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人若即聽薛天衣連這種粗俗的話都說得出來,俏臉通紅,啐道:“你……你渾蛋!我不許你胡鬧!”
薛天衣道:“這怎么能是胡鬧的?這叫雙修!你昨天不是已經嘗過了雙修的好處?你就不想提升實力了?”
聞人若即“呸”的一聲,道:“好處……我那里被你弄的,到現在還有點腫呢……你要真想那樣,就等明天晚上……”
薛天衣再次動了一下身體,嘆道:“可我這……已經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啊!”
聞人若即雙腿緊緊絞并在一起,低笑道:“那你這箭就一直掛在弦上好了,不發出來,看看能不能憋死!”
薛天衣道:“真不讓干了?”
聞人若即口氣堅定的道:“不讓!”
薛天衣嘆道:“那好吧……我去找若離……”
“不許去!”聞人若即雙臂一抬,環抱住薛天衣的脖頸,不讓他起身,隨即鼻翼動了動,皺眉道:“不對,你的身上,怎么會有若離的味道?你……你已經去找過若離了?”
薛天衣也不否認,點頭道:“嗯,剛才在她那里坐了一會兒……你不要用這種眼光看著我,我們只是純潔的聊了一會兒天,什么都沒有發生……”
聞人若即哼道:“純潔的聊天?你們之間,恐怕早就不純潔了吧?你和若離,一個是小色狼,一個是小色女,你們倆呆在一塊兒,肯定沒少干那些什么不知羞的事情!”
薛天衣眨了眨眼睛,道:“不知羞的事情是什么?若即姐,我不太懂哎!”
聞人若即又好氣又好笑,忽然伸手,一把捉住了薛天衣的下身,道:“你不懂?我把你這壞東西揪下來,看你還懂不懂!”
薛天衣點頭不迭,道:“懂了!懂了!若即姐。你手里現在握著的,可是我的命根子,我這輩子的性福生活以及傳宗接代就靠它了,你可千萬不能揪啊!”
聞人若即猛然翻身,把薛天衣給壓在了身下。惡狠狠的道:“現在。你老老實實聽我的話,不許動!”
一只手握著薛天衣的堅硬不松,另一只手扯掉了他的睡褲,抬起一條美腿。跨過他的身體,居然緩緩的沖著那堅硬坐了下去。
當身體緊密結合到一起時,兩人同時發出一聲長長的歡愉叫聲,聞人若即適應了那種被充實的漲滿感覺后,嬌軀開始起起伏伏的做起了下蹲動作。
薛天衣坐著不動。瞇起雙眼,看著聞人若即在身上柳腰款擺、美乳生波,感受著她的溫熱濕潤,那種滋味魂銷骨蝕,妙不可言。
“我和若離,誰更好?”過了片刻,聞人若即似乎是有點累了,停止了運作,俯下身在薛天衣臉龐上親了一口。低聲問道。
“她比你好!”薛天衣道。
聞人若即不服氣的道:“哪里比我好?”
“她啊……”薛天衣不懷好意的笑道:“她知道乖乖的配合我,用很多姿勢做,而你……”
聞人若即美目一瞪,咬了咬櫻唇,道:“哼。果然是個小色女!你……你說,你喜歡什么姿勢?我也會配合!”
薛天衣心中大樂,沒想到聞人若即居然和妹妹較起勁來,不過這正是他所希望看到的。壞笑道:“我最喜歡‘老漢推車式’。”
“老……老漢推車?”聞人若即一臉茫然。
薛天衣正色道:“你不懂?不懂我教你啊!現在你從我身上下去,然后背對著我。跪在床上,上半身壓下去,小屁屁翹起來……對了,就是這樣……”
在薛天衣的邪惡思想作祟下,英姿颯爽的“軍中之花”聞人若即,就這樣擺出了一個連他自己都覺得羞人的姿勢,然后開始承受薛天衣的一猛烈攻擊……
苦短,不知不覺間,已經是清晨五點。
在被窩里和聞人若即溫存了一會兒,趁著黎明前最黑暗的那一刻,薛天衣推開二樓的窗戶,隱起身形,風一般掠回到了自己所在的別墅。
清晨六點,天色已亮,聞人驚雷、聞人戰、林鳳雪三人最先起床,到院中的草坪上打起薛天衣昨天教授的那套拳法,這拳法妙用無窮,一遍打下來,三人就覺得神清氣爽,渾身說不出的輕松。
過了半個小時,聞人若離和薛天衣幾乎同時從各自的別墅里走出。
經過昨晚薛天衣的滋潤,聞人若離的臉蛋兒看起來紅撲撲的,氣色極佳,而薛天衣經過雙修之后,也是容光煥發,整個人看起來有一種飄逸出塵的味道。
兩人從不同的方向,緩步走到一起,然后相互眨了眨眼,露出一個會心的笑意,一同向著草坪那里走過去。
“昨晚你什么時候走的?”聞人若離小聲問道。
薛天衣道:“你睡著之后走的。你呢?昨晚睡的還好么?”
“好極了,我從來沒有像昨晚睡的那么香甜過!”聞人若離左右看了看,道:“清早醒來之前,我又做了個夢……”
“什么夢?”
聞人若離小臉微紅,道:“夢到你又欺負我了……結果醒來之后,床單……床單濕了……呀,好羞人!”
薛天衣低笑道:“居然還做那種夢?看來昨晚沒有喂飽你啊!”
聞人若離食髓知味,對于閨中之事,居然有些迷戀,看著薛天衣道:“今晚你還來,我給你留著門!”
兩人走到草坪上的松樹下,站在那里看著聞人驚雷三人打拳,偶爾低聲說上幾句什么,眉花眼笑,開心的不得了。
七點左右,聞人驚雷三人結束了晨練,正準備招呼薛天衣去吃早餐時,看到聞人若即姍姍走來。
等她走到近前,聞人若離目光在她身上轉了轉,叫道:哇,姐姐,我覺得你今天有點與眾不同哦!”
聞人若即道:“有什么不同?”
聞人若離抬手摸了摸她的臉頰,羨慕的道:“你的皮膚白里透紅,比嬰兒的還細嫩,摸起來手感真好!”
聞人若即想到昨晚自己應薛天衣的要求。擺出好幾種羞人的姿勢配合他,實在是有生以來最荒唐的一次,聽妹妹這么一說,知道這肯定是與薛天衣在雙修時帶來的效果,臉孔不由一熱。看了聞人若離一眼。心中一動,道:“說我……你不也是一樣?你的皮膚,今天也比往常要好!”
“我?”聞人若離摸了摸自己的臉腮,道:“是真的嗎?”
林鳳雪的目光在兩個女兒臉上轉了轉。羨慕的道:“若即、若離,媽也發現你們兩個是越來越漂亮了!告訴媽,是不是最近得了什么好的保養方法?好東西,要分享哦!”
兩女心中有鬼,相互望了一眼。齊齊搖頭。聞人若離反應的快,笑著說道:“媽,這肯定是昨晚吃蛇肉、喝蛇湯的結果。不光是我和姐姐,你現在也是容光煥發,比昨晚漂亮了好多。不信你問爸爸。”
“啊?是這樣嗎?”林鳳雪瞟了一眼站在一旁樂呵呵的丈夫。
“是……是啊!”聞人戰用力點頭。
林鳳雪想到丈夫昨晚龍精虎猛,不知疲倦的索求,自己今天皮膚好、氣色佳,恐怕不僅只是喝了些蛇湯的效果,應該還和丈夫昨晚的雨露滋潤有關吧?她臉孔驀地一紅。心里又是羞澀,又是甜蜜。
幾人吃了早餐后,便開始各自去忙各自的事情。聞人驚雷返回了燕京、聞人戰去了軍區、聞人若離也不情不愿的去學校上課。
聞人若即和薛天衣乘坐一輛軍用悍馬車,風馳電掣的來到安西市郊外的“雷霆”特種大隊駐地。
“雷霆”特種大隊組建雖然只有區區三十年的歷史,全隊總人數也只有一千人左右。但這支隊伍無論單兵戰斗力還是整體戰斗力,都是整個華夏軍界中頂兒尖兒的,在一年一度的軍中大比武中,也屢次斬獲冠軍。是一支真正的令人望而生畏、聞名喪膽的精銳之師。
聞人若即帶著薛天衣進入“雷霆”駐地時,副隊長李天鼎正帶著一幫部下在駐地大操場上進行殘酷的訓練。
看到大隊長聞人若即和薛天衣一起從悍馬車上下來。李天鼎不由一怔,隨即暫時中止了訓練,大步迎上前來,先向聞人若即敬了個軍禮,隨即咧嘴一笑,對薛天衣道:“薛老弟,什么風把你給吹來了?”
薛天衣微笑道:“怎么,李隊長不歡迎我?”
李天鼎“哈哈”笑道:“怎么會!你這樣的高人前來,我們全隊上下榮幸之至!薛老弟,我是真心希望你能來指點指點!”
薛天衣道:“有你們聞人大隊長在,我哪敢班門弄斧?”
李天鼎道:“薛老弟謙虛了,我們聞人大隊長,對你也是佩服有加啊!”看了一旁的聞人若離一眼,關切的道:“大隊長,你的傷勢剛好,怎么不在家多休養幾天?”
聞人若即和薛天衣在一起時,才會流露出幾分笑容和女兒羞態,但是在軍營里,她卻始終給部下一種嚴肅冷酷的感覺,聞言淡淡道:“休養?我可沒那么嬌貴!”
李天鼎笑道:“隊長,你帶著薛老弟過來,是有什么事吧?”
聞人若即道:“嗯,你去叫李雷鳴過來,我有話和他說!”
“小李神槍?”李天鼎怔了怔,撓撓頭,有些為難的道:“這小子最近消沉的很,跟個死人似的!我叫他……不一定叫得動!”
聞人若即道:“那我親自去找他!”
薛天衣道:“我和你一起去。”
“我帶路,咱們一起去看看他吧。”
李天鼎不知道聞人若即突然找李雷鳴要干什么,心想隊長帶著薛天衣過來,難道會和他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