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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四十四章 背后之人

  “有事說事,不要浪費我的時間。”

  左香菱面上十分淡定,眼眸中的嫌棄就沒有消散過,似乎段景閻只是一個無關痛癢的角色罷了。

  其實,只有她自己才知道,此時的她,心臟跳的頻率都快趕上唱戲的打鼓了。

  “本是聽說你差點被狗咬,還差點喪命了,好心來看你,你就是這么做讓本座有點難過呢。”

  段景閻忍不住咂舌,嘴角揚起的弧度卻是在告訴這所有人,他現在很開心。

  “是你讓人做的?不,你是怎么知道的,莫非,你認識要對付我的人,或者是有他的線索?”

  左香菱想說出了腦海中浮現的種種可能。

  “噗嗤。”

  段景閻笑出了聲,淡淡說道。

  “你可真是一個急性子,一下子問出這么多問題,我都不知道該回答那個好了。”

  欣賞著左香菱緊張的表情,段景閻的心臟就像是磚石下面的小草突然竄出了泥土,然后又推翻了壓在身上的磚石。

  “好了,不逗你了,其實,是想要殺你的人找了碧海闕的殺手,想要用蠱毒殺死你。

  你倒是讓我挺好奇的,竟然逃脫掉了。”

  一聽要要殺自己的是碧海闕的人,左香菱的面色驟然白了幾分,這碧海闕的規矩便是不死不休。

  現在看來,要么她死,要么那個殺她的人死,那么,眼前的人會不會是來補刀的?

  看著段景閻妖孽的面龐,左香菱覺得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雖然她沒有看出來段景閻要動手的意思,但是保不齊人家藏得深呢。

  這樣想著,左香菱直接往后推動者身下的凳子,就是想要立段景閻遠一點。

  “躲什么?本座很可怕嗎?你回來,我告訴你是誰要殺你,如何?”

  見左香菱對于他的避之不及,段景閻覺得心里煩躁得很。

  左香菱聞此,低著頭沉思了一下,有往前挪了挪,說道。

  “是誰?”

  一眼認真的模樣十分可愛,呆呆傻傻的讓人移不開眼。

  “就是……”

  “就是……”

  左香菱等不及,以為是自己坐得太遠,就想要在靠近一點好聽清楚段景閻說的什么。

  就在左香菱已經朝著桌子支出半個身子的時候,段景閻直接拉了她一把,致使她整個人匍匐到了桌上。

  與桌子親密接觸的一瞬間,左香菱吃痛不已,眼淚順便迸射了出來,最先與桌子接觸的部位此刻正火辣辣的折磨著她。

  偏偏段景閻在她面前,她也沒好意思揉揉,只好盯著疼痛,等待著那陣痛意的消失。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要殺你的人就是毅王李洙赫,本事不能告訴你的,但是剛剛本座不小心傷到了你,就算是補償了。

  好好保重吧,兩只可愛的小貓咪。”

  段景閻嘴角微揚,朝著左香菱邪魅一笑便從窗戶離開了。

  由于突如其來的疼痛,左香菱的注意力被分走了一大半,剛想起來自己還有問題沒有問呢,還沒有來得及開口,段景閻已經消失了。

  雖然氣氛是有的,但是收獲不也有嗎。

  李洙赫?

  珍妃的大兒子,明明是跟李明瑞一起長大的,怎么心腸這么歹毒呢。

  不出手還好,一出手就是要將她挫骨揚灰啊。

  “現在目標人物有了,看就看怎么找到這人的證據了。”

  左香菱長舒一口氣,知道該防備誰,心里就踏實了不少,困意也上來了,便蹣跚著倒在了床上迷迷糊糊的就睡了過去。

  一大早醒來,左香菱就讓玲瓏將自己的信找個,靠得住的人給秦浦澤他們送過去,也好早日找到那個下蠱的。

  不然,光憑空口白牙也不能做點什么,甚至連追究責任都做不到。

  “都退下吧。”

  李紹武忽然抬頭往某個位置不經意的看了一眼,然后便將人都遣走了。

  等人走完,一個帶著黑紗斗笠的人從門后走了出來。

  “你怎么來了?”

  李紹武難得的問了一句問題,黑衣人不怒反笑,答道。

  “你不是知道嗎,怎么還問我,我來,只是為了跟你分享這份喜悅的,看著這些漏洞百出的招式,你心里很開心吧。

  有這樣的兒子時常給自己一點小驚喜,我都有點羨慕你了。”

  黑衣人說著,坐到了龍案前面的臺階上,用背對著李紹武。

  李紹武哼了一聲,說道。

  “不故事小孩子過家家而已,有什么好看的。”

  “或許你應該高興,有這樣狼子野心的兒子,大楚又離統一這片大地進了一步。

  那丫頭比我想象中的要厲害幾分啊,黑奴可是我手底下難得的人才,沒曾想竟然栽在了一個小丫頭手里。”

  對于左香菱,他還真是想要會上一會,一而再再而三的跟碧海闕聯系在了一起,讓他不得不有點懷疑啊。

  “別急,好戲才剛剛開場呢。”

  李紹武放下自己的手中的奏折,露出了光芒四射的笑意,兩人相視而笑,透著幾分詭異。

  臨安城某處白天也照不亮的黑暗角落,李洙赫站在巷尾,看著自己一步開外的人。

  這人穿著破爛,相較于殺手來說,更像是一個乞丐。

  “你為什么失手了?不是號稱殺人于無形嗎?怎么連一個女人都解決不了!”

  對于失手這件事,李洙赫十分的氣憤,他為了堅強自己的嫌疑才在江湖上找了這位神出鬼沒的鬼蠱天師,誰曾想竟然會失手。

  “不是我解決不了,是她身上有東西在保護她,我都殺不了的人,那便是沒有人能夠傷害到她。”

  低沉刺耳的聲音響起,給人一種無形的恐懼。

  “哼,失手就是失手,找什么借口。”

  得知死李洙赫下的手以后,秦浦澤跟卓云清剛忙查了李洙赫最近的行蹤,卻一點發現都沒有。

  都是循規蹈矩的,沒有半點不妥,也就沒有可以只認他的證據。

  這個消息在傍晚的時候送到了景王府,那時候左香菱正在房間里吃著晚飯呢。

  聽完雖有遺憾,但也還能接受,多少,以后知道見了他要繞遠點了。

  左香菱將這個名字記上了小本本,準備將來有機會便脫他下水,敢對她不利,那么他也不用好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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