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歡情在濃處,隨口恩了一聲,于是在她的沖刺之中,素娘終是再次叫出聲來,雖是如此,卻還是不敢太過放縱,盡力壓制,她叫的聲音卻是十分的野性,野性之中帶著一股子天然媚意,楚歡聽著那聲音,看著那粉白的臀兒如同波浪般滾動,一時間再也控制不住,在素娘的媚叫聲中,終是一泄如注,那一刻,身體內的烈火種子似乎也噴發而出,全身上下一陣通泰。
素娘此時已經如同爛泥,軟綿綿趴了下去,全身上下香汗淋漓,香汗珠子順著滑嫩的肌膚滾落下去,楚歡擔心她涼著,瞧見小褲已經濕透,將她小褲褪下,抱著素娘豐腴的身子,放好在床上,素娘又是疲倦又是羞臊,不敢睜開眼睛。
兩人都是赤身躺在床上,用被子蓋好,楚歡將素娘抱在懷中,亦是也不知道說什么好,素娘卻是疲軟無比,她不知道被楚歡帶上云端多少次,已經再也沒有了精力,閉著眼兒,迷迷糊糊睡去,反倒是楚歡卻并不覺得身體疲倦,而是精力極佳,體力竟似乎也沒有什么損耗,似乎比行房之前的精力和體力更盛。
楚歡抱著素娘軟綿綿的身子,心中很是奇怪,不知道為何會如此,但是卻隱隱感覺似乎與素娘有些關系。
行房之中,素娘每一次騰上云端,就會春水噴涌,而每一次楚歡都感覺自己的身體獲益匪淺,他此前一直修煉寶象道,身體并無任何異狀,反倒是今日行房練氣,身體卻出現古怪的癥狀,如同烈火燃燒,要將他的軀體焚毀一樣,也恰恰只有通過行房,才能將體內的火種放出去。
只是片刻功夫,摟著素娘香香軟軟的身子,楚歡興致再起,可是他也知道不能再胡來,莫說素娘是黃花處子,今夜剛剛破了身子,就是久經房事的婦人,那也是難以經受自己這樣的折騰,幸虧素娘農家出身,身體結實,這才承受了自己半日的折騰,若換做琳瑯那樣的大家閨秀,就未必能夠承受得住。
不知不覺中也睡著,這一覺竟是睡得十分香甜,等到醒來之時,天已經亮了,感覺懷中熱乎乎的,睜開眼睛,便看到素娘那張嬌艷欲滴的臉龐,素娘早已經醒來,被楚歡抱在懷中不敢動彈,一雙秀眸也是睜開,正看著楚歡,楚歡眼睛突然睜開,正與素娘四目相對,素娘頓時嚇得魂飛魄散,急忙閉上眼睛,動也不敢動一下。
楚歡瞧著素娘臉上是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大手此時正搭在素娘的翹臀上,光滑膩手,圓滾滾的手感極佳,心中一蕩,反應起來,素娘似乎感覺到什么,睫毛閃動,臉上瞬間便紅了,楚歡見她裝睡,心中好笑,湊到素娘耳邊,輕聲道:“是不是不舒服?”
他想著自己做完狂風暴雨,心中倒有些后悔,暗想自己當時也實在是太過沖動,折騰的太生猛了一些,這俏媳婦雖然身體結實,但終究是黃花大閨女,只怕自己狂風摧花,傷了小媳婦。
素娘不敢睜眼睛,但也不敢不回答,怯生生輕聲道:“沒……沒有,很……很舒服的……!”話一出口,便覺得自己有些沒羞沒臊,更是將螓首貼到楚歡懷中,生怕楚歡看到自己羞臊的表情。
楚歡正想翻身而上,將素娘壓在身下,便在此時,外面院子里傳來聲音:“師傅,你醒了沒有?老太爺過來了,在大堂已經等了一陣子!”
楚歡聽孫子空叫聲,一開始有些惱火,但聽到老太爺過來,倒是不敢怠慢,在素娘額頭親了一下,柔聲道:“我去見客,你再休息一陣,我讓他們準備早點。”
素娘乖巧點頭,楚歡這才起身來,穿了衣裳,出門漱洗,收拾一番,這才到了正堂,此時杜輔公正在大堂陪著蘇老太爺。
楚歡知道老太爺為何會來,他昨日就賣了個關子,讓老太爺今日再過來,見到楚歡過來,老太爺已經笑道:“大人,昨日回家,一直不知道大人有什么妙招,一宿都睡不著,這一大早,就登府打擾了。”
杜輔公也已經道:“大人,昨天晚上,兩名疫病患者已經送到,孫博柳隔了一間院子出來,今日為那兩人治病。”
楚歡沒有忘記和馬神婆的賭約,點點頭,孫博柳之前為素娘扎過針,清楚用針扎醫除疫毒的方法,并不擔心,賓主落座之后,這才看向杜輔公,問道:“杜先生,昨晚府里的菜肴,你覺得味道如何?”
楚歡讓廚房用新鹽做菜,知道的人并不多,只有孫子空和那幾名廚子,另外還有林黛兒,除此之外,并無對別人說,便是杜輔公也不知道。
杜輔公不知楚歡為何會有此一問,撫須道:“說起來,昨晚我還多吃了一碗飯,這廚子的手藝似乎有了長進……!”
楚歡心中暗想,此前食用的是西關七姓送來的鹽巴,西北缺鹽,就算是世家豪族,也沒有上等精鹽,粗鹽不但有咸味,還夾雜著其他的怪味,用那種粗鹽做菜,手藝再好,也會破壞菜肴的味道,楚歡讓廚子用上經過精心提煉的新鹽,除了咸味,再無其他雜味,味道自然是強出許多來,杜輔公自然不明白這其中的緣由,還以為是廚子的手藝有了長進。
楚歡并不賣關子,叫了孫子空進來,孫子空手中端著一只小瓷碗,里面正是放著楚歡昨日提煉出來的新鹽,示意孫子空將新鹽送到老太爺面前,老太爺還有些迷糊,不知道楚歡葫蘆里賣的什么藥,見得碗里的東西細若沙,白中帶青,還真是從未見過。
“老太爺,你可以沾一點嘗一嘗。”楚歡笑道:“你猜猜這是什么?”
杜輔公已經背負雙手靠近過來,瞅著碗里的新鹽打量,老太爺探出一根手指,蘸了一些在手中,隨后放入舌尖,瞇著眼睛品了品,很快,臉上就顯出驚訝之色,再次探出一根手指,這次蘸的多了一些,放入口中,閉上眼睛,嘴唇動了動,陡然間睜開眼睛,失聲道:“這……這是從何而來?”
杜輔公見得老太爺一臉震撼之色,知道這碗里的東西非同小可,不等楚歡說話,自己也蘸了一些,放入口中,嘖吧了幾下,饒是他滿腹經綸,此時也顯出駭然之色,失聲道:“這……這是鹽!”
楚歡拍手笑道:“杜先生說的不錯,這就是鹽!”
老太爺已經急道:“大人,這是從何處而來的鹽?老夫從沒有見過這種顏色的鹽巴,是從關內弄過來的?”他雙眼瞇起,一臉迷茫:“這好像……不是海鹽,但是味道……味道并不比海鹽差!”
楚歡點頭道:“老太說的不錯,這不是海鹽,也不是出自關內,至如顏色,這是剛剛出來的新鹽,過上幾日,青色會褪去不少,會漸漸泛白……!”
“不是海鹽?”杜輔公摸著胡須,納悶道:“湖鹽和井鹽我也是見過的,可都不是這個樣子,而且味道……也沒有大人這鹽純!”
楚歡看著老太爺,問道:“老太爺,這種鹽,如果讓你售賣,你覺得大概能買到多少一斤?”
老太爺想了想,伸出三根手指頭,“一斤三百文!”
楚歡一怔,“三百文?”
“商人做買賣,講究的是奇貨可居。”老太爺解釋道:“朝廷控制食鹽的生產和調運,這食鹽的生產成本并不高,但是誰都缺不了,朝廷要安民生,價錢制定的不會太高,至少能讓老百姓都能吃得起鹽,即使如此,其中的利潤也是十分龐大。若是天下相安無事,倒也沒什么,可是一旦亂起來,這食鹽就成了最不起眼卻又最為緊要的東西,鹽道一斷,食鹽供應不足,大伙兒又缺不了,那么價錢便是連朝廷也難以控制的。以前從關內運來的那些海鹽,鹽質極差,太平無事的時候,也能賣出近百文,如今西關百廢待興,什么都缺,那價錢就更了不得,以前不到一百文,如今已經是一百四五十文……大人這新鹽的鹽質,十分純粹,乃是上等的精鹽,如今要在西關的市面上售賣,三百文也是很容易脫手的……!”
楚歡微微頷首,道:“我相信三百文一斤,西關也能賣出去,不過西關能夠買得起這種鹽的畢竟不多,而且我也并不想以西關為主要的銷售市場……老太爺,你說這種新鹽,運到關內,能不能賣得出去?”
“當然可以。”老太爺毫不猶豫道:“關內也不是不缺鹽,前陣子老夫還打聽過,天門道的反賊已經占據了東海道十之七八,整個東海道幾乎都要淪陷,帝國的海鹽,主要出自東海、江淮和福海三道,這三道頻臨大海,是帝國海鹽的產地,東海和江淮遍布天門妖人,雖然還有些鹽場控制在朝廷手中,但是已經不能像從前那樣運鹽,有天門妖人的騷擾,產鹽的數量也是大大降低……如今只有福海道還保持著帝國的食鹽供應,東海和江淮產出來的食鹽,不足從前的十之二三……!”嘆了口氣,撫須道:“這時間長了,到時候不僅僅只是西北缺鹽,關內恐怕也會出現鹽荒,如果朝廷不能迅速平定東南的叛亂,等到后來,賊勢日盛,恐怕就只有福海道支撐帝國的食鹽,可是僅靠福海道,又豈能供應整個帝國所需?”
楚歡眼睛微亮,“老太爺的意思是,這種新鹽如果進入關內,會有很大的市場?”
老太爺正色道:“不說三百文,如果價格定在兩百文至兩百五十文之間,這種新鹽在關內必然會十分搶手……!”隨即狐疑道:“大人,這種新鹽,能有多少?如果只是為利潤,數量又不多,并不需要買到關內,在西北就能以高價賣出。”
楚歡嘆道:“關鍵是數量太多,我只怕僅僅西北三道吞不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