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兒,是不是?”
宇文謹問著一直都是很乖的妹妹。
“恩,”果兒用力的點了一下自己的小腦袋,果兒送給姨母。
沈清容怎么可能不感動,真是沒有白疼她,這么小的就是知道想著姨母了。
這珠子貴賤先且不提,這可是果兒的一片心意。
“這可以給主子做一對耳墜,還有兩個戒面的。”
聽冬一見這三顆珠子,就知道要做什么了?
“可不就是。”
沈清容也是想到了。
她連忙將這珠子交給了聽冬,“你拿去找師傅做了,等到余夫人生辰之時,我就帶這個去。”
“是,主子。”
聽冬連忙接了過來,一會就準備找師傅去。
沈清容再是捏了捏果兒的小臉蛋。
這大的長了,小的也是長了,長高了一些,可是比娘那時白胖的多了,而且身上還有那一種甜甜的奶香味,可真是太討人喜歡了。
“走了,跟姨母回家去啊。”
沈清容連忙抱起了果兒,也是抱著就向府外面走。
“母親,那個……”
宇文謹的話還沒有說出來,結果卻是被沈清容用力的一瞪。
那意思還不明顯的嗎,就是在說,你要是敢說出去,你以后就別要叫我母親。
宇文謹還能怎么樣,就只能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自己過去給姨母賠罪去。
而沈清辭聽了之后,好似也沒有不喜的。
“讓你母親帶著就好,我還有些事情要做,也是顧不得她。”而且沈清辭還沒有說,就算是果兒被大姐抱走,八成的她爹一會就過去要人了。
“你好久也都是沒有回去了。”
沈清辭也是對著宇文謹笑了一些,“我給你祖父祖母,還有你的幾個弟弟都是備了一些禮物,你順到的帶回去,都是有一年未回去,也是應該好生的承歡于膝下了。”
“謝姨母。”
宇文謹忙是行禮,確實的,他也應該回俊王府了,這都是一年未歸,怕是祖父祖母都是想到了,當然也是要去好好的考考幾個弟弟的課業才成。
他再是拜別了沈清辭之后,就帶著那些東西,回了俊王府。
當是他們都是離開了之里,沈清辭這才是想起,她還有事要問大姐的,結果沈清容這一進到了府里,就壓根就沒有想過要見她,這抱了果兒就走,難不成就真的將她這樣妹妹,給忘記不成?
算了。
沈清辭站了起來,反正都是過去一年了,也不差這一兩日,她站了起來,微微舒展了一下身體,這才又是到了香室那里,而她說要忙,也就是真的,其實不止是她忙,烙衡慮這一回來,馬不停蹄的也是趕到了皇宮那里,怕是那里也有不少的事,也都是需要烙衡慮親去處理。
尤其是那批上朝之物,現在還是都是原封不動的放在那里,而那些要如何處置,也都不是一言兩語可以說的出的。
至于沈清辭,她這一路之上,想出了十幾種的香方,她也要將這些香方全部都是完成,等到她完成百張香方之后,那么今后一品香就不用她再是親力親為了,當然一品香,也是可以開遍整個大周,以及四國之地了。
等到了香室之內,她就試起那些香方是否適合,而香方不只是紙上寫出來的,還是需要反復的試驗才行。
一品香的香料本就是與其它家不同,也就是因著如此的不同,所以也才能賺盡這大筆的財富,若非是如此,這世間那些所謂的香料世家,早就已經將一品香咬的千瘡百孔了。
正是因為獨一,所以她也會如此的辛苦,這么幾年下來,也不過才是二十幾道的香方。
而在第二日,當是沈清辭醒來之時,烙衡慮早就已經出去了,沈清辭就知道,他這若是忙起來,怕也都是要在宮中忙上十天半月才成。
“夫人,小俊王夫人過來了。”
大香見沈清辭醒來,忙是說道。
“怎的這個時候來了?”
沈清辭連忙的站了起來,也是拿過自己的衣服穿好,凈了面之后,只是稍微的整理了一下自己,便是走了出來。
大姐來的如此早的,她自然不能讓她在外多等。
當是沈清辭出來之地,沈清容正坐在那里喝著茶,舉指之間,氣質也是儼然,一看便知是常久養尊處優之人。
而有時這優,是從何處而來?
與身份有關,可是誰又敢說,這是與身上的銀子無關 也就只有向來不是太在乎金銀之人,才會有如此大的氣度,男子相同,女子亦是相當,不然的話,沈清辭怎么可能想給自己的孩兒,一人一千萬兩銀子,就是想將他們給砸出一些大氣出來。
沈清辭走了過來,也是坐在沈清容面前。
“大姐姐怎么如此早過來了?”
“睡不著就來了。”
沈清容也是有一年未見過妹妹,結果這一見妹妹此等模樣兒,還能說什么?
“阿凝啊,你日后真的不能亂跑了。”
她輕撫著妹妹的臉,這與沈清辭年紀相等的女子,現在都是成了何樣,他可是知道,這足都是可以當她的長輩了。
她這都快要當了祖母,日后若她的孫兒見了妹妹之時,這到底是要叫姨婆呢,還是姐姐?
“我本就是沒有出去啊。”
沈清辭本就不常出去,如此忙的她,才是從長臨那邊過來,如若沒有差的話,等烙衡慮忙完朝中事之后,可能他們還要繼續的出行,在幾年當中,至少還要再開三四家一品香才成。
對了,看她怎么又跑了神了,她將自己的衣服輕輕的捋了一下。
“大姐可是有事?”
沈清辭問著沈清容,她可是不信,她大姐姐這么一大早的過來,就只是為了看她的,大姐姐不是最疼最愛果兒的,現在不應該稀罕的,不愿意松手嗎,怎么的就過來她這里了?
沈清容輕嘆一聲,“我這心里悶,就過來找你了。”
“恩?”沈清辭眨了一下眼睛。
這世上能讓沈清容發悶的,又能有什么?。
這京中她可都是眾人所羨慕的,當然也是京中這些貴婦之間,身份最為尊貴之人,她說一一,就無人敢是說二,哪里有她的煩悶的。
“你不是早知道了?”
沈清容白了一眼妹妹,如此聰明的沈清辭怎么可能不知,她這是為何而苦悶,“我才是將果兒帶回去,結果還沒有多說幾句話呢,父親就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