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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6妖艷賤貨找上門來了

  “我一個下午都在幫你收拾你搞出來的那個大坑,哪里有時間去聯系Y國。”這樣說著,宋星洲抬起頭對明玚翻了一個白眼。

  明玚挑眉,他淡漠地說:“又不是你去把大坑恢復原狀的。”

  “但我要去找人來干這事啊!”宋星洲瞪著明玚不滿道。

  真是的,這家伙把他當作什么?

  堂堂都城的宋家少爺,被派去填坑。

  也就這家伙敢這么使喚他。

  明玚不語,他慢條斯理地從桌上拿起已經吃了大半的D家的藍莓薄荷糖包裝。從里面拿出一顆,剝掉包裹糖的紙包裝,然后把淡紫色的糖扔進嘴巴里。

  “你家那位要的藥,等第一批貨出來了,我可以分一盒給你。”

  明玚的語調清冷,但宋星洲卻激動無比。

  在聽到明玚的話后,他‘噌’地從椅子上跳了起來。

  “真的!?”宋星洲不敢置信地看著明玚。

  “嗯,”明玚頷首,“但那藥物只能治療癥狀輕微的患者,你家那位用了不一定有用。”

  宋星洲卻搖頭說:“不管,總比沒有希望好。”

  眼里希翼的光芒已經無法掩飾,他連忙戴上耳機劃出光幕準備把這消息告訴家里的老爺子。

  為了得到明玚研究的新藥,老爺子讓他從昌榮趕到南山市來找明玚。宋星洲花了這么多天,明玚都沒有松口。

  現在難得松口了,絕對不能放棄這次機會。

  薄荷味在嘴里蔓延,明玚往后靠在辦公椅的靠背上,抬頭看向天花板的上的燈。

  “說不定還真有希望治愈好你家那位。”

  明玚的聲音很輕,但宋星洲卻聽到了。

  他愣了一下,以為自己聽錯了。

  “你說什么?”

  明玚看向宋星洲,舉起左手摸了撐著下巴說:“你家那位從出生就患有一種罕見的基因缺陷,他比普通人少了一種染色體。

  理論上來說,如果能補上缺失的染色體,他就能康復了。”

  “但現在的技術根本不可能做到。”宋星洲搖頭道。

  他也是醫學院畢業的,知道現在的醫學根本無法達到那種地步。

  “我之前也這么認為的。”明玚一邊說著一邊站起身。

  他轉身面向光幕,在打的光幕上打開了一個文件夾,里面有一排文本文件以及一些圖片。

  宋星洲已經收起光幕,他繞過桌子走到明玚身后了。

  明玚打開一個文檔,上面是密密麻麻的數據,偶爾穿插幾張圖片。

  他找到他需要的那段,把畫面放大說:“ICU里的患者的細胞被一種不知名細胞攻擊,然后患者的細胞會發生某種不可控制的變異。”

  “這些我都知道啊。”宋星洲撓了撓后腦勺,他疑惑地看向明玚。

  他不明白明玚為什么突然說這些。

  “如果這種不知名細胞變得可控了呢?”明玚的桃花眼里閃過一抹精光。

  宋星洲有點跟不上明玚的思路了,他蹙眉說:“按照現在的醫學水平,這完全不可能。”

  “那可不一定。”

  翌日,陽光明媚。

  錢怡蓁一大早就醒來了,雖然昏迷了四天,但她的生物鐘依舊很準確。

  早上7點準時醒來。

  在王阿姨的幫助下,錢怡蓁刷了牙洗了臉,然后吃了醫院提供的清淡早餐。

  剛吃完飯就聽到:“錢姐,早!”

  李景山提著兩個袋子走進病房。

  “一大早,你去哪里掃貨了?”錢怡蓁瞄了一眼李景山手上的兩個大袋子說。

  李景山把袋子放到茶幾上,脫下外套扔到沙發上。

  他一只手拉著衣領,另一只手給自己扇風。

  “熱死了,才二月初,這里怎么就這么熱了啊?”宋星洲說。

  他額頭上都是汗水。

  錢怡蓁從病床上走下來,她走到茶幾前看著兩個大袋子問:“這是什么東西?”

  “是給你鍛煉的工具。”宋星洲說著就蹲下身從把兩個袋子里的東西都倒了出來。

  一個袋子里有兩個小啞鈴,以及一條跳繩。另一個袋子里都是一些小東西,有個握力器、幾個乳膠小球、然后都是一些亂七八糟的小東西。

  宋星洲拿起握力器遞給錢怡蓁說:“你試試這個。”

  錢怡蓁伸出手掌,示意宋星洲幫她放好位置,然后手指并攏,她還沒有用力就聽到‘咔嚓’一聲。

  握力器在錢怡蓁手里碎掉了。

  宋星洲:“……”

  錢怡蓁:“……”

  “你試試這個吧。”

  宋星洲從錢怡蓁手里拿掉已經碎掉的握力器,他把一個乳膠球放到錢怡蓁手里。

  錢怡蓁吸了一口氣,然后慢慢地并攏手指,碰到乳膠球后,她就停下了。

  “這就對啦!”宋星洲立刻拍手叫好。

  “我試試能不能用力。”錢怡蓁說。

  稍微用點力氣,只聽‘嘣’一聲,乳膠球也陣亡了。

  錢怡蓁:“……”

  她真的只用了一點點力氣。

  宋星洲愣了一下,隨后安慰道:“沒事,我買了很多乳膠球的。”

  錢怡蓁試了幾次后,乳膠球不斷地在她手里炸開。

  “錢姐,你多練幾次應該可以學會怎么控制力氣了。”

  宋星洲雖然這么說,但他自己也不知道錢怡蓁能否做到。

  突然,一道女聲從病房門外傳來。

  “喲!一大早這里可真熱鬧。”

  秋婭靜抱著一束鮮花走了進來,她身后跟著韓晉。

  放下手,把手里的乳膠扔到茶幾上,錢怡蓁皮笑肉不笑地對進來的兩人說:“真的難得,秋大記者是來看我嗎?我真的是受寵若驚。”

  “同事一場,知道你住院后就想來了,只是最近事情太多了,只有現在有時間抽空來看你呢。”秋婭靜這樣說著,她把手里的鮮花扔給李景山。

  李景山接過鮮花,低頭瞥了一眼白色的百合花。

  這妖艷賤貨怎么找上門來了?

  一定沒什么好心。

  他滿臉為難地說:“我們家錢姐對花粉過敏,這束花你還是帶回去吧。”

  錢怡蓁十分配合的往后退了幾步。

  “看我這記性。”秋婭靜拍了一下腦門,“我都忘了錢妹妹對花粉過敏。”

  一聲‘錢妹妹’讓錢怡蓁一身雞皮疙瘩,心里一陣惡寒。

  “聽說你在ICU里住了好幾天,怎么會傷的這么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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