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想象中的烙衡慮被殺的事情,竟是沒有發生,反而是那些護衛都是單膝跪在了地上。
“你在這里等著,”烙衡慮回頭,對車夫說了一句。
車夫連忙的點頭,這也不能不等啊,這高門大戶的,他更是不敢進,怕是這一進去,要是將他的眼睛閃瞎了那要怎么辦?
吱的一聲,朱漆的大門打開。
烙衡慮走了進去,而時隔一年,當是他再是踏足這里之時,竟也都是有了一些滄海桑的滄桑之感。
從死到生,從生到死,他的人生如此的起伏,到也都是映了他這特殊的命格。
也是莫過舅舅曾今說過。
他的命格特別,非是一般人可以比。
原來所謂的特別之處,竟是在此不成?而他并不知道,其實這世間還有一個比他命格更為特別,也更為怪異之人。
而此人不是別人,正是他的王妃,沈清辭 還魂之人,逆天而生,本就是災難重重。
若它日災難滿時,例會富貴一生,更甚是貴不可言。
朔王府之內,白梅正在幫著妙妙梳著毛。
妙妙乖乖趴著,也是沒有什么精神?
自是主子離開了之后,它就是這樣了。
白梅小心的摸著妙妙身上的軟軟的毛,這妙妙如今就如貓中的貴妃一般,身邊好幾個丫頭婆子服侍著。
每日吃的必是廚房精心準備出來的肉食,身上的毛也都是被梳的十分干凈,連一個打結的毛團都是沒有,可就是沒有多大的精神,平日里也不太喜走動。
本來白梅還是擔心,它要是將自己走丟了怎么辦?所以都是讓人看著點的,可是這一連幾月之后,她到是放心了,因為妙妙就不愛出去,就算是出去了,也都是在院子里面的它的窩里曬著太陽,懶洋洋的一動不動,有時一趴都是一天,除了吃之外,什么也是提不起精神,以前還是喜歡亂跑的,也會去廚房里面偷吃東西,可是現在,它連眼睛都是不愿意睜。
只是讓人將它打理的干干凈凈的,去主子的塌上趴著,好像仍在找著主子的氣息,哪怕那張塌上的東西,都被洗了不止一次了,可是妙妙仍是固執的認為,那張塌上還是有主人。
“折風呢?”
白梅問著長青,現在他們夫妻二人一直都是在此地,照顧著個貓祖宗還有雕大人。
每日好吃好喝的喂著,反正他們府上又不差錢,主子的一品香,每年都會收上不少,還有朔王府里的那些營生,都是可以將府內的庫房給堆成金山銀山了。
如若這兩個可以吃金子的話,他們哪怕是用金子給他們喂都是可以。
“應該是去衛國公府喝酒了。”
長青也是摸著妙妙的腦袋,妙妙到是乖,像個淑女一般,可是那個折風卻是野的很,現在沒有主子天天管著,就知道去衛國公府,順便也不知道調戲了誰家的小母雕,一月都是沒有沒有回來了。
妙妙似乎是很享受人類給它的順毛,它瞇起雙眼,也是將自己的四肢伸的長了一些,而后繼續的趴著,夜風到是有些涼了,不過它的窩卻是又香又軟的。
就當白梅再是拿過了棉巾要幫它擦爪子之時,妙妙卻突然打了一個激靈,也是站了起來,還將白梅給嚇了一大跳。
“妙妙,你怎么了?
結果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妙妙就已經向著窗戶那里了飛跑而去,雖然說是只懶貓,也是一只十分臭美的貓,可是它的動作卻是一點也不生疏,跳窗戶爬樹,也都是不是什么小事。
“妙妙!”
白梅連忙的站了起來,也是與長青相視了一眼,。
這妙妙是怎么了,它都是懶了幾個月了,莫不是外面有什么好東西不成,是將它驚到了,還是將它給嚇到了?
“會不會是外面有老鼠?”
長青半天才是問了一句。
“妙妙怕老鼠。”
白梅從來不擔心妙妙會吃死老鼠,將自己給吃死,它都是怕老鼠怕的要死,怎么可能再是抓老鼠吃的,自也不會因為吃了老鼠藥而將自己的給藥死。
這可是主子的貓,是主子親手托付給她的,她絕對的不能讓妙妙出事。
“那是不是外面有小公貓了?”
長青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這飽暖不是思淫浴嗎?”
人是如此,貓也是如此。
白梅的臉瞬間就黑了起來,“妙妙才不會。”
她一手養大的妙妙,怎么可能被一只公貓給勾走了,那般高冷的妙妙,豈是一般的貓可以配得上的 “我去找妙妙。”
白梅站了起來,就要出去找貓去。
這貓可是比她的命都是值錢。
而此時,烙衡慮剛是進來,結果就向他飛來一樣東西,他伸手,本能的抱到了懷中。
“喵……”
一只白色的,有著青藍眼睛的貓就已是在了他的懷里,還舔起了他的手指。
“你是……”
烙衡慮伸出手輕輕撫著白貓小腦袋,也是在它的小鼻子上面,發現一個小小的紅點,若是不仔細看的話,根本就不可能發現。
“妙妙?”
烙衡慮終于是認出了妙妙了。
“你長大了,”他抱起了這只貓,確實是長大了,以前還是一只小幼貓,還可以躺在人的手上,可是現在卻已經有了如此的分量了。
“看來,她將你養的很好?”
烙衡慮輕輕撫著妙妙身上光滑的皮毛。
這只貓身上有一股澡豆的味道,也是能看出來,是才是洗過了澡的,就連爪子也都是修剪過了,一雙眼睛藍晶晶的,到是很漂亮。
“喵……”
妙妙不時的叫著,也是將自己的小腦袋,不時的往主人的懷里鉆著。
烙衡慮不由的笑了一笑,再是單手抱起了貓,向著自己的院中走去。
阿凝,很快的,是的,很快的,我們便可以見到了。
“妙妙,妙妙……”
不遠處傳來了白梅的聲音,隱約的還有幾道腳步聲而來。
“喵……”
妙妙喊了一句,再是乖乖的舔了一下主人手指,將自己的小身子也是縮成了一團,讓主人抱著 “在那里。”
白梅連忙的指著前面,“我聽到妙妙的聲音了,它沒有走多遠,就在前面的,”而這伺候貓可真的是要比伺候人難的多了。
人會聽話,這些貓狗什么的,一點也不聽話,白梅也真的感覺,她可能都是要因為妙妙而短上幾年命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