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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戴安娜真失憶了

  “戴安娜,你去哪里了呀。”當關雅琪走進阿笠博士家就聽到阿笠博士在叫她。

  “沒去哪里,就在院子里用泥土補上因為博士你而制造出來的比狗洞還大的洞。”關雅琪悠悠地說道。隨即便看到阿笠博士臉上那聽完后的訕笑。

  “小哀和柯南在小哀的實驗室。”阿笠博士怨念的語氣說道。似乎是灰原哀回來后便不許他吃肉類和甜食吧。

  “小哀的實驗室嗎?”關雅琪正準備推開實驗室的門,忽而聽到灰原哀的聲音在門那響去。“工藤,解藥也給你了。你去找你的青梅竹馬毛利蘭吧。”

  “灰原,不,宮野志保,要我這次能平安回來的話。我答應你的告白”

  “咳咳”在門邊的關雅琪卻聽不下去了她并不想去吃這碗狗糧了。

  “戴安娜,你回來了”灰原哀打開實驗室的門似乎和平時一樣沒有什么異樣,但那旁邊電腦桌前椅子上坐著的江戶川柯南視線看著灰原哀眼底下一片深情。

  “你們兩個?”關雅琪故作不知灰原哀向江戶川柯南告白的事,也不知曉江戶川柯南剛剛已經答應灰原哀告白的事。

  “如你所見,我工藤新一喜歡宮野志保。”江戶川柯南堅定的語氣讓關雅琪有些許懷疑。可看了看地面上江戶川柯南那影子還在。忽而又懷疑只是她自己方才眼花罷了。

  “行吧。那你今晚不回去毛利偵探事物所了?”灰原哀幽怨的臉上說著平淡的語氣,但關雅琪知曉灰原哀已經生氣了。

  “得回去,不然讓小蘭姐姐起了疑心可不好。”江戶川柯南說的話似乎沒有半點矛盾。

  直到江戶川柯南離開阿笠博士家時,在那院子外關雅琪再一下親眼所見江戶川柯南的影子又不見的事情。

  壓下滿肚子疑惑,關雅琪決定一切的事情等明天早上再說,可就在這時,一只鴿子飛到了關雅琪的肩膀上。而在鴿子的腿上還綁著一封信。

  “信鴿嗎?黑羽快斗送過來的?”關雅琪拿出信來,給這只鴿子一點谷子后,鴿子依舊停留在關雅琪的肩膀上好似在等待著關雅琪的回信。

  關雅琪拆開由鴿子腿上取下的信,看了看,“原來如此嗎?”

  信上寫的:我黑羽快斗本無意打擾隱世靈符家族族長關氏關家二小姐關雅琪,但現在也不得不打擾了。今晚我見那毛利蘭哭泣,正想上去替好兄弟工藤新一安慰一番。卻不想如今變小的江戶川柯南聽信了小泉紅子的話亂用魔力導致江戶川柯南現在的影子狀況并不穩定。而江戶川柯南的影子才是真正的工藤新一。落款:黑羽快斗。

  “所以說只是小泉紅子的惡作劇嗎?虧我還擔心老半天”關雅琪松了一口氣,正準備走回阿笠博士家。

  并沒有注意到鴿子的眼睛鑲嵌著針孔攝像頭,而剛剛關雅琪看信的那幕以及說話的神情全被拍了進去。而鴿子也帶著回復離開了。

  “鴿子呢?我還以為今晚可以喝鴿子湯補血呢。”關雅琪正在為鴿子的離開而感到惋惜。

  “你在惋惜著什么呢?”忽而耳邊出現了一道風聲傳來的如同閻魔愛的聲音。

  “是小愛嗎?這個游戲世界副本也有你所需要的奈何橋的基石嗎?”關雅琪并沒有看向就在她身旁站著的比她矮半個頭的閻魔愛,就這樣慢悠悠地說道。

  “基石?我所需要的基石不就是你嗎?可惜你并沒有放棄游戲名額的習慣”閻魔愛怨念頗深地說完便消失了。

  直到關雅琪再沒有感受到閻魔愛的氣息,嘆息道“我又何嘗不想放棄游戲名額,只是游戲已經挑選了我。便不可能有放棄的機會了”

  此時的關雅琪方才察覺到游戲的意圖,但為時已晚。

  “叮,檢測到玩家關雅琪試圖反抗游戲主體意識,現決定清空記憶并偽造一份戴安娜的真實記憶。”

  當戴安娜在沙發上悠悠醒轉過來,“阿笠博士,灰原哀,你們圍著我做什么?”

  “啊,沒事,你暈倒在院外,是小哀將你背回來的。”阿笠博士看了看戴安娜吐詞清晰好似根本沒有什么問題似的。

  “我暈倒?怎么回事?我記得我今天下午放學后很早就回來了啊。阿笠博士。”戴安娜并不承認她自己暈倒的事情。

  “戴安娜,你又是失憶了嗎?沒事,過段時間就好了”灰原哀說著安慰卻不像是安慰的話,讓戴安娜感到毛骨悚然。

  “我經常失憶嗎?這個灰原哀又是怎么回事?仿佛是在期盼著我失憶一樣。”戴安娜看著灰原哀試圖離她遠點,戴安娜好似感覺到了灰原哀身上的黑暗氣息。

  “嗯?戴安娜你怕我?可是在你失憶前從來都沒有這種癥狀哦。你到底是誰呢?戴安娜。”灰原哀怎么也想不到游戲系統篡改了玩家關雅琪的記憶。

  “戴安娜。是我的名字嗎?”戴安娜雙眼無神地看著地面上那只爬動著的螞蟻。好似在發呆,她也的確是在發呆。

  “對。你的名字是叫戴安娜。”灰原哀說完皺起了眉頭。

  “小哀啊,戴安娜這種反應會不會是被催眠了?就算是失憶也不會失憶得這么徹底吧?你看戴安娜手腕上那條手鏈似乎是通訊設備,而戴安娜卻一直沒有接通過對方的通訊。還有戴安娜的發色也開始由淡藍色退化成淡紅色。”阿笠博士說出他自己的分析,似乎對于戴安娜這個人并沒有什么意見。只是覺得不忍她失憶。

  “這個情況似乎有點超過變小后遺癥了。我得問問我之前的藥劑老師”灰原哀思考著似乎蹉跎了很久才回答。

  “藥劑老師?現在能找到嗎?貝爾摩德不是也在找你們嗎?”阿笠博士突然就提起并沒有一點聯系的貝爾摩德。

  “貝爾摩德倒是沒有什么特別需要關注的,只是工藤新一的父親工藤優作更像是那個人。”灰原哀也只是說著她自己的揣測罷了。

  “優作老弟嗎?推理家,家里不缺錢給工藤新一買別墅。說他是招集貝爾摩德她們的那個人也不是說不通。但你為何不懷疑工藤新一的母親。黑羽盜一的弟子。易容術的傳承者呢?”阿笠博士好似要從灰原哀的臉上微表情看出一點什么來。

  可阿笠博士失策了,灰原哀的表情依舊是如此的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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