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待忙著出門的她卻找不到自己的手機在哪里。
“難道是在那個一次沒有去過的洗手間里嗎?”
她突然想到這點,臉色煞白,若說沒有懷孕的她倒是可以去探探洗手間的現象,但是懷孕的她這可真是為難呢。雖說當年白素貞也是懷孕但她的外掛只有左眼卻無法力。
“這,該如何是好?”
她焦急上火但也沒有什么用,直到她聽到她的手機鈴聲從隔壁那個門鎖上皆是鐵銹的洗手間里響了起來,雖說臉色煞白,但此時也只能翻出背包里面的布偶娃娃以及藏與發間的頭發以求有一自保之力。
就在她準備推開門,走到洗手間門外時,口袋里的手機鈴聲響起。
“啊嘞?難道說手機一直在我口袋里不成?”
她拿出口袋里面的手機,發現并非短信與來電,反而是鬧鐘。
“我什么時候定的鬧鐘?”
她看向鬧鐘上的時間,則是12點。
當她重新看向墻上的時鐘時,同樣也顯示12點。
而這時,隔壁的洗手間開始“滴答”滴落下來不知道什么東西。
“時間又逆轉了嗎?”
她打開窗戶卻發現窗外那棵大樹上的面具男和日向雛田,而兩人發現自己看向他們也沒有什么驚奇的表現,反而指著自己這個方向不知在說些什么。
“看來我不木葉村盯上了嗎?是千手綱手嗎?不就是在小酒館里面看了一場關于鳴人的九尾戲嗎?至于這樣記仇?”
她仿若想到了千手綱手的記仇度,似是返回木葉之后砸著火影辦公室并讓暗部查出她的存在以及落地點來。掩嘴輕笑一聲。
然而當看到日向雛田用查克拉跑下了樹,她便也關上了窗戶。
可將視線回到出租屋里的下一秒卻笑容微滯,似是看到了什么人形陰影,但定期一看,原來是之前在背包里面的布偶。
“看來最近竟累得如此地步,分不清布偶與陰影的區別嗎”
她搖搖頭,低下頭見寶寶還在腹部動來動去。忽然想起來下午兩點去家教公司的事情。
拎起來小包,將布偶放到包里,再涂上可以看上去精神一點的口紅。放好手機,拿出鑰匙。
擰開門鎖出門,繼而鎖門。
走下樓梯,她向著手機地圖上導航的家教公司而去,既然可以得到酬金,那么她又何嘗不想去呢。
只是一路上行人那看向她的眼神似有絲不對勁,大概是見她沒有老公在一旁陪伴而感到一絲詫異罷。她想。
但當她走到家教公司時,從玻璃門反光門上發現原來自己的絨花戴歪了。
“那么路過的行人應該只是看著絨花戴歪了罷?”
她將頭發上的絨花整了整擺正后,正準備進去家教公司大樓時,伴隨著一陣轟隆的聲響隨即傾盆大雨滂沱而下。
“糟糕,我忘了帶傘了”
看著從家教公司大樓里走出來的行人,她似是有些慌了。
但看著別人投過來的視線,后背本來彎曲著卻是挺的筆直,似是不想被別人所看到自己狼狽的樣子。
“嗯,還是先進去家教公司拿薪酬吧。雨的話大概一會就能停”
她這樣想著,便邁開步子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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