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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7 你發什么瘋?

  聽到秋婭靜的話,李景山心里的怒火一下子被點燃了。

  他把鮮花砸向秋婭靜,滿臉怒容地對秋婭靜大吼:“姓秋的,你還好意思說!”

  因為錢怡蓁剛醒,李景山昨天沒有對她提過秋婭靜報道南山市搶劫案的事。

  沒想到這女的今早就找上門來了。

  果然,這妖艷賤貨沒安好心!

  韓晉上前用右手拉了一把秋婭靜,用另一只手把鮮花擋開。

  白色的百合花被打落在地上,包裝散開,鮮花在地面上灑落。

  “李景山!我只是好心關心一下錢怡蓁,你發什么瘋?”秋婭靜雙手抓著韓晉的胳膊,瞪著李景山說。

  錢怡蓁微微挑眉,雙手抱胸若有所思地看著兩人。

  她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但她知道李景山平時不會正面與秋婭靜起沖突,除非秋婭靜真的惹到他了。

  “我發什么瘋?”李景山冷笑,“你們都錄下錢姐在超市里打斗的情景,還在這里假惺惺地問錢姐是怎么受傷的。

  你不覺得很可笑嗎?我還沒有問你們那天是不是在跟蹤我們,否則你們怎么可能剛好出現在那片居民區?

  那里可不是什么旅游景點。”

  聽到這里,錢怡蓁微微低頭斂眸,她用意念命令小微:小微,幫我查找秋婭靜的最新報道。

  “好的。”小微只是停頓了一秒,“找到秋婭靜最新的報道是南山市超市離奇搶劫案,都城電視臺1月30日早上8點播出的頭條新聞。新聞播放量……”

  夠了,先把新聞視頻保存,我晚點再看。錢怡蓁吩咐。

  “好的,還需要什么嗎?”

  不用了。

  病房里其他人都沒有發現錢怡蓁跟小微的交流,秋婭靜和李景山已經開始對峙了。

  “你是說報道的事呀。”秋婭靜勾起嘴角,眼力閃過得意的光芒,“不過是剛好路過那里而已,沒想到拍下了這么大的新聞,我們還要感謝你們呢。”

  李景山一點也不相信這秋婭靜的話,他冷哼一聲說:“哼!我看你們是黃鼠狼給雞拜年。”

  “李景山,我們是好心好意來看望錢怡蓁的,沒見過你這么不講理的。”秋婭靜不滿地說。

  李景山還想說什么,卻被錢怡蓁搶先。

  “我也沒見過你們這樣來看望病人的。”錢怡蓁瞥了一眼地上散開的白色百合,“明知道我對花粉過敏,卻送了一束百合來,真的是‘好心’。”

  錢怡蓁把最后兩個字咬的特別重。

  “我只是忘記你對花粉過敏而已。”秋婭靜知道自己理虧,語氣弱了幾分。

  錢怡蓁笑非笑地看著秋婭靜,她指著病房門說:“你們已經看到我了,我累了,請兩位先回吧。”

  秋婭靜頓時滿臉通紅,瞪了一眼錢怡蓁,就拉著韓晉離開了。

  李景山追著他們到病房門口,看著他們消失在走廊盡頭才回到病房里。

  “錢姐,你不知道,他們實在是太可惡了,居然搶了我們的新聞。”李景山憤憤不平道。

  錢怡蓁沒有理會李景山,她蹲下身從伸出右手撿起百合花束的絲帶上綁著的一個看起來像紫色玻璃磚石的裝飾品。

  大拇指和食指還沒有用力,紫色玻璃磚石就裂開了,碎片里跳出一個迷你芯片。

  “這是什么?”李景山蹲在錢怡蓁身旁問。

  他把掉落到地上的芯片撿了起來,舉到眼前,但實在是太小,他完全看不出是什么。

  錢怡蓁站了起來,她拍了一下手上的灰塵說:“勒托的遠方親戚。”

  李景山先是一愣,隨即他從地上跳了起來。

  “靠!我就知道那妖艷賤貨沒什么好心!”

  他拿著那小小的芯片跑到窗邊,打開窗戶把芯片扔出去。

  看著芯片消失,李景山才滿意地關掉窗戶,拍了怕手說:“敢玩這種把戲,看來他們那個顧氏總裁的采訪差不多黃了。”

  “怎么說?”

  錢怡蓁走到沙發前坐下,繼續跟剩下的乳膠球戰斗。

  “我是前天才知道的。”李景山把椅子搬到茶幾前,他滿臉壞笑地說:“那妖艷賤貨不是說拿下顧氏總裁的采訪嗎?我去臺里問了,據說采訪約在周二的,但不知什么原因被取消了。

  本來昌副臺長給顧氏總裁的采訪安排的周三的黃金檔播出的,后來只能取消了。”

  嘭——

  錢怡蓁手里的乳膠球又炸開了。

  她十分淡定地把手里的乳膠球碎片扔到茶幾上,重新拿起一個。

  “你之前說他們錄下我在超市里打斗的情景是怎么回事?”錢怡蓁盯著手里乳膠球問。

  李景山一想起秋婭靜的報道,他心里就來火。

  他把那天晚上網絡上發生的事,以及第二天早上發生的事對錢怡蓁說了一遍。

  嘭——

  乳膠球再次炸開。

  錢怡蓁沒有再伸手去拿乳膠球,她抬起頭看向李景山說:“所以,那天他們就在超市門口拍下了我跟那名歹徒打斗的整個過程?”

  “是的,而且在報道中他們應該是故意剪掉了你的鏡頭,基本只有那名歹徒發火球的。”李景山打開光幕,立刻找到他收藏的視頻播放給錢怡蓁看。

  錢怡蓁把光幕挪到眼前,這是她目前唯一能碰不會碎的東西。

  看完這段只有三分鐘的報道,錢怡蓁把光幕還給李景山。

  “錢姐,你不知,姓秋的憑這個報道積累了幾十萬的粉絲,而且不少電視臺轉播了她的報道,現在她的名氣快要壓過你了。

  氣死我了!”

  每次想到他們的報道被那姓秋的給搶了,李景山心里的怒火就蹭蹭蹭地往上漲。

  錢怡蓁仿佛沒有聽到李景山的話,她往后靠在沙發靠背上低頭思索著。

  過了一會兒她問:“我昏迷的這幾天有發生新的搶劫案嗎?”

  “沒有,最近什么都沒有發生。”李景山搖頭道。

  聽到這個答案,錢怡蓁微微蹙眉說:“太奇怪了。”

  “怎么奇怪了?”李景山不解地問。

  “第一起搶劫案是去年12月13號發生的,到1月29日才四十多天,一共發生了十一起搶劫案,平均四五天一起。

  今天是2月5日,離最后一起搶劫案已經過去七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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