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唬我?嘿,老子可不是嚇大的!有什么報復,我接著就是!老子當年在天界是縱橫無敵的存在,你們修真界的區區一個門派,算個屁!”
薛天衣不屑一笑,招了招手,收回彩虹劍,回頭沖著正看向自己、一臉崇拜之色的胡小妖道:“小妖,有沒有覺得我下手太狠?”
胡小妖一怔,隨即用力搖頭,道:“不!小妖覺得主人做的很對!弱肉強食,無論在哪里,都是一樣的道理!如果這一戰主人的實力差了,那么死的就會是主人,對方絕不會手下留情的!所以主人殺他們,理所當然!”
薛天衣道:“這只是其中一點。讓我對他們生出殺機的主要原因,是他們想傷害我的女人!哼,無論是誰,敢傷害我的身邊人,我必殺之!”
胡小妖見他目中寒芒迸射,身體禁不住一個激靈,咬了咬嘴唇,道:“主人,那小妖……小妖呢?如果有人要傷害小妖,主人會不會也護著小妖?”
薛天衣笑道:“你這小狐貍精,說的簡直是廢話!你與我有主仆契約,誰要傷害你,就等于是傷害我,我怎能會置之不理?”
胡小妖喜道:“主人對小妖好,小妖一定忠心相隨,永無二心!”
薛天衣道:“行了,這里鬧的動靜太大,一會兒就會有人趕過來,咱們準備閃人!”
他身影如電,掠到莫家父子以及何、于兩長老身前。手捏法訣,分別將一團紫色火焰打到他們身上。這火焰是他修煉出的三昧真火,無懼滂沱大雨,火焰落到那幾具尸體上后,瞬間就將尸體燒成了灰燼。
“我們走!”
薛天衣招呼了一聲,和胡小妖一起凌空飛去,瞬間消失在重重雨幕中。
這一個雨夜,莫家父子同時從這個世界上徹底消失,雖然此后警方全力查找。卻找不到有關他們的任何蹤跡,于是久而久之,這件事情在警方那里只能作為一樁懸疑案件給封存起來。
而就在何、于兩長老身亡后不久,華夏結界內的“煉器門”門主葛乾站在一間供奉著本門弟子牌位的祠堂內,看著剛剛自行毀掉的寫有何、于兩位長老的牌位,臉色鐵青,雙拳緊握。仰天發出一陣怒吼。
“煉器門”的整體實力,在華夏結界內只能算是個中小型門派,如今接連折損三名實力達到靈寂境界的門人,實力更是大大受損,以后只能縮著腦袋做人了。
“是誰……是誰……是誰殺了他們?那區區世俗界內,何時有了這樣的強者存在?此仇不報。我這門主有何顏面繼續留任下去?看來有必須到世俗界里去走一遭了!”
葛乾喃喃說著,忽然身形微晃,掠出祠堂,飛到后山一座高逾千尺的山峰上,張口吐出一把以玄鐵打造的飛劍。
“我閉關多年未與人交手。也不知這劍生疏了沒有!去!”
葛乾輕喝一聲,那玄鐵飛劍去勢如電。遙遙斬向數百米外的一座山頭,只聽轟然一聲巨響,山石迸濺,一座巨大的山體,頂部竟被飛劍的劍氣硬生生的削平。
“弟弟、何長老、于長老,我再閉關數月,就可達到元嬰巔峰境界,到那時,我再去出山斬殺那惡徒,為你們報仇!”
葛乾仰天長嘯一聲,御劍直飛高天,向著遠方遁去。
薛天衣和胡小妖離開莫家別墅后,在城中的一條十字路口分開。
胡小妖從薛天衣那里得到了一個儲物戒和一顆中品仙丹,滿心歡喜的去山中修煉。而薛天衣也回到了老城區四合院,繼續著他一如既往的生活。
轉眼到了這個學期的末尾,等到期末考試成績出來,薛天衣的表現再一次讓全班乃至全校師生大吃了一驚。
這一個學期里,薛天衣請了不少假,前前后后加在一起至少有一個月的時間沒進課堂,就連班主任卓越都認為他很難再出好成績了,可讓人沒想到的是,薛天衣最后的成績居然和林雪憶相同,并列全年級第一,這實在讓那些整天抱著書本狂啃的學生們難以接受,不得不感嘆這世界上真有天才和蠢才之分。
當然,和薛天衣同在一所學校的何小手、那曼婷、朱堅強、葉錚、江湖這些人,因為修煉了薛天衣所授的功法,心智大增,學習成績也以神奇的速度向上攀升,著實給了他們所在班班的班主任一個大大驚喜。
除了學習成績,這段時間來,朱堅強等人的功法修煉也分別有不同程度的進步,其中苗亮在服用過薛天衣賜予的一粒中品仙丹后,更是一舉突破到心動期中期境界,達到了心動期的巔峰境界,隱隱觸摸到了靈寂期的門檻。
而朱堅強和葉錚,也都進入到了心動期初期境界。
至于江湖,這是薛天衣的大師兄玄風所收的弟子,盡管入門時間不久,但修煉極其刻苦,悟性又高,這其間玄風來過燕京幾次,指導這個弟子的修煉,薛天衣也偶爾會指導他一下,江湖在短短的時間內,硬是達到了融合期的巔峰境界。
林雪憶、何小手、那曼婷三女,因為有薛天衣的親自指導,加上中品仙丹的輔助,再有她們得到了十二神女圖的神力傳承,實力更是突飛猛進,竟都達到了靈寂巔峰期的境界,這種火箭般的躥升速度,讓薛天衣都羨慕不已。
期末考試之后,就晃為期兩個月的暑期,學生們興奮不已,家不在燕京的,都各自準備著回家。
按照薛天衣的打算,他這個暑假一天都閑不住,每一天的時間都安排的滿滿的,先要在燕京陪著玄冰、葉曼舞、寧小妃、那曼婷、林雪憶、龍鶯鶯這些紅顏知己玩上幾天,接著南下金陵,去見見大明星夏清歌,再拐道安西市和聞人若即、聞人若離這對姐妹花幽會,然后會回乾坤山一趟,看望一下玄霜、玄雪等師門中人,如果能擠出時間,就順便探尋一下那個“華夏結界”的結界之門所在……
然而計劃卻趕不上變化,就在薛天衣準備動身的前一夜,何小手卻一臉的憂傷溜到了他的房間里,向他訴起苦來。
聽何小手說,她剛剛接到一個家里親戚打來的電話,說是她的父親在家里的鎮子上和人賭錢,欠下一筆不小的賭資,擔心債主追債,溜的不知所蹤,她母親因此氣到吐血,被鄰居送進了市里的醫院治療,雖然性命算是保住了,但在醫院里沒有個至親的人照顧著總是不行。
何小手惱怒父親賭癮成性、屢教不改,也心疼母親病重住院,本來準備明天一早回家,但一個人躺在床上,既無心修煉、也睡不著覺,于是就過來找薛天衣說話。
“你媽住院,身邊不能缺人啊……親戚朋友總不能一直在醫院陪著……”薛天衣看到何小手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有些心疼,當下就穿上了衣服,拉著她的手道:“誰讓我是你的男人呢?走,我陪你走一趟!”
何小手聞言又驚又喜,道:“現在就走?”
“嗯。當然是越快越好!再說你們家離這里也不遠,很快就能趕到的。”
何小手道:“那……那我回去收拾收拾東西……”
薛天衣道:“還收拾什么啊,缺什么東西到時候算買就是!你男人我有的是錢!走吧!”
兩人走到院中,薛天衣在院子里駕馭起飛劍,帶著何小手向著她老家方向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