設置
上一章
下一章

第330章 傳喚奸夫

  “如果從人的兩面性這個角度來看的話,吸毒倒是比喝酒更容易讓人把隱藏的一面暴露出來,另外,吸毒的致幻性也是很厲害的,對于此案的兇手,吸毒后,在他的意識里,說不定自己就是一個替天行道的正義使者。”瘋哥補充說道。

  吸毒的致幻性,我也有所耳聞,可這樣的話,兇案現場的酒精味又如何解釋呢?

  我問:“難道兇手既喝了酒又吸了毒?”

  瘋哥說:“這也是個線索,吸毒首先要買毒品,明天一早,把這幾個可疑人員的照片發給禁毒支隊,讓他們手下的線人辨認,看有誰購買過毒品。”

  “直接找麻五不行么?”我問。

  文心卻道:“麻五的級別太低了,萬一兇手是潘興邦或是褚建華,他們定然不會去金牛廣場這種地方買毒品,而是去一些高檔的娛樂場所,那里既安全又有氣氛。”

  瘋哥贊許地點了點頭。

  定下此事,瘋哥就安排我與文心先去休息,他和老貓守上半夜,走到門口,文心突然說:“我們要不要立即傳喚潘興邦啊?”

  她的話提醒了我和瘋哥,潘興邦已經被確定為馮蓉的姘夫,馮蓉死了,他身上的嫌疑也不小,我們理應及時傳喚他進行訊問,加之我們都覺得李回鍋是被栽贓的,就更想從他那里找到突破了。

  “行,元辰馬上給他打電話,如果他在鎮上的話,就立即傳喚過來,如果在城里,就讓他明天一早過來。”瘋哥作了安排。

  我給潘興邦打電話時,他明顯有些意外,我問他在哪里,他卻反問我有什么事,我只說需要找他了解一些情況,電話那頭沉默了近半分鐘,他才回答:“我在廠里值班,馬上過來。”

  半個小時后,潘興邦出現在派出所門口,他打著手電筒,額頭上浸出了細汗。

  “潘主任怎么沒開車過來?”我疑惑地問。

  “車子在家里呢,昨晚坐姐夫的車過來的,今天一整天沒回去。”潘興邦有些喘氣地回答。

  “昨晚你就在廠里和工人一起,今晚褚老板又讓你值班?”文心有些不解。

  “沒辦法,誰讓我是從他那里拿工資呢。”潘興邦擦了擦額頭上的汗說。

  目前我們只掌握到潘興邦是馮蓉的奸夫,并無直接的證據將其與兇殺案聯系起來,所以,進了訊問室后,我們對他很客氣,讓他坐在椅子上,并讓他別緊張。

  “警官,到底是什么事?”坐下后,他忐忑地問。

  時間不早了,我也沒客套,直接問:“你與馮蓉是什么關系?”

  潘興邦沒有料到我會突然問這事,一下懵了,愣在那里,好幾秒才反應過來,結巴地說:“沒,沒什么關系啊。”

  “金主任,情況我們已經掌握了,大家都是聰明人,就別繞圈子了,我們問什么,你老實交待就行,不然,對你沒好處。”文心的語氣很平和,卻是軟中帶硬,說得潘興邦臉色變了又變。

  潘興邦本是個八面玲瓏之人,此時露出這種神情,也是因為我們戳穿了他最大的秘密,剛好馮蓉死了,想必他也在擔心警方將其與兇手聯系起來。

  “誰,誰告訴你們的?”在掙扎了一段時間后,潘興邦遲疑著問。

  “這不是你應該關心的,我再問你,你與馮蓉是什么關系?”我看著他,目光如炬。

  潘興邦眼珠子轉了幾圈,承認說:“情人關系。”

  隨后,他告訴了我們事情始末,聽得我和文心是瞠目結舌……

  二人是在一年多前好上的,那是一次公司高層與客戶的聚餐。

  潘興邦外貌看著斯斯文文的,卻極為好色,加之又瞧不起祿玉山,早就對貌美的馮蓉垂涎三尺。

  馮蓉呢,本就漂亮,喝了酒后,更是平添了幾分姿色,在嫁給祿玉山之前,她就有過好幾任男朋友,比較熱衷男女之事,可祿玉山卻跟陽痿了一樣,幾乎碰不碰她,這讓她極為憋屈。

  那晚,兩人都喝了不少酒,潘興邦上廁所出來時,剛好碰到馮蓉在洗手臺洗手,他酒壯色膽,走過去,挨著馮蓉一起洗,過程中,有意無意地去觸碰馮蓉身體。

  馮蓉哪能不懂他的意思,加之自己也好久沒興男女事,被潘興邦撩撥得春心蕩漾,在酒精的刺激下,一時情動,轉身抱住了潘興邦。

  這對狗男女的欲望之火被點燃,隨即跑到女廁所的一個閣間里,做了那茍且之事,而當晚同席的竟沒有一個人發現。

  從那之后,兩人的情人關系就算是定下了,為了不被發現,潘興邦特意買了一張新手機卡聯系馮蓉,并要求馮蓉隨時刪除聯系記錄,可馮蓉卻不以為意,還說反正祿玉山不會看她手機的。

  潘興邦獨居,多數時間是馮蓉到他家去,只有幾次,祿玉山在廠里睡覺時,潘興邦才去了馮蓉家里,其中就有兩次,分別被超市女老板和許海撞見了。

  接觸久了,馮蓉經常向他抱怨祿玉山不解風情,不僅性冷淡,還像個老頭子,成天就是看那些機器方面的書,連電腦都不怎么會用,只會上搜索網站查些資料,夫妻間幾乎沒有共同語言。

  潘興邦說這些,無非是想告訴我們,他與馮蓉的事,主要是馮蓉因為受不了祿玉山而對他主動,他其實沒有多大過錯。

  在華夏國通奸并不違法,我們關心的只是此事與兇殺案的關系,也就沒戳破潘興邦的小心思,文心問:“你最近一次去祿玉山家是什么時候?”

  潘興邦皺眉想了想,又拿出手機翻看了一陣子,然后回答:“十天前,那天白天廠里機床出了大的故障,下午才修好,晚上又要趕一批木料,我姐夫就安排祿老板晚上守在廠里,一旦機器有什么故障,能夠立即排除。”

  “祿玉山死的那天晚上,你人在哪里?”我問。

  “之前給你們說了啊,在我自己家里睡覺。”

  “昨天晚上呢?”我又問。

  “在廠里我自己的辦公室里睡,昨晚加班的兩個工人可以證明。”

  請:m.doulaidu

上一章
書頁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