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回來的新娘子去拜堂。別誤了吉時”
喜婆手扶著關雅琪的手走進了之前所進的祠堂。
“吉時是吉時,但這喜婆的手也太過于冰涼了吧?即使現在是夏天。”
關雅琪方才意思的這喜婆的手掌心的溫度過于偏低,但她已經到了祠堂。
只好先將婚禮結成再另做打算。
“禮成”
關雅琪并沒有感知,也沒有彎腰低頭跪拜,但不知為何身旁的喜婆便提示禮成的話語。
“呼啦,終于等到你做我的新娘子了。拇指姑娘。呼啦”
耳側畔傳來的似是非是的聲音讓關雅琪感到疑惑。
直到喜婆將關雅琪帶到一個屋子前,她偷偷看向地面時,方才發現并不是她所認知里的地面,反而是荷葉漂浮在水面上。
“難道我自己也在水面上不成?”
關雅琪小心翼翼地走著,但被喜婆拉扯的走并不會顯得很小心翼翼,反而有種急促且慌張。
但當關雅琪并沒有注意腳下時,方才發現她踩著的荷葉其實很穩當,一點都沒有晃悠的感覺。
“姑娘到了。不,現在應該稱為青蛙王子的萌妃子拇指姑娘。”
喜婆將關雅琪帶到一處全由荷葉包起來的房子前停駐了腳步,恭敬且小聲地說道。似是在害怕著屋子里的人。
“青蛙王子的萌妃是我?我是拇指姑娘?”
關雅琪并不敢置信她居然來到了拇指姑娘的世界。
“對的,萌妃大人,還請自行進去。喜婆我就送你到這里了。”
喜婆因關雅琪帶著頭紗,并不能夠分辨出來她是否是拇指姑娘,但對于喜婆來說,只要是新娘子且送到就可以了。
“不,我不嫁。”
關雅琪正準備學習拇指姑娘的梗上演一場逃婚。
“由不得你不嫁。萌妃大人,你別忘了你那想與之逃婚的男子可是被我們關押在另一個荷葉房子里。趕緊進去吧。青蛙王子在等著你呢。”
喜婆一推二踹三開門將關雅琪推進了眼前這棟掛滿喜綢的幽綠色荷葉房子里。
“哎呦。”
關雅琪剛進房間就摔了一跤撲倒在地。
而這地面上厚厚鋪成的荷葉毯子并不會使得關雅琪摔傷以至于出現手腕腳腕青紫的痕跡。
“拇指姑娘,我等你很久了。”
在那厚厚的布簾后似有一個男的聲音響起,且很熟悉。
但關雅琪卻遲遲想不起這個男的是誰。
“我,不是什么拇指姑娘,你認錯人了。可不可以放過我。”
關雅琪眼睛重得抬不起來,長長的的睫羽上掛著起源不明繁重的幾滴珠水,眨了幾回,晃悠悠跌落下來,視線迷迷蒙蒙的,透過依稀水氣,映出一張表情迷迷糊糊的臉。
“你不是拇指姑娘?那你是誰?”對面厚厚的簾子下的男子只能憑借簾子隔絕的視線看著關雅琪,可戴著頭紗的關雅琪使得男子根本就看不清楚她到底是不是拇指姑娘。
“我是,萌妃。”關雅琪本來想說出她是關雅琪的話,但話到嘴邊,肚肚卻開始疼痛起來。似是肚肚里的寶寶即將出生,想讓關雅琪為它找尋一個爸爸。
“哦。你看你還是承認了你的身份。作為我的妃子。”
男子緩緩地揭開他那遮擋住的厚厚的簾子,推著輪椅從簾子后面走了出來。
“你瘸了?”關雅琪那厚重的頭紗只能使得她看到位于地面上輪椅的軌跡與聽到那輪椅前行的聲音。
“嗯。所以你不用擔心。我只是一個廢人。”男子雙手轉動著輪椅的軸承試著將輪椅移動到距離關雅琪的位置不遠處。
“廢人?不,我沒有擔心什么。”關雅琪拽緊的手心滲出不少的汗水,但她并不愿她的人生被別人所規劃著。即使是個廢人。
“你在緊張?你將頭紗揮到地上再好好看看我是誰”男子噗呲一聲笑了出來,似是嘲笑又似是自嘲般說道。
關雅琪覺得男子的聲音很是熟悉,便決定將頭紗取下,而在將頭紗取下后,關雅琪忽而準備驚呼但還是忍著了。
“你是誰來著?抱歉,我還真是不記得你了。不過你的臉很熟悉。”
聽到關雅琪的話,男子的臉上幾近接近扭曲,皺巴巴的眉頭一皺似是干枯的苦瓜似的難看。
“我是阿珂啊。”伴隨著男子的話由遠及近的傳進關雅琪的耳畔。
“阿珂,我懷孕了。”
在某個烈陽般照著的下午,關雅琪側躺在病榻上對著手機里阿珂的頭像點開并發送了這條信息。
“哦。我的還是他的?”
阿珂的回復奇葩且詫異。
“他是誰?而且為什么是你的?”
關雅琪并不懂手機屏幕那邊的阿珂究竟在想著什么。于是乎他們不歡而散。
“哦,記起來了。你就是那個奇葩男阿珂?也真是多虧了你。我才會去參加這所謂的交換人生體驗。”
關雅琪說起這事來似有點追憶,但懊悔與憤怒卻早已消散開來。
“怎么了?我告訴你,關雅琪,我現在一個月可以賺那3000法郎呢。養你是沒有問題的。但你得告訴我,孩子是誰的?”
阿珂似是撕破了他的偽裝,但卻又戴上了另一張假面。
“嗯?我為什么要你養?我沒有手沒有腳嗎?更何況你是一個瘸子。就算是月收入3000法郎。我也不會心動。畢竟我不喜歡你。寶寶也不喜歡你。”
關雅琪義正言辭地回絕道。
“即使是以你的男朋友身份也不行嗎?”
阿珂似有點尷尬,打起了回憶牌。
“男朋友?敢問什么男朋友?而你阿珂配嗎?當初不動聲色的離開我?第二次所見時便開口解釋說是你母親大人不允許我和你在一起。那么我是沒有和你在一起了啊。難道是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嗎?”
關雅琪并不能理解奇葩男阿珂的腦回路,畢竟說不通。
“我不是你所有選擇里面最好的嗎?就不能給我一個機會嗎?我都為你做飯炒土豆片了。難道還不夠嗎?”阿珂似是覺得對關雅琪好,只要會炒土豆片就可以了。
“土豆片?你不說我還估計沒那么氣。你的母親大人真是小氣呢。自家有飯店,飯店食物那么好,還非要去下館子在小館子里吃那糟糠飯。知道我貧血還要我將你手里的東西與她手里的東西一并提著。”
關雅琪細數著阿珂那自以為對她好的事,并沒有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