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自己畫出來的衣服,腰線都是高上一些,穿起來之時,就會顯的身短腿長,當然也是讓別人不至于總是發現她的短住,而是換成了其它的地方。
當然,這衣服做出來,效果很不錯。
她自己畫出來的衣服樣子,到是京中沒有的,也是不會和同別人穿著一樣,到時鬧的尷尬。
“那妹妹也給姐姐做一身可以嗎?”
婁紫茵一聽這話;連忙的也是要給自己要上一件,她都是可以想象,要是這些衣服穿在自己的身上,那有多么的好看了,當然怕是那些年輕公子,青年才俊的視線也都是停她的身上移不開了,那樣她就等于成功了一半,算是真正的成為了一個京城人士。
沈清辭還沒有說完,白梅的臉就拉長了。
“笑話,我家姑娘為什么要為你做衣服?你要衣服,哪里都有賣的,我家姑娘又不是的繡娘?”
這世上還這種無恥的人嗎,就連小俊王妃,也都是沒有想過讓要姑娘為她做衣服,而她家姑娘大柜的衣服,可都是小俊王妃親手做出來送與姑娘的。
一個連血緣都是沒有的外人,還真的就當自己是衛國公府的親戚了,還真就當自己一聲姐姐,就要沈清辭雙手奉上自己的一切嗎?
婁紫茵被白梅的話給噎的一臉青紫,而婁紫茵本來是想要反駁回去的,可是一見沈清辭那一雙過份冷清的雙瞳,就只是閉嘴不敢多言了。
她的臉僵了一會,好像又是想到了什么,再是擠出了一抹假笑,“是姐姐有些不自量力了,妹妹不要放在心上,姐姐以后一定會注意的。”
這清辭整整自己的頭發上的紫藤花串。
恩,能屈能伸,這才是婁紫茵。
如果真的就這么幾句給她惹怒了,那么,上輩子的她也不可能最后落到那里的死法,上輩子婁紫茵可不就是如此。
不管她說出什么樣的話,又是如何看不起當婁紫茵,婁紫茵始終是笑成這樣,也是將所有的過錯放在自己的身上。
當然也就是因此,才是讓沈清辭腦袋變的越來越蠢,讓她也是活成了,以為自己是這天下地上獨一無二的女子,她的身份,她的長相,這京中的姑娘,沒有一個可以比上她。
對于一個人最好的毀滅,不就是如此。
明明樣樣都都比上,可是卻是卑謙低頭哈腰,愿意永遠做著它人陪襯,所以沈清辭上輩子死在婁紫茵的手中,還真的就是她自己自找的。
上馬車之時,婁紫茵不請自入的坐上了馬車,當然也是忽略不時翻著白眼的白梅。
“妹妹今天色不錯。”
婁紫茵到是會找話題,沈清辭不說話,她就會說,也是將這一句妹妹喊的蕩氣回腸,似乎一句妹妹也是包含了所有的感情一般。
卻也不知道隱了多少的心機,多少的惡意也都是藏于了這一聲妹妹之后。
甚至她還可以在剁著別人的手指之時,再是用著自己那一張笑臉,還有甜膩的聲音,再是喊著那一句……
妹妹……
“是嗎?”沈清辭終是將自己的視線移到了婁紫茵的臉上,她聞到了香粉的味道,并不是太好,如此的,那么上輩子沒有她的資助,婁家的銀子從哪里而來,婁紫茵也算是婁家千辛萬苦才是培養出來的,可是現在的她,卻是連好的脂粉都是用不起,可是上一世她手中的銀子是從哪里而來。
“妹妹用的一品香的東西吧?”
婁紫茵的眼神閃爍了一下,“這世上可能也就只有一品香賣的是脂粉,可以擦出如此好的氣色來,就是一品香的香粉極貴,而且也只是小小的一盒,就要賣到上百兩的銀子,再是省著用,沒有半月也都是用完了,如此說來,一品香賺的銀子,也真是不少,怕是一月入帳都有十幾萬兩了。”
“妹妹,你說是不是?”
她用帕子按了按自己的嘴角,而轉在眼中的光,卻是多了幾分別樣的東西,就似是被什么擋住了一般,她的那些心思,還能有些什么,也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沈清辭靠在身后的棉枕之上,她微微的歪起了身子,也往白梅的身上靠著,“一品香再是賺銀子,似乎也與你無關吧?”
婁紫茵碰了一個不軟不硬的釘子,可是她到是不死心的,一會兒又是將話題引到了一品香上面了,我聽說,當初衛國公府所辦的香會,用的就是一品香的東西,就那些回禮少說也有千兩銀子了。
“這一品香真正的主人是誰,我想妹妹應該是知道吧?”
“我為什么應該知道嗎?”沈清辭反問著婁紫茵。
婁紫茵再是被狠狠的噎了一回,她的兩只手也是緊緊的絞著自己手中的繡帕,“姑母當年可是一位調香的好手,不知道妹妹如何?”
果然是在懷疑。
沈清辭壓根就沒有想過,婁紫茵沒有懷疑過一品香同她有關系,別人說不知道,那還情有可緣,可是婁家那位卻是無法瞞住,畢竟婁家世代與香打交道,就連秦夫人和姚夫人都是可以猜出來的事情,她就不相信婁家的人,會不知道,會想不到?
現在不過就是左顧而言它的,在套著她的話,也無非就是想要讓她承認,一品香是她的,不,不只是這樣,他們在乎的不是一品香是誰開的,在乎的,是婁家的香典是不是在她的手里,上一世,這所有的一切,他伙為難不成就不是婁家的香典嗎?
可是她怎么感覺,事實并非完全如此,可能她想的還是有些太過簡單。
再是如何她也是衛國公府的嫡出小姐,到底是誰給了黃東安還有婁紫茵這么大的膽子,敢囚禁她,最后也是將她亂棍打死。
她一直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可是現在再是從頭細想,才是發現,原來里面有著不少她從來沒有想過事情。
就算他們衛國公府一個人也是沒有了,可是不要忘記了,還有秦夫人和姚夫人,哪怕她們再是不喜她,可是以前她們同娘親的那一份交情,再是如何也會幫扶她一把,再說了,還有她爹爹的舊部下也在,所以這其中還有一個人,還是一個權貴之人,至于到底有多么的權貴,她現在還不知道,不過她想,遲早有一天她會知道,除了黃東安與婁紫茵之外,到底還有誰上輩子算計她,算計了她的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