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綰心回到辦公室,心情似乎非常不錯。
她認真工作了一上午,中午休息的時候,正打算跟同事們一起出門吃飯,就見家里的管家敬景文來了。
他給她帶來了中午的飯,還給她帶來了她每天都得喝的藥。
傅時寒找來的那幾個醫生湊在一起,加上展澈,也不知道他們商量出的治療方案是什么,反正蘇綰心現在每天都得喝寫苦兮兮的藥,要多苦有多苦的那種。
敬景文像個教官一樣坐在蘇綰心身邊,看著她把飯吃完,然后下令:“出去散散步,回來喝藥。”
“哦……”蘇綰心不敢反抗,默默起身,活生生像個被家長管的孩子。
出門轉了一圈,回來又在敬景文的注視下喝完藥,他這才拎著飯盒回家了。
蘇綰心癱坐在椅子上,唉聲嘆氣,愁。
敬景文回家后給傅時寒打了電話,和他匯報了蘇綰心已經吃過飯喝過藥,身體狀態看起來也不錯的樣子,讓傅時寒頗為滿意。
他撂了電話,看向電腦屏幕,但沒過多久就聽見桌子上的內線電話響了。隨手接起,聽到秘書說——
“傅總,ST集團的申總想見您。”
傅時寒一聲冷笑,這已經是申文光這周來的第三次了。
“我今天還有什么行程?”傅時寒靠到椅背上,清聲問道。
“兩點和研發部有個會議,三點半和百然集團的張總見面,晚上八點的飛機去濱市。”
傅時寒聽到最后一項,一臉厭煩。
晚上又不能回家?
“濱市那邊讓傅時禮過去。”
“傅總經理前天被您派去深市還沒回來呢……”秘書聽出他話中的不悅,小心翼翼地答。
“那就取消,改到下周。”
“它就是從上周改過來的……”秘書都快要哭了,顫顫悠悠的說:“傅總,這個行程是財務總監親自叮囑的。”
財務總監是李墨,也就是這位情緒總是陰晴不定的傅總的母親。
秘書辦兩邊都不敢得罪,傅總這邊拖一次他們就要被噴一次,生活真的好艱辛!
傅時寒眉頭緊皺,沉默了片刻,說了句“讓申文光等到三點半”,聲音冷的讓電話那頭的秘書都不由得打了個激靈。
傅總這是生氣了啊……可是為啥啊?傅總以前出差可積極了,最近怎么對待工作如此消極怠慢?
秘書顫悠悠的把電話放下,松了口氣,臉上又露出平日里的職業假笑,起身去小會議室見早已等得不耐煩的申文光。
“申總您好,我們傅總說了,他現在有點忙,讓您等到三點半。”
申文光聽到這話,臉都氣綠了。
現在還不到一點,傅時寒讓他等到三點半?
他咬牙切齒的握了握拳,嗯了一聲,只能強忍著繼續等下去。
心情不好的人不止他一個,還有傅時寒。
傅時寒擺著一張“都別惹我,誰惹誰死”的臉,出門吃了個飯,回來后跟研發部開了個會。
整個會議過程長達四十分鐘,嚇得研發部的各位大佬差點心肌梗塞,每講一句話都戰戰兢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