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現在這般柔軟干凈的地方,她到是開始陌生了。
外面可以隨意,可是里面,卻已然隨意不了。
她看著自己的手指,才是幾天的時間,她的手已經變的有些粗糙,而她將自己的手放在了眼前,手指仍是白皙細柔,這雙石成金的手,現在卻是無處可依了。
而木楊拿著這樣東西,自是不敢怠慢的便是去辦了沈清辭所吩咐的兩件事情,當然這兩件事對于他而言,再也是簡單不過之事。
王二郎輸了家里的女人和孩子,也不回自己家那個屋上無片瓦的地方,他又是跑到賭坊里面,賭的就連褲子也都是沒有了。
直到一個人走到他的面前。
而他抬起了臉,一郵那張陰森森的臉,也是不由的向后退著,一只腳沒有站穩,人也是摔在了地上,而他也沒有停的,四腳并用的向前爬了起來。
可是一只手卻是伸了出來,將王二郎的領子直接給拎了起來。
“爺爺,爺爺,饒命啊……”
王二郎被嚇的哭爹喊娘的,嘴里也是不時的喊著爺爺……
“這個認識吧。”
一張紙放在他的眼前。
而他一見紙上寫的歪七扭扭的字,還有那個手指印,一眼就認出來這是他自己答過的欠現。
“大老爺,我都是把人給你們了啊,你們不會是不想賴賬吧?”
“是你的?”
那人再是問了一句。
“是,是……”
王二郎不斷的點頭,眼淚鼻涕也都是抹了一臉,說實話,真的挺沒有出息的,要是哪個女人嫁給了他,她這一輩子也都是倒了霉了。
狗肉扶不上席面。
也是難怪的,他將自己的祖業都是輸沒了,這也就不說了,就連自己的女人和孩子也都是一并的輸了。
領子上的力道突是一輕,王二郎也終于是雙腳挨在了地上。
“這個簽了吧。”
又是一張紙張放在他的眼前。
王二郎自也是念過書的,當然也是認得字,只是寫的不好,可是不意味著,他就能目不識丁的,不識字的。
和離書。
王二郎眼睛都是睜到了牛大,“和離書,這怎么是和離書來著?”
“為什么不能是和離書?”
那人再是在王二郎的央前甩了甩和離書,“你已經將人輸了,莫不成還想要將人給要回去不成,既是如此,一千兩銀子拿來,人你帶回去。”
而王二郎這下再民不敢說話了,他怎么可能會有銀子,還是一千兩銀子,如果他有銀子的話,他就不會賣女人和孩子了。
一千兩,一千兩啊,夠他賭多久的?
而現在放在眼前的和離書,他怎么的就是眼疼心疼的緊,其實當初他也是留了一些心眼,那就是他把許錦秀賭給陳拐子,可是若沒有這和離書,日后女人還是他的女人,孩子還是他的孩子。
就算是以后不干凈了,也能賣不少銀子的。
而他這般無恥的想法還好許錦秀并不知道,若是她知道,可能便真會惡心了自己這幾年同王二郎共床共枕的日子。
“簽吧。”那人直接拉住了王二郎的手,王二郎還沒有反應過來,就感覺自己的手指一疼。
而后自己的手指印就印在了上面。
王二郎疼嗷嗷叫都會,在地上不斷的打著滾,這人差一些就削掉了他的半根手指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