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嬤嬤帶你去曬太陽啊。”
何嬤嬤的小心的抱起了沈清辭,還好,沈清辭受傷的只是手腕,卻不是其它的地方,不然的話,怕也是連門也都是不能出了,而在院中隔著兩家的門,早就被沈文浩地給拆了,再用青磚堵死了。
現在沈定山不在,他就是家中住一的男兒,而他也是這個府里真正的主人,以前是庶子的時候,可能他也只就是一名普通的庶子,但是現在不同,他身為嫡子,且是沈將軍唯一的嫡子,以后的這將軍府也便是他的,他自然是可以做得了這主,再說了,他現在已有十歲,已經可以做得了這個將軍府的主了。
何嬤嬤將沈清辭放好,讓她坐在個羅軟的小椅子上面,再是給她穿上了很厚的衣服,當然也是千叮嚀,萬囑咐的,不讓她碰自己的手腕,除了每天大夫會給她換藥之外,連他自己都是沒有見過,自己的傷是什么樣的,還好沒有見,就連何嬤嬤每次一見沈清辭的傷口,就會感覺對不起自己的小姐。
這小小的孩子,手腕上的傷口猙獰也是可怕著,還是縫著線的,不過據那個墨大夫說過,這線不用管它,等到了一定時間,自然就會長沒有了的。
暖暖陽光落了下來,也是氤氳起院內的青草芳香,遠處不知道是是誰的身上擦了香粉,還有廚房里面不時而來的各種的飯菜的香味。
是何種味道,她竟然都是可以分的清楚。
沈清辭發現,自是她醒來了之后,她的嗅覺似乎是更加的好了,不知道是不是就是因為失血過多,還是說是她的錯覺。
總之現在她真的感覺自己的五感比多從前要好了不少,而且似乎可以從一個人的身的氣息分辨出是誰了,不過每人身上的氣息并不是固定的,錄然也不是單一的,畢竟衣服上面的熏香,還有胭脂水粉,以及各種的其它的味道,每天的味道都是不同,每時的也是不同。
她大概能分出來的,就是自己身邊的人,因為她們身上的味道,也都是大致固定的。
她不喜歡香粉味,她喜歡花香味,因為她的鼻子本身就是比常人要好,所以她身邊的人也都是不用胭脂水粉的,就連大姐也都不用了。
所以這樣簡單的味道,她很容易就記住,至于其它人,她也是多少的都是有些能分清了。
她拉過了自己的袖子聞了一下,果真的,是沒有味道了,那應該就是她成就了婁家隱香了,不得不說,她的命真的不錯,人家都說大難不死必有后福,她沒有想過要什么后福,她只是知道,自己以后終于可以賺很多很多的銀子了。
“姐兒在想什么?”
何嬤嬤走了過來,再是蹲在了沈清辭的面前。
沈清辭搖搖小腦袋,她只是笑著,卻是不說話,蒼白小臉蛋在此時的陽光之下,幾乎都是有加著一絲絲的透明,就連皮膚上面的細小血管都是可以看的出來。
不過,還是要比最初好的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