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組長,你這可算是偏心了”
小徐歪頭看向組長,但見組長的目光看向關雅琪并沒有看到小徐抱怨地樣子。
“組長”
小徐繼續喚道。似是覺得同屬一個部門,但組長卻如此偏心,實乃怒火攻心。
“小徐,我沒有記錯的話,你現在應該是去打掃衛生,而不是在這里與我爭論這些小問題”
組長覺得這小徐真不會看眼色,明明知道他喜好關雅琪,還非要在這里賴著不走。
“是,好吧,組長”
小徐眼底下閃過一抹怨恨的情緒。順從地走到后方去取了掃帚來,緩慢地從第一個工位開始打掃。
“小徐,你還不快點。該下班了。算了。先不打掃了。過來集合”
班長走了過來看到小徐還在一個人慢吞吞地打掃衛生,便開口說道。
質檢部的同事們稀稀落落地走到前方靠近大門處的位置集合。
而她也跟著隊伍的后面筆直地站在角落里面。
“哎,今天的任務量做得頭好暈啊”
她在心里默默地想著,畢竟雙身子可是很虛的。
此時,便聽到班長說道“大家辛苦了,可是咱們的任務量只完成了一半,質檢部的速度已經夠快了,但老板可不這么認為。希望大家明天能夠按時完成任務量。畢竟今天可是得靠夜班的同事替你們完成任務量呢”
班長的臉色并不怎么好看,似是被上級部門所訓斥了一番后的黑臉。
“大姐,你今天上班站一天腳痛嗎?”
小徐此時卻和大姐聊了起來。
“習慣就好了”
大姐回答道。
“好,散了吧。記得明天早上六點半在這里集合上班”
班長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時間,便開口說道。
班長說完,便走了過去似是與上任部門的報到缺勤與實到人數。
而解散后的他們則如同鳥獸散隨即小跑下了樓梯,下班前繼續的安檢過后,便是站在置物柜前面的她。
看著手里的手機,連上網絡后,便見對象發來的消息。
天真:等會下班后等我一起回去。
而發送時間則是18.30
正好是她離去食堂,且買好飲料喝完將手機放到置物柜里面關閉網絡的時間點。
“嗯。我在置物柜這邊”
她編輯著短信回復著,然而對方依舊回答得很快,這使得她不僅懷疑難道是剛好拿到手機,還是說已經拿到手機了在男生置物柜那邊和某個女生聊著天不成?
天真:好的,我馬上過來 當天真回復了這條信息后,她便將手套帽子鞋子換成平時穿的,手機還有帶上組長給的糖果放進口袋里面便走了出去。
左右看了看,并沒有看到天真的身影,但她并沒有慌亂,繼續拿起手機玩著游戲。
果然不到片刻,天真便走了過來,“哎,你今天下來的比我早多了。剛剛我拿了手機后便從那邊大門慢慢地走了過來”
天真解釋了一遍他為何來得如此晚的緣故,且告知了她是因拿手機方才晚來的。
“哦。既然這樣的話,那走吧。該吃晚飯了。我晚上可沒有吃飽”
她并沒有將雙身子的事告知天真,畢竟她何時懷孕的事都得細細琢磨。
“嗯,我記得外面有一家網吧。咱們去網吧上網順便點外賣備注清湯唄。去店里吃的話還得忍受夏季的炎熱天氣,與那店里嘈雜的人群”
天真說了一下飯店里的不適應感使得她聽完后皺了一下眉頭。
“好吧。希望你找的網吧沒有那么嘈雜不堪”
她雖覺不妥,但還是答應了下來。畢竟此時她和天真還沒有分手。
就在天真牽著她的手走到網吧樓下時,天真說道“樓上便是網吧了,你若沒帶證件的話,咱們還是先回出租屋里取”
她有些反感天真牽著她的手般說道“我帶了”
踩著臺階走上網吧時,天真看了一眼被她掙脫的手,失落的神情浮現出來“她還是那么反感我嗎?”
“哎,你到底去不去玩游戲啊?”
她走了一半,發現天真還在原地傻傻地站著,便開口說道。
“去,怎么不去?我這就來”
天真收起了方才那個失落的神情,踩上了臺階。
這幾天發現我好像把你忘了忘的不是一干二凈但提起你我的心不會痛更不會難受我也有時候會注意你的消息但我知道這跟以前不一樣以前對你的愛說完這幾段話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真的把你忘了但我知道我以前是很愛很愛你的 未編輯完的短信還在她的手機里保存著。
她也不知道為何這短信會出現在她手機草稿箱里。
她是在白天所看到的,昨晚和同學聚會很晚回來,之后便在手機草稿箱里看到這么一條短信。
而躺在被窩里的她正掙扎著準備起身,但手腕一使勁就疼。
“怎么回事?我的手腕出現了什么問題嗎?”
她忍痛將手腕放到燈光下一看,只見手腕上爬著密密麻麻地小疙瘩,不知道是什么小蟲子。
她驚呼出聲,連忙爬了起來向著洗手間而去。
雖說她沒有很嚴重的潔癖,但是看著密密麻麻地小疙瘩,總是會留下不少心理陰影的。
來到洗手間門口,正準備擰開門鎖開門的她停止了開門的舉動,門鎖上的鐵銹斑斑似是許久不見有人開過此門,而留下來的痕跡。
“這洗手間難道很久沒有人使用過嗎?怎會在門鎖上留下這斑駁鐵銹?”
她想到這點,便也沒有將此門鎖擰開。只是手腕上的那噬骨的感覺逐漸加深。使得她越發忍受不了疼痛感。
視線看向手腕上那道不知是什么密密麻麻地小疙瘩造成的傷痕時,突然發現自己的手腕上并沒有傷痕,就好似一個幻覺樣。
“嗯?是我醒的太早而導致眼花看錯了嗎?”
她意識到了自己的身體情況越來越差了,便扶著墻壁走回了房間里,將房間門上了鎖。
倒在被子上蓋好,“我就這么沒有用嗎?昨晚的記憶究竟是什么?為何編輯好的信息卻沒有發出去。會是發給誰的?”
她的腦子里全是想的這些。
忽然門口響起嘭嘭嘭的敲門聲。
“誰啊?”
在這種環境下居然有人敲門,真是使得她緊張起來。
“你好,你的外賣到了。我給你掛在門上的門把手上,還請你等會自己出來取一下”
聲音說罷,踏踏踏踏的聲音遠去,似是對方已經離去了般。
見此,她偷偷地打開一道門縫,外面并沒有人類的蹤影。
極其快速地將掛在門把手上的外賣取了進來,果斷鎖好門后,方才看向這份外賣。
外賣的包裝并沒有什么不同,似是她以往經常點的那份雜醬面館的手藝。
然而等她將包裝袋拆開來后,方才發現除了雜醬面外,還有一份狼牙土豆以及一瓶酸梅湯飲料。
“唔,店家何時如此了解我知道我此時想喝酸梅湯了?”
她用吸管細細地品著酸梅湯飲料的口感,也是極其自然。
再用筷子夾起漂浮在面條上面的雜醬,雜醬的味道很純粹,但她總能從這面條上嗅到淡淡地酒味,放到口中并沒有酒糟泛濫的上頭感。
“嗯?是嗅覺嗎?”
她再夾起面條時,q彈的面條很勁道,就像是面粉被細細打磨隨后拉扯出來的手工制作的面條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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