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漠嘆了口氣,道:“公主殿下的智慧,那是上天賜予的,凡人無法企及。”他這話雖然夸大,但是他不得不承認,這個女人的智商,絕不可小覷。
秀公主吃吃笑道:“原來韓廳長也會說這樣動聽的話兒……!”美眸流轉,柔聲道:“小家伙,你看我這浴池,可算得上別具一格?”
韓漠點頭誠摯道:“如果誰敢說這里不好,那他不是瞎子,就一定是傻子。公主的浴池,普天之下,不做第二處想。”
秀公主嫣然笑道:“那你說是花美,還是人美?”
“人比花嬌,花襯人美!”
“嘻嘻……韓漠,我前兩次見到你,你都是冷冰冰的,我還以為你是一塊木頭,原來你比誰都會說話……!”秀公主在浴池里笑得花枝招展:“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心話,可是……我喜歡聽你這樣說!”
韓漠見到秀公主笑時,嬌軀微微上起,隱隱看見秀公主的胸前系著薄若蟬翼的粉紅色輕紗抹胸,一笑起來,酥胸蕩漾,波濤洶涌。
韓漠微垂眼簾,并沒有說話。
“這池子,是我曾經找到了墨家大師所修造。”秀公主緩緩道:“墨家的機關術,精妙絕倫,這池子從他的手里出來,自然也是與眾不同的。這池子的四壁都修了水管,可以放進清水來,也可以排出水去……這并不是最妙的,最妙的是,在這水池下面裝有地熱……我雖然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但是只要清水放進來,打開地氣,一池子水很快就能變得溫暖如春……!”她臉上帶著笑,“你看到這池子里的鮮花,那都是我這宮里積存下來的,都是有藥性的,浸在水池子,池水就能姿容養顏,而且會讓皮膚很光滑,也會讓皮膚很白皙……!”
韓漠背后冒汗,這秀公主怎么和自己談起姿容養顏這些女人家的事情來。
“公主的東西,總是最好的!”
秀公主吃吃一笑,就聽得水聲響動,從那滿是花瓣覆蓋的水池下面,緩緩抬起腿兒來,韓漠頓時看到雪白耀眼,瞧見秀公主那條修長豐潤的腿兒已經抬起水面。
秀公主的腿兒雪白嬌嫩,曲線優美,而且圓潤光滑,沒有一絲瑕疵,夜明珠的燈光下,更是顯得曖昧無比。
水珠兒從秀公主光滑的粉腿上往下滑落,晶瑩剔透。能夠將玉腿抬得如此之高,韓漠甚至覺得秀公主是練過柔術的。
春色撩人,韓漠《長生經功法立刻運氣,面對如此春色,不管秀公主為人如何,如果沒有絲毫的反應,那實在不是正常的男人。
“韓漠,池子里的水還熱……你下來陪人家一起泡一泡,好不好?”秀公主凝視著韓漠,嘴角泛起媚笑,聲音更是甜膩無比。
韓漠只能道:“回公主,臣進宮之前……洗過澡!”
秀公主“噗嗤”笑道:“我又不是讓你下來陪人家洗澡……只是泡一泡,你要知道,這一池子的水,比靈丹妙藥可強多了,泡在里面,會讓你的身體更好……!”
憑心而論,韓漠并不介意和秀公主在一個池子里泡澡,論起前世今生兩輩子的年頭,韓漠還比秀公主大上不少,而且能與這樣高高在上的尤物在一個池子里面泡澡,恐怕是無數男人夢寐以求的事情。
只是方才見到那份卷宗,韓漠總覺得秀公主似乎還有什么圖謀,心中頗有些顧忌。
秀公主看到韓漠有些猶豫,幽幽嘆了口氣,道:“這里只有你和我……你不要將我當成公主,將我當成一個女人好不好?”
韓漠嘆道:“無論誰看見公主,都會忘記公主的身份……!”
秀公主閃動眼眸:“那你就下來陪陪人家……這皇宮太大,我……我總有些害怕,和你說說話,我就不害怕了……你下來,好嗎?”
此時這個千嬌百媚的公主,就像一個柔弱的女人般,聲音中竟然帶著一絲乞求的意味。
韓漠幾乎都以為自己聽錯了,如此高貴強勢的女人,此時竟對自己軟語相求,這頗有些荒謬?但是凝視著秀公主那張美麗的容顏,她……終究是一個女人!
韓漠脫下了外衣,只留著褻衣,剛一入水,就感覺溫暖異常,如同進入溫泉一般。
他坐在這頭,秀公主坐在那頭,兩人頗有些距離,就這樣面對面地看著。
秀公主輕輕笑道:“你是不是覺得,我這個浴池之中,有過很多男人?”
韓漠一怔,秀公主這話問得如此直白,倒讓韓漠不好回答。
“那我告訴你,你……是第一個進入這個池子的……男人!”秀公主柔柔笑道:“你信不信?”
韓漠顯出微笑來,竟是沒有絲毫猶豫:“我信!”
秀公主嫵媚一笑,忽然道:“知不知道我東花廳為何按兵不動?”她聲音柔和,但是眼中卻閃著與她嫵媚面孔不相符的犀利光芒。
韓漠不動聲色,輕輕道:“大概是公主已經看出我西花廳卷入此事,所以想給我們西花廳建功立業的機會吧?”
秀公主淡淡一笑,道:“韓漠,你以為我是那樣仁慈的人?你西花廳大肆召回舊部,更是收納新人,外人不知,我難道不知?你西花廳發展的勢頭越兇猛,我東花廳的權勢就會受到擠壓,我憑什么要讓你西花廳建功立業?”
韓漠神情平靜,凝視著秀公主,嘴角帶著淡淡的微笑,并沒有說話。
“你想不想知道原因?”秀公主甜甜笑問道。
“你愿意告訴我?”
“并沒有什么好隱瞞的。”秀公主嬌柔一笑:“其實你心里只怕也想到了。”
韓漠搖頭道:“那倒不一定,公主只怕是太高看我了。”
秀公主柔聲道:“你剛進京的時候,我是低看你了,所以……自從你從我這里拿走那匹餉銀后,我覺得我還是高看你一些好……!”頓了頓,才緩緩道:“我不插手,是因為我很想看到西門雷藏的陰謀究竟完美到何樣的地步,你應該承認,西門雷藏這次與其他各大世家的爭斗……就像一幕好戲,而我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看戲……!”
韓漠心中一沉,秀公主看似輕描淡寫云淡風輕的話,內中的狠毒卻是可見一斑。
韓漠明白秀公主的意思,東花廳未必不是不出手,但是如果沒有西花廳的參與,東花廳一定會等到世家損失慘重的時候才會出手。
秀公主早就得到西門雷藏私通黑旗的情報,卻嚴密封鎖,而且并不事先進行妥善的處理,等的就是借這次機會讓世家之家相互消耗,一旦過早揭露西門雷藏的陰謀,非但不能對其他世家進行傷害,即使是西門一族,那也未必能夠解決,在刺殺沒有成為事實之前,就算東花廳掌握了某些證據,西門一族也完全可以否認爭辯。
等到刺殺事件發生,發生在西門府邸,再加上秀公主手中掌握的證據,西門一族一動手,無論成功失敗,罪名落實,后果對于西門一族來說,那都是滅頂之災。
如果沒有西花廳插手,東花廳一定會設好圈套,坐等黑旗刺殺,秀公主當然不會等到世家要員都死光才出手,但是能夠借此機會除掉一兩個,秀公主甚至是皇族顯然是樂意看到的。
其心可謂歹毒!
“公主的好戲,似乎被我攪亂了。”韓漠淡淡道:“我是不是該向公主道歉?”
秀公主柔柔笑道:“只是劇情不一樣,你為我重新演了另一場好戲而已……你們西花廳參與此事,本來很隱秘,只是……你那晚遇刺,為了帶那幾名刺客回西花廳,匆忙搶了一輛馬車……!”
韓漠心中一驚,立刻想到,那天晚上,白夜郎和瘦麻桿等人擊倒幾名刺客之后,身邊卻無車子,所以順勢將一輛經過的馬車搶來用,此時秀公主說出來,韓漠才知道自己犯了一個大錯誤。
暗黑行動,那是不能留下一絲破綻的,韓漠此時才覺得自己在真正的暗黑高手面前,還是顯得稚嫩。
“我喜歡稱呼那是征用……!”韓漠微微笑道:“‘搶’字不好聽!”
“那就征用吧。”秀公主轉了一個身,背身側過去,玉臂搭在池子的邊沿,螓首枕在上面,半邊雪白光滑的玉背呈現出來,那粉紅色的抹胸從前卷到后面,春光浮動,“你征用的那輛馬車,有九名隨從,其中一名……是我東花廳的人,你也明白,我的人如果看到很奇怪的事情,便會報上來,我們東花廳也會循著線索查下去……那天夜里你做的事情無疑很古怪,而東花廳要想查出其中的一些東西,也并不是太困難的事情……!”
無孔不入的東花廳!
韓漠伸手捻起一瓣花瓣,放在鼻尖聞了聞,才笑道:“原來我的許多行動,在公主眼中只是孩子在玩鬧一般,什么都瞞不過你!”
“但是你后來做的事情,卻是連我也想不到的。”秀公主幽幽道:“我知道你參與此事之后,就想看看我們的韓廳長究竟有多大本事……!”她瞥了韓漠一眼,輕嘆道:“只是我實在沒有想到,韓廳長竟然深入虎穴,和那幫黑旗走在一起,我更沒有想到,黑旗竟然也沒有看出你們的形跡……!”
韓漠只是笑一笑,關于青鷹的身份,他是不可能有絲毫透露的,當今天下,知道銀質四鷹存在的,或許便只有他和裴英侯二人了。
“或許是黑棋太笨了吧!”韓漠淡淡道。
“黑旗是暗黑機構的祖宗!”秀公主嫵媚的臉上肅然起來:“杜無風更是能與薛公顏媲美的絕世暗黑人才,他的黑旗,你絕不要輕視……!”頓了頓,立刻浮現出輕笑:“雖然我知道西花廳那批老人很有能力,但是你們悄無聲息地在黑旗中不著形跡,還是讓我吃了一驚……不過等到昨天你去我東花廳帶走尸首時,我終于明白,原來那個乾字隊黑旗校,竟然與你們西花廳有關聯……!”
韓漠微微瞇上眼睛。
從一開始,他就知道,自己去帶走青鷹的尸體,會讓一些精明之輩發現一些東西,甚至會給自己帶來一些麻煩。
帶走青鷹的尸體,從道義上說,韓漠滿足了自己的道義之心,但是從暗黑游戲規則來說,卻是敗筆。
秀公主眼波流動,美眸泛光,唇邊帶著嫵媚的笑,柔聲問道:“你能不能告訴我,那個黑旗校……究竟是誰?與你西花廳有何關系?”
韓漠立刻搖頭道:“都是有秘密的,也都是有規則的……就像我如果問公主一些隱秘的問題,公主也不會回答!”
“我是公主,我下旨讓你告訴我!”秀公主閃動眼睛道。
韓漠聳聳肩,“公主說過,這里面只有你我二人,所以沒有公主和臣子,只有……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我現在只看到一個美麗的女人而已……!”
秀公主咯咯嬌笑起來,忽地慢慢潛進水中,整個人都完全沒入水中去,韓漠皺起眉頭,見到到水面上的花瓣浮動,水波蕩漾,秀公主卻像美人魚一般從水下向自己游了過來。
韓漠深吸一口氣。
“嘩嘩”水聲響起,就在韓漠吃驚間,面前不過半米距離,秀公主就如同出水芙蓉,從水中站起,那一具雪白曼妙的胴.體近在眼前。
她的身體玲瓏剔透,曲線起伏,更難的是在這個年紀,她依舊有著少女般嬌嫩美好的肌膚,卻又有著成熟婦人才能擁有的嫵媚風情。
她的肌膚粉嫩,白里透紅,長發濕漉漉地披下來,就如同水中突然幻化出的仙子一般。
她的胸前只是系了紅色的輕紗,經水浸透,輕紗完全貼在碩大而白膩如雪的酥胸上面,胸.型完美至極,就像倒扣的兩只雪白玉碗,乳溝深邃,緊翹而有彈性,那銅錢般大小的乳.暈粉紅一片,兩顆雞頭肉般的蓓蕾亦是鮮嫩嫣紅,就如同少女一般。
她的腰細而軟,如同水蛇,雖然纖腰以下都在水中,但是露出的上半截雪白通體,已經足以讓任何一個男人血脈噴張。
她的肌膚吹彈欲破,身上還站著花瓣,花香與她的體香交織在一起,芬香撲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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