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山谷面積很大,足有數里方圓,谷中花草繁盛,靠近東側山壁的地帶,居然還有一個小小的天然水潭,潭水澄澈幽深,恍如一面鏡子。
在這遍地黃土、一片荒涼的地方,這樣的一處山谷,絕對算得上是世外桃源了。
擁吻中的兩人,不知何時已經滾在了一片青草地上,草地柔軟如床,不遠處就是一叢散發著淡淡清香的不知名野花。
花香固然醉人,而美女就更讓人迷醉了。
服用了“低品仙丹”、得到薛天衣靈氣輔助、修煉了片刻功法之后,此刻的聞人若即就像是浴火新生一般,身體里里外外都發生了巨大變化,表面上看,她的肌膚更加細膩白皙、光滑如緞,那些原本附著在她身上的灰土血跡,都已自行從她的體表脫落。
一種芬芳的氣息從她嬌軀上散發出來,這氣息仿佛具有催情作用,無論薛天衣還是聞人若離,都在這種氣息的熏陶中漸漸迷失自我。
倒地之前,薛天衣已經揮手在四周布下了一層結界,這結界將他們與外界完美的隔絕開來,外面的人既看不到他們,也聽不到他們發出的任何聲音。
一陣天眩地轉的熱吻,聞人若即覺得身上微涼,身上本就難掩春光的那套破爛迷彩服已被薛天衣的雙手輕松剝去,一具冰雕玉琢、玲瓏曼妙的嬌軀橫呈在柔軟草地上,雪玉雙峰、楊柳纖腰、修長美腿。一切春光盡顯無遺。
雪白嬌軀、嫩綠草葉、紅黃野花,聞人若即的身體顏色與四周景物的顏色相映成輝,極富美感。
朝陽擺脫了一團灰云的糾纏,升的更高了一些,一縷陽光透過山谷東側的山縫,照射在聞人若即不著寸縷的嬌軀上,仿佛為她的雪白肌膚罩上了一層淡金色的光暈,竟給人一種不可褻瀆的圣潔之感。
可是此時此刻,心情激蕩、情難自己的薛天衣卻就在這片陽光的沐浴中,肆無忌憚的侵犯著眼前這具圣潔的嬌軀。每一寸領地都絕不放過。
聞人若即的嬌軀好似熟透了的水蜜桃兒,情動之后,雪白嬌嫩的肌膚表層下更是泛出淡淡的緋紅,用手輕輕一捏,仿佛就能滲出水來,隨著薛天衣那雙大手的不停游走,她的嬌軀在草地上輕輕扭動,欲拒還拒著他的侵犯和撩撥。
片刻之后,幾乎化成了一灘春水的聞人若即只覺腿間微涼。緊緊絞并在一起的長腿被薛天衣緩緩分開,那雙春水盈盈的眼睛微微睜開一線。發現薛天衣高大有力的身體已經輕輕壓了過來。
“不要……”
聞人若即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么了,不由一陣緊張,雙手下意識的就推在薛天衣的胸膛上,同時心想我和他只不過才有過幾面之緣而已,怎么能把身體這樣稀里糊涂的交給他呢?這進展也太快了點吧?
她心里的這種想法只是一掠而過,隨即就覺得兩人間似乎有著累世的宿緣,現在相見,只是前世宿緣未了,今生再續罷了。而突破了眼前這層障礙,兩人間的關系就會變的更加親密無間。
“怎么會有這樣奇怪的想法呢?感覺他就該是我的男人一樣,真是難以理解……啊……唔……”
聞人若即心念電轉的想著,突然間發出一陣帶著痛楚的嬌啼,身體已被薛天衣緩緩的侵入。
“若即姐,忍一下,一會兒就不疼了……”薛天衣的聲音在她耳邊輕聲響起。
“呃……”
聞人若即眼睛瞪得大大的。看著眼前那張帶著幾分得意、幾分壞笑的臉孔,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忽然雙臂伸出,環抱住他的脖子。滿懷幽怨的道:“你這壞蛋,占了我妹妹的便宜,又來欺負我!我們姐妹倆怎么就這么倒霉,都遇上了你?”
“若即姐,你信不信,有些緣份是上天注定的,縱然經歷千年萬年,都不會有所改變。你有沒有一種感覺,我們前世就是相識的?”薛天衣知道聞人若即初經人事的痛楚和不適,進入她的身體之后,并沒有任何的動作,嘴里喃喃說著,溫柔的親吻著她的臉、她的唇、她的頸、她的胸……
“為什么會有這樣的感覺呢?”聞人若即并沒有否認薛天衣的話,夢囈似的道:“我覺得……我似乎認識你很久了,當你站到我身邊的時候,我就覺得想和你親近……”
“現在咱們不是很親近了么?”薛天衣輕輕動了一下身體,笑著道。
“唔……你討厭……”聞人若即嬌嗔了一聲,然后目光如水般溫柔,凝視著薛天衣近在咫尺的臉龐,忽然雙臂從他脖子上滑落下來,將他臉龐捧在手心里,呢喃道:“天衣……天衣,來愛我……狠狠愛我……”
聲聲嬌啼,似泣似訴,時而高亢、時而低徊,婉轉動聽且極富韻律,仿佛一個春心萌動的少女面對著自己癡愛的男人吟唱情歌,聲音中充滿了無盡的旖旎和誘惑,讓人聽到后,不自禁的就會臉紅心跳。
也不知過了多久,從聞人若即喉間發出的吟唱聲突然向上撥高,仿佛直沖云端,這高音持續了數秒后,又如斷了線的風箏迅速下落,隨即戛然而止。
以天為被、以地為床,春風一度之后的薛天衣和聞人若即身無寸縷的緊緊相擁在一起,薛天衣倒沒什么疲憊的神態,聞人若即卻吁吁嬌喘著,渾身上下仿佛剛剛沐浴過,香汗淋漓——剛剛的一場大戰,她雖然被動的一方,但居然也耗費了極大的能量,骨頭仿佛都是酸軟的。
“若即姐,拜托你雙腿松開一點,快要被你夾斷了……”薛天衣身體忽然動了動,低笑著道。
聞人若即四肢緊緊纏繞在薛天衣的身上,臉上泛著幾分春色,雙眼閉起,嘴角帶著幾分笑意,似乎在享受著快樂巔峰余韻后的感覺,聽到薛天衣這么一說,頓時瞪開眼睛,一雙修長美腿夾的更緊,道:“就不松,夾死你這個做壞事的小東西……”
“小東西?”薛天衣哈哈一笑,道:“若即姐,做人要誠實啊!你說,我這個是‘小東西’嗎?”
聞人若即雖然初經人事,但可不是個什么都不懂的小丫頭了,聞言俏臉羞紅,啐道:“大!大就了不起嗎?還不是一樣在我的掌控之中?”
“……”薛天衣沒想到這位“軍中之花”還有如此強悍的一面,大汗敗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