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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四章 新職能的囂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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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年初一,整個軍隊除了軍安局敢于如同正常的單位一樣給戰士暫時放假之外,剩下華夏幾乎所有部隊都只是在部隊進行一定的聯歡,戰士們都在部隊過年。

  華夏中央警衛師本隸屬天京軍區,后在左愛國任職期間漸漸職能范圍擴大,也漸漸的從天京軍區的行政管理中脫離出來,直接歸到軍委領導,而在去年算是正式的全部脫離天京軍區管制,在天京郊區通往天津的路上設立屬于他們自己的師部。

  大山開著車子一路向東,到達營區外圍也經過了半個多小時,這還是小軍感慨目前天京的交通狀態良好的情況下,被附近巡邏的戰士擋住車子,大山把自己的軍官證遞過去。

  軍安局的職能經過修改后雖然還沒有真正的樹立起屬于自己的威信,僅僅一個晚上,得到消息的各個部隊中已經傳開了這樣一個具有特殊職能的部門,一層一層傳達對于這個部門的重視,并且重視到此部門的每一個人。下面的戰士不知道,上面的領導可都知道這部門對于軍委的重要性,以及其中成員的特殊地位,除了真正受到上面重視的特種部隊之外就是各種高干子弟,職權和身份的重疊,讓軍安局的每一個人在整個新職能還沒有正式運轉之前已經成為了各個部隊重點不去得罪的對象之一。

  “張副大隊長!”值勤的幾個戰士就在早上的例會聽到關于這軍安局的特殊性,沒想到馬上在值勤的過程中就碰到了軍安局的人,還是龍劍部隊當中的上校副大隊長。一驚之后集體立正敬禮,放行通過,上面剛強調了軍安局的特殊性,幾個小兵哪里敢阻擋一個上校的去路。

等到大山地車子通過之后,崗哨馬上通報連里說明情況,連里到團里,團里到師部。幾分鐘之后整個警衛師高層幾乎都知道了軍安局地張大山副大隊長來了。都說他是那個人身邊的人,崗哨說車里是兩個人,難道  第三道也是最后一道崗哨攔住大山兩人的車子后,這回問到了車中坐著一直沒有說話閉目養神的小軍。

  “請車中的這位同志表明身份或是拿出相關證件,前面是師部重地,不明身份之人禁止入內!”語氣雖然很客氣,但那警惕中帶著一點點緊張的神態。還是暴露了他們的目地,看來這師部中對于自己有猜測的人反應還真快。

  “讓開,這位是軍安局左將軍,你們師長來了也不敢查他的證件!”不是故意難為這些下面辦事的人,是小軍根本就沒有把自己的軍官證帶著,他可不像大軍,一年到頭除了軍裝之外每季就一套衣服。穿了都好幾年還跟新的一樣,因為這幾年也沒有穿幾回,軍官證和佩槍更是從來不離身。

  既然已經證實,有大山的軍官證對于通過這部隊地崗哨已經沒有任何的問題,而得到證實的哨兵也第一時間把車中另外一人的身份報了上去,大名鼎鼎的英雄將軍來警衛師了,這一消息也像星火燎原一樣瞬間傳遍整個營區。

  等到小軍見到新的警衛師師長的時候,那本來是沖著整個師來找麻煩的心情也沒有了。

  師長辦公室中。

  “孫叔叔,你什么時候調到這里了。我怎么都不知道?”坐在椅子上的小軍臉上露出一絲對待家人般地真誠笑容,眼前這個師長竟然是孫飛的父親孫天,當初天京軍區的126師大校師長。這句話問完之后小軍自己也樂了,這種平調誰不愿意,從受人拘束的師長到外放鎮守一方的師長。從大校師長到少將師長。這其中地一步棋走得非常秒,一個平調就完成了軍人中最大一步地轉換。步入將軍的行列。

  “左,哎。我都不知道怎么稱呼你了,是敬禮按照官職來,還是按照我們之間地關系來!”孫天也不知道該怎么稱呼小軍了,按說應該上下級般的對話,可小軍一進來就是孫叔叔,看來在他地心中,叔叔這個身份是遠超警衛師師長這個身份的。

  “孫叔叔,你說呢?“呵呵,你這孩子,幾年不見一躍成為了我的上級,都說我這一步快,比起你來可是差了太多了,說吧,你小子這大過年的來到我們這里,肯定是有事了,說說吧,有什么我能幫你辦的?”孫天當然也知道了軍安局新的職能,心中很是羨慕,那等于捧著尚方寶劍愛誰誰了。

  小軍給孫天點了一支煙之后才緩緩說道:“孫叔叔你也不是外人,我明說了吧,我是來找麻煩的,找你們警衛師麻煩的。”

  “哦?”孫天一聽愣了一下,想想如果不是自己在這,小軍肯定是要找麻煩的,現在跟自己說了,那就還是有緩。

  “我不知道你們警衛師的指責是什么,正好軍安局現在有了新的指責范圍,我就帶著大山過來看看!”小軍的話語有些陰陽怪氣。

  “咱們也不是外人,你就只說吧,是誰惹了你嗎?”這種語氣孫天當然聽得出來,哈哈一笑指了一下小軍說道。

  “昨天晚上警衛師的人配合天京市公安局查封了我的地方,而且是沒有任何余地的查封,我知道這里面警衛師只是配合,哎,說白了吧,我就是來找李梅麻煩的!”小軍正襟而坐把自己的根本目的說出來,既然要玩就先把你的枝枝葉葉都剃干凈了,看是雙方誰的動作快。

  孫天一聽那是一驚,昨天晚上在部隊和戰士們一起吃了大晚,然后進行一些邊緣崗哨的查崗慰問之后,趕回家中跟弟弟吃了一頓團圓飯,竟然出了這樣的事情?

  雖然沒有正式的融入到頂級的圈子當中,但有孫戰的關系再加上與左家之間的關系,也得到了實惠,不然自己這一步走不了這么的順利。聽到小軍的話也馬上反應過來,這是有人出招了,再試探小軍地態度,看來小軍也絕對不會讓這件事情過去了。查封個地方即便對方再把著不放。想要簡單處理地話小軍絕對不會來這里,不去找市局而先來找配合的李梅麻煩。

  “確定嗎?”說實話,孫天對于這個李梅的印象還是非常的好,從來不拉幫結伙,除了脾氣方面有些暴躁之外,工作上那絕對是一把好手,說她會被人拉出去并且是帶著隊伍出去的。孫天有些不相信。

  小軍沒有說話,只是狠狠的抽了口煙,這孫天還真沒有他弟弟那兩下子,怪不得從最初與父親這個圈子接觸開始,這么多年還沒有徹底的融入其中,他太穩了,太保守了。這樣地事情如果換個人。如張天養,絕對不會問這樣的話,一定不會有這樣遲疑的話語問出,直接動手。

  孫天這句話一問出來就后悔了,多少年了,自己停留在師長的位置上雖然沒有多長時間,可那跨入將軍行列的心愿已經很多年了,還是在靠近D系的外圍之后被提攜的。弟弟也曾說過自己有些太求穩了,總是瞻前顧后左右平衡。很怕得罪哪一方,想要火中取栗也不是那么容易地,不站隊想要獲得些什么,除了有強大的功績為根本,否則根本不可能。

  小軍雖然還是個晚輩。可真正的到了場面上。又有哪個人會把他當作一個孩子呢?

“讓李梅團長到我這里來一趟,最快的速度!”內線電話掛斷。孫天有些不知道如何開  小軍心中微嘆,這個孫天啊。如果不是其還算是個正直的人并且在關鍵性的時候不會如平日一樣平衡,如果不是有孫飛這個哥們、孫戰這個曾經自己的啟蒙老師的關系,算了。

  “孫叔叔,這件事情不需要你出面,我來弄!”畢竟還是自己人,小軍也給了孫天一個臺階。

  “報告!”門外響起李梅那響亮的聲音。

  “進來!”

  進門后地李梅剛想詢問師長找自己有什么事情,就看到小軍坐在那里,心頭一震,他來干什么?

  “李團長,我想知道昨天晚上我離開后你做了什么,是不是帶了部隊出去?”孫天官方式的詢問,但就這詢問也夠李梅受的了,擅自調動一小股部隊這算是作為團長的一點特權,但這特權是默認的,是一種不成文地默認,一旦被人用此來進行攻擊,也絕對是有跡可循。

  李梅看了小軍一眼,心頭陣陣地不安,但還是把這不安壓下去敬禮報告:“報告師長,我帶著警衛排進行了一次實戰演習,配合天京市局查封一家不正規的酒吧。”

  一切明了了,確實是李梅。孫天又猶豫了,這來自骨子中地軟,讓他不知道該如何處理,是罵是責,是不聞不問?

  “李梅團長,我是軍安局局長左昊軍,想要問你這次的行動是接到誰地命令?”小軍看了孫天一眼,不知道怎么說這個謹小慎微的叔叔好了,不過也是,在那十年的動亂中他沒有被打倒并且還能調入天京,也正是那性格讓他占了一定的便宜。

  “這李梅愣了一下,想起了這軍安局就在昨天新增加的職權,以一個中將的身份像自己詢問,合情合理合規矩。

  “李團長,請配合左局長的調查,如果是上面的命令為什么我這個師長沒有得到!”孫天再軟,有些范圍內的話還是會說的。

  “這李梅不知道怎么開口,難道說自己弟弟被左昊軍逼到東北邊遠山區,自己咽不下這口氣,在趙鵬飛回到天京之后,在上面的授意下操控的這次事件找到自己后,只是敲敲邊鼓并不實質性的參與到他們的角力之中,李梅也想出出氣,也就答應了,誰知道事件變化的這么快,左昊軍不趕緊的想辦法讓全天京很多人知道他是背后之人的夜色重新開張挽回面子,竟然跑到這里來先找自己的麻煩。

  小軍站起身,走到李梅的身前,看著低不了自己多少的瘋女人一字一句的下著屬于自己新職權之后的第一個命令:“李梅同志,我現在懷疑你沒有名目地擅自調動部隊為己服務,嚴重地違反了部隊中的條規條例。現在以軍安局局長的身份。正式對你開始進行調查。

  不要說什么演習之類的話語。雖然你這個團長有權力在小規模的演習中自行做主,可誰讓你們進入到市區的,又是誰讓你們擅自參加到正規的行動中去地,這件事情沒有解釋清楚之前,停職接受審查,正式的文件過后會送到你們警衛師。你可以反對也可以去找關系,想想誰能阻止軍委剛剛賦予給軍安局特殊的職能。審查出來結果也許會根據你的表現簡單處理一下,否則無限期停職。

  還有孫師長,我希望你能夠親自帶著李梅到我們軍安局,新的部門還沒有建立起來就遇到這樣的事情,我很痛心,希望孫師長你安排好下面的工作,李梅已經暫時不能夠繼續擔任領導職位了。尤其是手握重兵地一團之長。”

  小軍的話等于直接把李梅從團長的位置上拉了下來。什么時候讓你重新上去還要看他的心情,你好好的配合軍安局的調查,有可能會讓你回來,如果不,那就一直在軍安局待著吧。

  “是!”孫天聽命。

  “左昊軍,你恥,你憑什么懷疑我,憑什么處置我?”李梅心中知道小軍如此做雖然不合情合理,但合法。尤其是符合軍安局的最新職能,說白了,軍安局現在的職能非常類似于曾經的東廠,有些像特務機關,不過是不是就要看軍安局怎么運用這職能了。懂也需要掙扎。也要鬧。不然這么無聲無息地被軍安局帶走,自己哪里還會有翻身的機會。

  “哼!記得我好像告訴過你。不要再惹我。惹我的代價你付不起,懂嗎?”小軍冷哼了一聲。帶著大山走出了師長辦公室。

  李梅看了一眼孫天,突的沖出了辦公室。

  開著車子離開警衛師的小軍二人,還沒有開出營區,后面吉普車地超速行駛地轟鳴聲和前面哨卡上已經放下的柵欄。

  “局長!”大山透過后視鏡看到了后面追上了地三輛吉普車,詢問小軍的意思。

  “停車我看他們想干什么?”小軍不禁失笑,懦弱地孫天、瘋狂的李梅,這警衛師還真的是有意思。

  李梅帶著十幾個端著槍的戰士圍住了大山停下來的車子,李梅拿著手槍敲開小軍的車窗,臉上帶著一絲決然的問道:“左昊軍,真的以為我拿你沒辦法嗎?用我一個人換你的命,我做得到你信嗎?”

  “我信你能干出那樣的事情。”小軍不懷疑這個瘋女人可能發瘋的舉動,話鋒一轉:“但是就憑你,能嗎?配嗎?”

  “都讓開,知道你們攔的是誰的車嗎?都不想繼續當兵了嗎?我是軍安局龍劍的張大山,車上坐的是軍安局的局長,你們知道這樣做的后果是什么嗎?”大山從駕駛員的位置打開車門走下來,對著四周的戰士大聲的呵斥,臉上帶著極強的怒意。

  四周的戰士們看了看李梅,手中端著的槍,槍口逐漸的放下,沒認出來但是也聽說過,軍安局這培育英雄的搖籃,雖然團長帶自己不薄,但是現在的場面已經不是斗氣的場面了。

  又是幾輛車子飛奔過來,孫天從車上跳下來大聲的喊道:“都把槍放下,你們在干什么,李梅,你要記得自己還是一個軍人,服從命令!!!”

  李梅咬著牙把槍舉起來對準小軍,切齒的說道:“左昊軍,你不要逼我!”

  “乓!”大山腰間的槍拔出,沒有任何猶豫的射擊,子彈直直的打在李梅手中的槍上,一下子把她的槍崩飛,緊接著身子往前一沖,一腳踢向李梅的脖頸,敢拿槍對準局長,這瘋女人沒吃藥出來吧?

  李梅身為一個女人能夠干上團長,各個方面如果不是特別的優異也根本不可能,槍被突來的襲擊磕飛,但她的身體反應不慢,雙臂橫擋大山的單腿。

  嘭!!!

  李梅連退數步,雙臂一陣陣的麻木,臉上露出一絲猙獰,好痛!

  “襲擊上級。還在這么多雙眼睛的注目之下。李梅,你的軍旅生涯到頭了!孫師長,我希望一個小時后能夠看到李梅進入軍安局,而且是卸下槍。至于這件事情,我要一個書面報告!大山,走,再有無禮者。不用客氣!”小軍的雙眼盯著孫天,不滿地意味很濃,如果不是有孫戰這層關系,今天就連他一起辦。

  李梅地那些手下已經被孫天帶來的人把槍下了,他們到現在才知道自己跟著團長干了什么事情,竟然拿著槍圍攻首長,雖然不至于悔不當初。但心中也忐忑不安,一直有著通天能耐,在警衛師連師長都讓她三分的團長,這次能不能保住自己,保住大家呢?

  這次再沒有人敢阻攔小軍車子的離開,剛出警衛師的駐地,外面幾輛車子已經等在了那里,有天京市政府的,有華夏公安部的。

  “小軍!”張天養和劉建華從車上走下來。喊住了小軍。

  一大早剛起來就聽說出了這么一檔子事地二人,也感覺到這其中的玄機頗多,聽說小軍已經去了警衛師找麻煩,趕緊帶著身邊的人趕到了警衛師的外面等著小軍,他們兩人都有些擔心。為朋友兩肋插刀、小動作觸犯自己的底線。兩個事情疊在一起,他們擔心剛剛榮升的小軍會做出一些瘋狂的事情。所以第一時間趕來攔住他,有什么事可以從長計議。

  “張伯伯、姑父。你們來啦。怎么,不放心我?”大山下了車,把車內地空間讓給了三人。

  “你小子聽說出事馬上就干到警衛師來了,我們當然擔心你一會直接干進市政府去。你爸和周大哥都下了部隊,聽到這消息也都給我們打了電話,帶給你一句話,不要超過底線,畢竟大過年的還是和諧一下的好。”張天養帶著擔憂的眼神望著小軍,心中對于這個晚輩一點是看不透,你說他胡鬧吧,偏偏很多事情都給你處理的非常老道,甚至有的時候直到結束之后才能看到其做此事的一些別有所圖;可你說他老練吧,很多時候又會冒出一些驚天之舉,這些舉動的實施都會讓很多人為他捏上一把汗。小軍給二人點上煙,正好他們來了,自己就不用過去了。

  “我處理了昨天晚上出動查封夜色的李梅,李抗美地姑娘。”

  “小軍這件事情你想怎么處理,人家拿到的是足夠關閉夜色的籌碼,理字法字一站,我們要操作起來就有些困難了。”劉建華一大早就與市局通了電話,人家拿出了足夠查封夜色的理由,想要不跌這個面子就一定要以勢壓人,可一旦這么做了,也會落人口實。

  小軍嘴角露出淡淡的笑容,低聲在兩人地耳邊把自己地想法簡單的說了一下,張天養和劉建華本來有些緊皺地眉頭也漸漸的舒展開,現在只剩下小軍所想主意地操作可能性有多么大了。

  張天養離開了,去市政府;劉建華離開了,去了部里。

  小軍則帶著大山回到了軍安局,把剛剛收到正式命令關于軍安局增加新部門消息的龍家兄弟叫攏到辦公室中,密語了半個多小時,緊接著軍安局中的車輛一輛輛的出去。

  給付林又打了一個電話,兩人在電話中又談了很長時間,第一波的攻勢開始了,你們接招吧,這只是收點利息而已,要玩我就跟你們慢慢的玩,大過年的不給自己找點娛樂項目還真的很無聊。看著電話旁邊張天養悄悄遞給自己的紙條,上面寫著幾個人名,這些人只是一些辦事的人,想要跟自己玩的人是誰呢?這種手法也不會是那些人,他們要是用這個就有點小兒科了。

  李梅被帶到了軍安局進行調查,除此之外,竟然再沒有任何的舉動,這也讓處在天京市另外一家酒吧貴賓包廂中的幾個人有些不解,雖然想不通對方為何會這樣,但落了左昊軍的面子總是一件令人舒心的事情,幾個人舉杯慶祝,只有一個低著頭擦拭眼鏡的青年男子不發一言的坐在那里,也不與大家合群。

  “飛哥,都說這左昊軍如何如何了不起,升了中將又有什么。只不過是個臭當兵。他也就能收拾收拾李梅那樣的瘋女人,我們只要按章辦事,他又能怎么樣,華夏可不是他一個人的華夏,什么事情都需要一個理字當先的。”一個矮胖地年輕人舉著酒杯走到趙鵬飛地身邊,咧著大嘴不屑的笑道。

  另一個嘴角帶著一絲讓人看起來非常不舒服的青年人坐在沙發上的身子挪了挪,做到了趙鵬飛的身邊。看了一眼矮胖年輕人說道:“海川,左昊軍是誰你還不知道嗎,仗著背景和戰功橫行華夏的人,不要說我們這小一輩了,就是父輩,遇見他這個有些神經質的瘋子也是能躲就躲,飛哥不就是被他那不按常理出牌地方式弄了一把嗎?我們還是小心些的好。”就這一眼讓矮胖青年閉上了嘴。看起來他是極怕這個笑容滿面的青年。

  趙鵬飛此時也把眼鏡擦拭完輕輕帶上,轉頭微微看了一眼那笑臉青年,兩人的目光相接,里面的內容很多,一直被壓在南方的他終于來京了,看來他們家老爺子是覺得這小子的歷練夠了才放出來,如果沒有左昊軍,也許自己與他也不會坐到一起吧?

  “阿龍,等你見到他就知道了。這個男人與我們不同?”趙鵬飛其實對這次許志龍籌劃地行動并不是很贊同,用這樣的方式試探左昊軍底線絕對不是聰明之舉,天京的水有多深他還不知道,以為小一輩那一套用出來是幫助老一輩,殊不知碰上左昊軍這個怪胎。這一切都將會變得不同。

  但此次是久在南邊剛入京的許志龍第一次出手。又有鄭海川這樣父親在公安部舉足輕重的人物和一眾人一起出手,不正面與你左昊軍接觸。一切按照規矩來,給你個下馬威。

  趙鵬飛這段時間的沉寂讓他的心思更重了。經過那一次與左昊軍接觸的失利開始,那蛻變讓他更穩了,也更成熟了,回來之后再面對這些人已經很難找到一絲共同點了,覺得他們很幼稚。想到左昊軍當時的做法,心中忿恨地同時也是暗暗的敬佩,左昊軍,現在我看他們是不是就是當初你看我一樣?

  看到一屋子人臉上的笑意,你們別高興的太早,這個面你們能不能讓左昊軍栽下來還很不好說。

  “李梅怎么辦?”趙鵬飛想到自己去東北看李凱時的情形,心中也不免一陣暴汗,深深佩服李凱地毅力,李梅能夠為了弟弟不顧一切,今天如果不管李梅,那么等到已經那樣地李凱歸來之后麻煩就大了。趙鵬飛在一眾人興奮的同時潑了一盆冷水。

  是啊,李梅怎么辦?軍安局地新職能,誰敢在這個時候說三道四,那豈不是對首長們的安排有異議?

  “李叔不會坐視不理地,這個李梅還真的是瘋子,聽說早上她竟然拿著槍威脅左昊軍。”鄭海川給自己一個心理安慰,一上午了,所有的人都刻意回避李梅的這個問題,都沒有想到左昊軍會如此濫用職權,而且還是明目張膽的在新職能到軍安局的第一天就使用出來,說李梅是瘋子,這小子更是瘋子。

  許志龍食指敲擊著膝蓋一言不發,無視和回避并不能代表這個問題就不存在了,李抗美的存在不能忽視,把他的女兒直接拋出去不管那絕對是不可能的,只不過到現在為止還沒有有效可行的辦法想到,海川的話明顯頭推卸之責,事情辦完了還要長輩去處理,那不是馬上就低了左昊軍轉頭看了一眼趙鵬飛,他變了好多,從前的鋒芒畢露沒有了,看起來陰沉了許多,很難猜透他的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鉆鉆空子吧,早上左昊軍到達警衛師的時候,正式的委任軍安局新職能的文件還沒有下達到軍安局,雖然在昨天那么隆重的場合中已經確立了軍安局的新職能,但畢竟文件沒到就沒有行使職能的權力。”趙鵬飛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緩緩的道出自己的想法。

  鄭海川一拍大腿,咧開大嘴呵呵直笑,連夸飛哥的主意高!

  這屬于鄭海川扶持的一個仿造夜色而營業的酒吧,雖然在很多硬件上并不如夜色,但也不須多讓了,這次拿夜色來試探小軍。鄭海川也是有著私心地。

  包廂中地電話響起。這專線電話是鄭海川專用,也是聯系一些重要事情的,沒事的時候絕對不會響起。

  “喂,我是鄭海川!”接起電話之后的鄭海川臉上顏色變化飛快,一言不發的聽著話筒那邊說話,半天之后才面無表情的掛上電話,那剛剛還興奮不已的神色消失不見。

  包廂中地其他人也都感覺到了氣氛的異常。紛紛放下手中的酒杯,停止了談笑的言語等著鄭海川的消息。

  鄭海川拿起一大杯酒,咕咚咕咚的全部灌下之后才狠狠了罵了一句之后開口把電話中的內容跟幾個人復述了一遍:“他媽地,我們帶著規矩下去查封夜色,左昊軍竟然也出了同樣的一張牌,哥幾個的酒吧也準備關門吧?還有剛剛天京市局接到上面部里經濟犯罪調查局的條文,說是要調查張局的一些莫須有罪名。被我爸暫時壓了下來,緊接著我們的一些勢力也都受到了打擊,或是經濟犯罪調查,或是受到一些地痞流氓的搗亂,一些下面的人或是被帶走或是被打傷,甚至我們幾家在部隊中的底層力量,也受到了打擊,紛紛被軍安局以調查名義暫時停止了工作,這左昊軍地動作好快。他是怎么查到是我們這些人動的手,一個不差,在座除了飛哥和龍哥之外,所有的人,人人有份。”

  所有的人都是一愕。這左昊軍地動作為什么如此之快。只不過一個上午竟然能夠把昨天參與動作打招呼疏通環節地在座眾人全部查到,除了沒有打招呼疏通的趙鵬飛和許志龍。

  “冰山一角啊。這里面地事情除了關系網之外,你們不要忘了夜色酒吧的老板是誰。青門雖說在華夏地勢力還非常微小,但這遍布世界的大社團,還是有其自己的一些方式方法來處理問題,海川,馬上讓下面這些人把自己的屁股擦干凈,左昊軍不動手付林也會動,被他們逼問出來什么自然就會落到左昊軍手里。”趙鵬飛預想到左昊軍會馬上有動作,但沒想到這么的快,并且還是這么的低端,所有的人都只是小人物。

  許志龍也沒想到,本來預想左昊軍一定會千方百計的想盡辦法讓夜色重新開張,卻沒想到對方竟然用了這種兩敗俱傷的方式,我不開你們也都別開。對方的動作也真的快,僅僅一個上午就多方齊動,最重要的張明局長沒事就好,已經有一個李梅出事了,張明再被對方弄到把柄,那這一切就無疑于一個天大的笑話了,自己等人的臉面到無所謂,主要是這針對性的行動誰都會推到老一輩的身上,左昊軍上位許多人不滿的行徑。

  想到這里,許志龍開口補充趙鵬飛的話:“咱們別試圖阻攔酒吧的關閉,損失點錢無所謂,還有如李梅一樣被軍安局動的底下人也要想盡辦法保住。外圍的一些暫時先不要管,不過都是一些配合性的動作,只要我們這邊有人阻攔,他們也弄不出太大的動作,當下之急,軍隊。”

  “最重要的一點,大家不要慌,左昊軍這行動是逼著我們站出來,我們不能如他所愿,大家散了吧,都行動起來,一個左昊軍能讓我們這么多人全部亂起來嗎?”趙鵬飛這個時候站了出來,給了已經微微有些慌亂的眾人一個主心骨。這些人啊,不知道的情況下在背后陰左昊軍還能夠積極響應,如果是最初就是明著來,相信他們一定會推脫,這不,被左昊軍知道了他們的存在,一個個的馬上就擔心起來,怕對方只針對一個人,如同李梅那樣,這個時候不給他們信心,這幫小子整不好全都散了。

  包廂內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只剩下趙鵬飛、許志龍和鄭海川。

  “我們先不要動,左昊軍是在造聲勢,拉出一副大干一場不顧一切的架勢,可除了早上針對李梅之后全部都是針對下面小人物的,我們如果主動的跳出來,反倒中了左昊軍的計了,這小子的后手我猜不到,但一定不會簡單,我們先靜觀其變吧!海川,你千萬不要一沖動就出手,懂嗎?”趙鵬飛瞇著眼睛想了想,做了這樣的決定。

  我自不動,看你左昊軍如何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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