刻的防備我們給你們設立什么難題了。小伙子們,享受在這里的最后一天吧。”呂浩頭一次漏出了笑臉跟我們說話,讓我們不緊對消息有些不適應,更加對所有教官們都漏出的笑臉不大適應。
所有的人有些不適應沒有人像我們下達任何的命令,站在那里都有些不知所措,呂浩的話音再次響起:“不用懷疑,現在開始沒有人再像你們下達命令,你們可以隨便干點什么,一會食堂我們所有教官會為你們踐行。”
我和大山慢慢的離開操場,半年多以來,我們兩個人建立了深厚的友情,一起訓練,一起經過難關,無數次的互相扶持和幫助,讓我們兩個人有了兄弟一般的感情。雖然大山比我要大3歲,可是對于我的能力大山一直很肯定,他總說自己腦子笨,很多事情想的不夠周到,多虧我每次都能幫助他,每次都照顧他,才讓他順利的通過這次訓練,要是他自己那大條的神經,不知道什么時候犯錯誤就被淘汰了,所以大山的心里對于聽從我的命令已經習以為常了。此時聽到呂浩宣布我們馬上就要分離,難舍之情涌上心頭,不禁說道:“333,不,左昊軍,我可以叫你小軍嗎?”
看到我點了點頭,大山接著說:“小軍,真沒想到我們竟然通過了訓練,馬上就會分開了,真舍不得你啊。”
我看著大山有些難受的表情,笑了笑說:“不用擔心,等有機會我會去看你的,你也可以在空閑的時候來看我啊。”
其實我此刻心里一直在想的是為什么沒有任何教官提到‘地獄’,難倒我們這一幫人都沒有被選中的嗎,也沒有提到考核,也不知道‘地獄’是怎么選拔人的,我的心里一陣煩亂。
沒等到我們再說下去,來到食堂的我們就被驚呆了,從來沒有桌子椅子餐具的食堂,今天竟然擺滿了這一切,每張桌子上擺滿了各種各樣的菜,不奢華但是很精致,筷子、飯碗都整齊的擺放。
大家正在奇怪的時候,呂浩走到我們這20多人身邊,有些感慨的說道:“自從你們來就沒讓你們好好的吃頓飯,今天我們所有教官補你們一頓接風宴,也算是送行宴,大家請就坐吧。”說完帶頭和教官們坐到我們的身邊,拉著我們坐到座位上,大家對著筷子,勺子,都有些不知道怎么使用了,有的人甚至還是用手抓像飯菜,適應了半天,大家才笨拙的拿起筷子吃了起來。我看著拘束的大家,知道大家對于教官們還是心里那關過不去,想了一下對著呂浩說:“呂教官,我們要走了,今天怎么能沒有酒呢,讓我們這些受訓人員感激你們的機會都不給我們啊。”
“是啊,酒呢,教官,現在我們是一樣的了,你們可不能就這樣就把我們打發走了啊。”有些人跟著一起起哄。
“好,說的好,今天我就破例一回,我們不醉不歸。”呂浩也感覺這樣沉悶的吃這頓送行宴有些無趣,大聲的喊著上酒。
有了酒的大家真正的放開了心思,跟教官們一起拼酒,互相之間不再是從前的教官與學員之間的關系,而真正的轉換成戰友。你敬我一杯,我還你三杯,時間一點點過去,食堂中已經分不清誰是教官,誰是學員了,你摟著我肩膀互相灌酒,他摟著你的肩膀一起唱著同一個歌謠,學員像教官訴說曾經對自己的嚴厲而讓自己對其心懷不滿,教官像學員訴說某個學員在訓練中的丑態,在這一刻,在這里,沒有身份,只有戰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