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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4章 生的有趣

  而沈清辭等著白梅離開了之后,這才是拉起了年年的白爪子。

  “你要再是給我找一座寶藏就好了,這樣我就不愁銀子了。”

  年年懶洋洋收回了自己的爪子,像是狐貍餅子一樣,攤平在了桌上。

  沈清辭放下了梳子,然后拍了一下身上的衣服,看來,她還是靠自己的好,狐貍總歸是靠不住的。

  就是,當她要走到門口之時,再是折了回來,而后打開了柜子,從柜子里面拿出了一個沉森做的匣子,她將處匣子放在了桌上,然后從匣子當中取出了一個小錦盒出來。

  這里三層,外三層出來的。

  最后就只有一顆安息香。

  這到底是什么東西?

  沈清辭將這顆香珠拿了起來,再是放在自己的鼻子底下,然后仔細的聞了半天。

  這就是安香息。

  今天不管誰來,這就是香息香,是妥妥的安息香。

  不可能會是別的。

  而且還是一種十分普通的安息香才對。

  而這樣的安息香,不要說一顆,她要上千上萬顆都有。

  可她不明白就是,為何婁家先祖會將一顆普通的安息香,放在如此好的一個匣子里面,在她看來,這個匣子可要比這顆安息香貴重的多了。138txt

  這若是換成了別家,到是可能有些意思。

  可是放在以香料而出名的婁家,這安息香,就好像有些過于浪費了一些。

  她再是將香珠放在自己的鼻子底下。

  以著她這個,對于各種香味輕易分辨而出的鼻子而言,這到鍍是什么,她只要一聞,就可以聞的出來。

  所以這個不管他如何去聞,仍然就是安息香。

  真是搞不明白。

  沈清辭搖了搖頭,再是將這粒香珠放了回去,結果最后又是拿了出來,然后放在了年年面前。

  “聞下這個有什么特別的。”

  年年用自己的小鼻子聞了一聞,卻是將自己的腦袋給扭至了一邊,繼續趴著睡覺。

  “看來,你就是一顆普通的香珠而已。”

沈清辭捏了捏手中這顆安息香,剛是想要放回去,結果外面卻是傳來了小梨的聲音  說是沈清容帶著團子過來了。

  沈清辭隨手將香珠往桌上一丟,等著自己回來再是收起來。

  她屋子里面東西,向來都是無人會動,所以自也不會丟什么東西。

  年年見她離開,自己也是跳下了桌子,跟在了她身后,至于問烙白去哪里,它被烙宇逸帶到了香覺寺中,不然的話,現在怎么都是不見那個小的。

  而等到沈清辭到了之時,果真的,就見到沈清容與團子來了。

  沈清容仍是以前的模樣,到是團子好似最近長了一些。

  這般大小的孩子,可不就是見風便是長的。

  “姨。”

  團子一見沈清辭,連忙的也是跑了過來,一把也是抱住了她的腿。

  沈清辭捏捏它的小臉。

  這小臉蛋圓呼呼的,到還真的就是機靈可愛。

  “你怎么過來了,不用去學堂嗎?”

  “團團想姨。”

  小家伙嘴甜的說著,也是咧開自己的小嘴一笑,笑的就連一雙眼睛也都是的跟著彎了起來,還真的就是討人喜歡的緊。

  沈清容坐在一邊,拿起了帕子捂嘴笑了起來。

  看看,這都是跟誰學的,這張小嘴簡直都是可以將人給甜死了。

  沈清辭抱起了團子,而這一抱之下,還真的就是長了,長高了,也是重了,她都是要抱不動了。

  再是長上一長,就又是大孩子了。

  “大姐姐今日怎么來了?”

  沈清辭將團子交給了乳娘,也是讓乳娘帶著他出去玩。

  沈清辭容放下手中的帕子,“到也沒有什么大事,不過就是給府中的哥兒相看了一位姑娘,過來想聽聽你的意見。”

  “是給林哥兒還是森哥兒提的,相看的又是哪戶人家的?”

  沈清辭到也是有了一些興趣,當然也是想要知道,向來都是眼高于頂的大姐,給府中的林哥兒又是相看了哪位姑娘?

  現在適婚的,就只宇文喻,還有宇文林兄弟二人。

  宇文喻現在先是不提,他在邊關重地,自是不能給他相看。

  就是不知現在這是給林哥兒還是森哥兒提的?

  “是給林哥兒。”

  沈清容提起此事,到是心中喜歡。

  “是林哥兒以前夫子的女兒,我到是見過的,是個好孩子。”

  “就是……”

  沈清辭容卻仍是感覺心中哪里不適,“孩子是個好孩子,可總歸的,還是有些不滿之意。”

  “為何?”

  沈清辭將自己的背,微微靠在了身后的木椅之上,這般的坐姿,若是換成了別人,定然也都是有些于禮不和,不過換成了她。

  怎么的都是讓人感覺隨意雅致,到也是好看。

  可能臉長的好看了,做什么事情,都是能占上一些便宜,哪怕是經常所說的,站沒有站樣,坐沒有坐樣,也都是買不到她的身上而來。

  “那姑娘家世有些普通。”

  沈清容這說著,心中仍是有些糾結至了此。

  雖說,她并不是太過注重身份之人,可是這姑娘的身份,確是有些過低了。

  “她家中可有何人?”

  沈清辭問著大姐。

  “有一兄長,父母皆在。”

  沈清辭伸出手,從小梨手中將杯子接了過來。

  “關系如何?”

  “家中到是和睦,”這到是沈清容最為滿意之處,“府中也是清流人家,那夫子一生至情,也是未納有妾氏。”

  “恩……”沈清輕抿了一口杯中的茶水,心性平和,眉眼也是初如從前,竟是一點也未老過。

  “大姐何故在乎身份,林哥兒性子懶散一些,最是不喜那些應酬,應也不喜入朝為官才對,你讓他娶那些高門貴女,那些人家教出來的姑娘,就如一個模子出來的一般,又呆又無趣。”

  “不如這些平凡家世的女子,生的到是有趣上很多。”

  沈清辭再是捂嘴笑了起來,“我就知道,到你這里來,你定是能說通我的。”

  “不是我說通了大姐。”

  沈清辭怎么不了解釋自己這個大姐的性子,“哪怕大姐不到這里來,也是不曾以此事問于我,大姐自己也會想通。”

  來了,不過就是想要再是確定一下。

  而且只要兩人情投意和,其它的到也是好說。

  “你啊。”

  沈清容拿著帕子,按了按自己的眼角,也是與妹妹說起了最近京中發生的事情,她常去參見那些詩會燈會之類,見的多,也是知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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