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娘斜躺在床上,一只欺霜賽雪的玉臂撐著香腮,媚眼如絲瞅著楚歡,她身穿紅色衣裙,紅色乃是大色,并非任何女子都能夠鎮住這樣的顏色,可是媚娘曲線妖嬈的身段兒,卻是完全壓住紅色,讓她顯得更是艷麗多姿,她躺姿性感妖嬈,可是臉上卻偏偏是一副楚楚動人神情,語氣甚至也顯得異常嬌弱:“你出征在外,大難不死回來,就是為了回來打老婆?”
“無規矩不成方圓。”楚歡依然是一副嚴厲的神情,“敢情我不在朔泉,你是無法無天,都沒了家教。前番已經教訓過你一次,你卻不知悔改,真是冥頑不化……本老爺還有要事在身,你快些過來,待老爺執行家法過后,還要要事要辦。”
“要不……!”媚娘媚眼兒流轉,唇邊顯出一絲微笑,“要不先等你辦完事,再回來執行家法?”
楚歡冷冷一笑,忽然探手,一把扣住了媚娘的腳踝,媚娘驚叫一聲,想要縮腳,只是楚歡的武功早已經今非昔比,《龍象經》乃是無雙寶典,他的功力與日俱進,身體在羅多的幫助下改造過后,其反應力早已經超出常人的極限,這出手又快又急,媚娘根本無法閃躲,被扣住腳踝之后,楚歡毫不猶豫扯過媚娘這條腿,便要將媚娘身子翻轉,卻聽得媚娘已經叫聲求饒道:“嗚嗚,你……你別動,我錯了……我知道悔改,你……你等一下,我的大老爺,你……你停一下……!”
楚歡知道媚娘雖然狡詐多端,但是以他的武功,要控制媚娘易如反掌,淡淡道:“怎么了?”
媚娘媚眼如絲看著楚歡,聲音酥軟,“你……你不就是怪我將水打到你身上,我……我幫你弄干凈就是……!”
“哦?”
“你先放手,老……唔,小女子說話算話,絕不……絕不耍花樣……!”媚娘楚楚動人道。
楚歡冷哼一聲,卻也松了手,媚娘這才起身,雙腿跪在床上,湊到楚歡面前,楚歡見得媚娘艷美的面容,她身上那股子特有的體香鉆進鼻中,楚歡心頭蕩漾,他出征日久,正是精力旺盛之年,許久不曾親近女人,眼前這女人偏偏又是世間罕見的絕等尤物,無論是容貌還是身段,甚至是風情,都是一等一的極品,這時候已經想著將媚娘柔美性感的嬌軀壓在身下,只是有心想要讓媚娘懂懂的規矩,依然是故做一副冷峻之色。
媚娘抬起手,將腮邊一綹秀發撂倒耳后,這才打量楚歡一番,幽幽道:“你好像瘦了許多。”
“現在不是談論這個問題的時候。”楚歡正色道。
媚娘嫵媚一笑,兩支纖纖玉手已經抬起,解開了楚歡的腰帶,楚歡故作凜然道:“做什么?”
“人家說了,要幫你清理水漬……!”媚娘媚眼帶春,嗔怪道:“哪有你這樣對老婆的,兇巴巴的,人家害怕……!”
“哦?”楚歡依然板著臉,“這天下還有你怕的東西?”
“人家天不怕地不怕,可是就怕你……!”媚娘一邊說話,玉手卻不停,幫著楚歡脫去了上衣,露出了肌肉結實的上軀。
“干嘛呢?”楚歡憋著笑,“水在臉上……!”
媚娘嫵媚一笑,卻已經湊近過去,丁香舌兒已經如同蛇一般輕輕舔在楚歡臉上的水珠上,她的丁香舌兒靈活異常,舌尖一勾,便即將水珠卷入口中,楚歡只覺得幽香撲鼻,舌尖刮過之處,酥癢難忍,手中的雞毛撣子已經丟到一旁,便要伸手去抱媚娘的腰肢,媚娘卻已經抓住他手,擺了他一眼,低聲道:“別鬧……我在幫你清除水漬嘞……!”
楚歡喉頭蠕動,媚娘香舌靈敏,片刻之后,媚娘這才湊到楚歡耳邊,聲音酥軟:“好哥哥,臉上的水漬都已經清理干凈,是不是可以放過我了?”
“還沒有……!”楚歡吸了口氣,“我身上也有……!”
媚娘妖嬈一笑,俯下身子,丁香舌兒已經勾在楚歡的胸口……。
媚娘的動作技巧十足,時輕時重,有時候甚至輕輕咬上一口,有時候卻是蜻蜓點水般,這讓楚歡的血液迅速流動起來,全身發熱,忽聽得媚娘輕叫一聲,楚歡皺眉道:“怎么了?”
“那是什么?”媚娘一根玉指指著楚歡小腹下面,“好可怕,嚇死人家了……!”
楚歡低頭看了一眼,卻是自己身體起了反應,下面早已經是一柱擎天,頂出了一個極大的帳篷,似笑非笑道:“你這狐貍,當真不知道它是什么?”
媚娘搖搖頭,臉上帶著害怕之色,更是往后縮了縮,楚楚可憐道:“人家不知道,好可怕……!”
“別怕。”楚歡已經爬到床上,盯著媚娘曲線起伏性感火辣的身段兒,“你不知道它是什么,讓我來教你認識……!”
“不要……!”媚娘依然是一副受驚之態,“人家害怕,不要認識它……!”
楚歡獰笑著撲上去,“不想認識也不成了,它可一直想著你……!”隨即傳來媚娘的驚呼聲,很快便變成勾魂攝魄的嬌吟聲。
一番癲狂,個中美妙自不必提,云收雨散,媚娘柔美的雪白嬌軀如同八爪魚一樣盤在楚歡的身上,雪白的肌膚上,滾動著晶瑩的香汗珠子,呼吸微促,楚歡抱著滑嫩柔軟的嬌軀,輕聲笑道:“現在是不是認識了?”
“它是壞東西……!”媚娘身子軟綿綿的沒有氣力,楚歡多日的威猛一次迸發,他身體雖然并不高大威猛,但是其體質之強壯,如今已經是少有人及,便是媚娘也難以抵擋,偏是初花花樣甚多,變換姿勢,媚娘此時已經是被折騰的毫無氣力,如同爛泥一般趴在楚歡的身上,任由楚歡的手在自己光滑細膩的肌膚上滑動撫摸,聲音嬌膩柔弱:“再也不想見它……!”
“口是心非。”楚歡嘿嘿笑道:“我瞧你剛才當她寶貝似地,還以為你們成了好朋友……!”
“不許胡說。”媚娘在楚歡胸口輕輕打了一下,“人家沒氣力了,你陪我睡一會……!”
“晚上回來再陪你。”楚歡柔聲道:“我還要沐浴更衣,去齊王那邊一趟,他在那邊等著。”
“就讓他等著。”媚娘沒好氣地道:“管他做什么。”
楚歡道:“他是王爺,怎能讓他久等。”
“什么王爺……!”媚娘不屑道:“已經是喪家之犬,跑到西北來求你護著他,你還真當他是個王爺?這秦國的天下都快沒了,一個王爺有什么稀罕。”
楚歡皺起眉頭,媚娘卻已經撐起上身,一只玉臂的胳膊撐在楚歡結實的胸膛,玉手托著香腮,狐貍般的媚眼兒居高臨下看著楚歡雙眼,見楚歡皺眉,輕笑道:“怎么了?生氣了?我又沒有說錯,他現在本就是喪家……!”
“媚娘……!”楚歡已經打斷道:“這話以后不要再說,你在我這里說,我只當沒聽見,若是在外面說……!”
“在外面說,又能如何?”媚娘眨了眨眼睛,歡愉后的春意未散,美麗的臉上還泛著潮紅之色,“難道因為我說了,你就要殺了我?到底是哪個王爺在你心中重要,還是我在你心中重要?”
楚歡嘆道:“這自不必說,你是我妻子,當然是你重要。”又道:“可是當初我能夠進京城,能有今天,也都是齊王提攜……!”
“他當初提攜你,無非是想讓你為他效命,做他手底下的鷹犬。”媚娘冷笑道:“你還當真以為他對你多好?你能有今天,九死一生,都是你自己拼斗出來。你在前線浴血拼殺,全家上下每日里膽戰心驚,為你提心吊膽,可是他卻坐在城里,可曾與你在一起拼殺?”
楚歡只是皺眉,并沒有言語。
媚娘撫摸著楚歡胸膛,聲音柔和起來:“你可知道,你在前線與敵拼殺,他身邊那個叫做盧浩生的家伙,三天兩頭往城中官員的府邸跑去,無緣無故,為何要去結交官員?而且兩次邀請城里的許多官員去那王府飲宴。自他來到之后,你對他關照有加,什么好東西都往那里送,他那里吃喝用具,比咱們總督府要好處許多,現在倒好,你送給人家的東西,人家倒是用來做人情,大宴官員……!”
“他是王爺,除掉了羅定西,保住了朔泉,召集眾官員慶功,那也無可厚非。”楚歡撫摸媚娘腰肢上嬌嫩緊致的肌膚,“你不用多想。”
“我可沒想什么。”媚娘淡淡道:“只是你要小心些,莫讓別有居心之人在背后捅你刀子。”
她語氣雖然很淡,但是內心之中的關切之意溢于言表,楚歡知道她說話素來沒有顧忌,對自己說這番話,也是肺腑之言,心中暖意,大手在媚娘那圓滾挺翹的雪白臀兒上滑動,輕笑道:“怎么,你一直在監視他們?”
“你在前面打仗,后面不可不防。人心隔肚皮,誰知道會不會有人趁你在外圖謀不軌。”媚娘輕聲道:“難不成你以為我整天我在這屋子里,那悶也悶死了,城中那些官員,我一直都在監視他們的動向,只要誰敢背叛你,我便一刀捅死他,你以為你在外面辛苦,人家在城里也很累的。”
楚歡哈哈一笑,他知道媚娘出身江湖,從來都是存著防人之心。
似乎手臂支的累了,媚娘放下手臂,躺了下去,臉頰貼在楚歡胸口,輕聲問道:“你不會是真的想聽從那個王爺的吩咐吧?你可千萬別傻了,秦國已經無力回天,那個王爺也不值得你為他效忠,而且事到如今,你還準備為他人作嫁衣裳?就算你想,只怕也不成了。”
“哦?”楚歡皺眉道:“為何?”天天中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